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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士兵拖着醉汉进到割除林枷的刑房,“哈哈,真巧。
母亲刚刚告诉我要善待首陀罗,就有一个马上净身进王城,这是天意!我要把上天赐予的礼物留在身边,让他做我的侍从。
” “这样最好。
”德安拉玛转着佛珠,“仁慈的君主才能够统领繁盛的国家。
我有些累了,明天大祭司昌德拉玛的农神祭祀,我就不去了,把这三颗舍利天黑之前送过去。
” 回到宫殿,德安拉玛在铺满曼陀罗花的木盆里沐浴。
她心里明白,聪明的大祭司昌德拉玛肯定会明白三颗舍利的含义,从密道来和她幽会。
想起英姿勃发的儿子,她又是一阵羞愧。
十一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德安拉玛摸着身边男子赤裸的胸膛,“如果被儿子知道了,我们都会死。
”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给我三颗舍利,暗示着午夜三刻见面?”男子满不在乎地把德安拉玛乌黑的长发绕在指尖,“他不会知道的。
这件事情瞒了十六年,要出事早就出事了。
何况,我一手助他当了王,就算是当年你我情投意合,毒杀了你的丈夫,这个功绩也足以抵消了。
” “可是我越来越害怕,现在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我真的担心如果有一天……” “我编造的他是月神之子的传说已经在民众心里根深蒂固,他是不会轻易放弃这么至高无上的荣誉的,否则王位不会稳固。
所以,就算是他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行动。
何况下毒之人已经让我找了个借口,降为首陀罗,赶出家门。
没人会相信一个奴隶的疯言乱语,还会因为亵渎王而被士兵杀掉。
” “你为什么不杀死他?” “祭司家的‘吠舍’拥有一次活命的机会。
他爱喝酒,喝醉了更是胡作非为,迟早会被杀死。
” “但愿如此。
天快亮了,你还要祭祀农神,快回去吧。
” 男子慢悠悠地穿着衣服,又在德安拉玛额头吻了吻,才钻进衣柜里的暗门。
鸡鸣犬吠,王城的曙光笼罩着浩浩荡荡的祭祀队伍,国王昌德拉瓦尔玛徒步走在最前列,以示对农神马哈帝的尊重。
大祭司昌德拉玛站在祭坛中央,他被冠以“八部众”称号的侍从分列左右,迎接王的到来。
迎着阳光,大祭司高大魁梧的身体闪耀着金光,神圣无比。
昌德拉瓦尔玛不由心生敬畏:不愧是以“月神”称呼的尊者,国家在他的庇护下,一定能够繁荣昌盛,百战不败。
祭祀完毕,昌德拉瓦尔玛毕恭毕敬地聆听大祭司的教诲,直到日落才回王城。
回到宫殿,昌德拉瓦尔玛吃着恒河岸边生长的菠萝蜜,白嫩的果肉甜软可口,他吩咐仆人给母亲送去,忽然想起一件事,又把仆人唤回嘱托了几句。
十二 仅仅用了一年,昌德拉瓦尔玛带领强悍的部队南征北战,逐渐统一了印度,只剩下几个负隅顽抗的小国,但也只是时间早晚问题。
随着国力的强盛,有一件事情,却让他越来越烦恼。
“母亲,我想修建八十五座寺庙,就建在王城旁边。
竣工之日,请大祭司为寺庙演法。
”昌德拉瓦尔玛走进母亲德安拉玛的寝宫,兴冲冲地说道。
母亲微微吃惊:“修建寺庙虽然是每代君主都要做的事情,可是八十五座寺庙会耗尽国库。
就连神圣的无忧阿育王,也因修建八万四千佛塔导致孔雀王朝覆灭。
” “母亲,我想通过修建佛塔启示世人,为您正名!”昌德拉瓦尔玛根本不理睬母亲的劝诫,“也是为我正名!” 母亲叹了口气。
她知道,儿子这些年对身世始终耿耿于怀。
虽然“月神之子”的传说早已深入民心,可是难免会有非议。
