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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依葫芦画瓢试试看,等血流干了再把这些草药敷上,然后小白你会做饭吗,给他熬点糯米粥喝下去。
” 袁小白尴尬地看着查文斌,然后又看看胖子,十分坚定的摇摇头道:“不会……” 倒是苗兰一把抓过地上的米袋子笑道:“小白姐是城里人,不会也是正常的,做饭这种活儿交给我就行了。
” “好,那我去给你生火。
”“小忆哥会生火?”“嗨,我也是农村孩子,在家常干的。
”“嘻嘻,那你就来试试吧,小心熏着脸。
” 中午,我们吃完饭,查文斌又跟苗老爹打听这里有没有水蛭,在得知山上的溪水沟边有后下午,苗兰又带着我们去抓了七八条水蛭回来。
在石胖子略带惊恐的注视下,那些水蛭被一条条的搁在了他的伤口附近一直到它们吸饱了血,以前有人用这一招对付蛇毒,只是苗老爹也没想到这个十几岁的少年竟然懂得有这么多,不免开始对他刮目相看了。
胖子的伤一直养了一个多星期,期间一直住在苗老爹家,而我们在第二天就开始住到了屯上给我们准备的房子:一座旧仓库。
知青需要下地去干活,和村里其它的劳力一起,在那个大集体的时代,生产队的社员都需要参加劳动,也叫做“上工”。
每天劳动结束后会有生产队的会计来计算工分,基本上一个整劳力干一天活儿就可以得十分,而我们这样刚去的娃娃哪里能和常年累月在地里干的大人比,也就拿个六七工分,像小白就更惨了,她是城里人根本没见过锄头,就别提干活了,起初的时候,她只能喝那些老弱病残一样拿一两个工分。
那会儿,在野人屯一个工分能价值四分钱,每天十个工分是四毛钱,生产队里还算照顾我们,见我们干农活不行就给找点轻松的,袁小白就被安排去放牛和打猪草,这样一天也能挣上五个工分。
那时候有句流行的话叫做:“工分、工分,社员的命根。
”分配各种粮食、穿衣购物、油盐酱醋都是从这工分里算,像我们前期都是被分配在各家社员家里搭伙吃饭的,还得挣工分还人家口粮钱。
十几岁的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个顶个的能吃,就拿石胖子来说,一顿他能吃上十个白面大馍馍,这样的口粮需求他那点工分哪里够?没办法,我们尽可能的下了工之后去挖些野菜之类夹在粗粮里头做窝窝头吃,好歹能勉强填饱了肚子。
石胖子养了整整一周总算是没什么大碍,而我们仨已经开始劳动了。
刚好去的时候赶上秋收的季节,甭提有多忙了,早上五点多就得起来,吃过早饭就和其他社员一起下地,午饭有人专门送到地里来,吃完了一直干到月亮爬上杆头。
全村就靠这点口粮过冬,东北的季节冷的快,一眨眼冷不丁就能飘场大雪,到了那时候就连野菜都挖不到了。
我们要抢在下雪之前把地里的二道坝子给豁好,准备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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