“第一座佛塔竣工时,母亲您一定要去赞扬儿子的伟业,好吗?”昌德拉瓦尔玛抬头望着母亲,眼中滚动着泪珠。
母亲心中酸痛,摸着儿子英俊刚毅的脸庞,点了点头。
军队层层封锁着施工地,除了修建寺庙的奴隶和国王本人,没人见过寺庙到底是什么样子。
只是通过密林,远远能看到寺庙威严的宝盖合了顶。
时间在奴隶的汗水中慢慢流逝,当卡久拉霍第一座神庙按照王的指示和设计竣工时,所有人都不明白王为什么要盖这样一座寺庙。
母亲已经四十二岁了,在那个饥饿、贫穷的战乱年代,这属于得到上天恩赐的年龄。
去往卡久拉霍寺庙的路上,她轻抚夹杂着白丝的长发,远远望着纵马奔驰在队伍最前头的儿子,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队伍后面,是大祭司昌德拉玛和他的随从八部众,一路高声朗诵着佛号,庄严肃穆。
她忽然觉得一切很好笑。
守卫的军队闪开一条路,刀尖闪烁着凛凛寒光。
抵达寺庙时,奴隶们匍匐在地,黑压压的,如同一群蚂蚁。
“退后五里!”昌德拉瓦尔玛对着军队挥手下了命令。
没有人觉得不妥,大祭司祭祀寺庙时,本就不应该出现肃杀之气。
下了车,母亲故意不看大祭司,两人默契地保持着距离,向祭台走去。
国王昌德拉瓦尔玛在祭台上高举双手,虔诚地等候两人的拜祭。
登上祭台,两个人在昌德拉瓦尔玛的指引下,参观着雄伟的庙宇。
当他们走进庙宇,看到墙上的雕刻时,都愣住了! 一座座活灵活现的性爱雕像,如同两个活生生的人在墙壁上不停地交媾。
“十年了,你们一共私会了847次,我把每一次都画下来,让奴隶们雕刻在墙上。
怎么样,逼真吗?”昌德拉瓦尔玛冷冷地说道,“知道我最愤怒的是什么?是你居然在我为你修建的王宫里面和别的男人偷情!这是对我最大的侮辱。
” “你……你怎么知道的?”母亲德安拉玛惊愕地张大了嘴巴,全身筛糠似的抖动。
“是我说的。
”神庙里走出一个人,脖子上的犬牙标记异常醒目,“当年我假装酒醉挡住王军的路,就是为了净身入宫,有机会向王说出这个秘密!” “尤比!你这个叛徒!”大祭司怒目圆睁,挣断了手中的念珠,紫檀木珠滚落一地,“噼里啪啦”乱响。
十三 “我是叛徒?”尤比怨毒地盯着大祭司,“当年你看中德安拉玛的美貌,让我下毒杀了她丈夫,我替你保守了十六年秘密,却被你贬为奴隶赶出家门。
呵呵……你居然说我是叛徒!” “一切都不重要了。
”昌德拉瓦尔玛悲伤地看着远远参拜的奴隶们,“我忍受了这么多年的屈辱,就是为了今天,让你们得到应有的惩罚!放心吧,为了我的声誉,我会保密的。
” “八部众!保护我!”大祭司惊慌地后退,招呼着最亲信的八大侍从。
八部众快步走上祭台,分立大祭司左右,而昌德拉瓦尔玛身边只有奴隶尤比。
“我们做错了,不要再继续错下去了!”母亲扯住大祭司的衣袖,凄然说道,“不要伤害我们的儿子!” “我知道你是我的父亲。
”昌德拉瓦尔玛微微一笑,“你给了我一个王国,却让我背负了一生的耻辱。
” “滚开!”大祭司一脚踹开母亲,指着昌德拉瓦尔玛吼道,“杀了他们!” “噗!”一柄尖刀从背后穿过他的锁骨。
他低头看着从身体里探出的刀尖,不可置信地回过头:“阿修罗,你……” “国王许以我们婆罗门的种姓,比给你当侍从要尊贵无数倍。
”阿修罗舔着嘴唇,用力转动刀柄。
剧痛让大祭司跪倒在地,他愤怒地吼着,用力别断刀刃,又被阿修罗踹倒在地,重重地踩着伤口。
对大祭司忠心耿耿的紧那罗刚拔出刀想要保护主人,却被乾闼婆一刀斩首,鲜血如同喷泉,从颅腔喷涌而出。
奴隶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台上的一切,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是浓郁的血腥味却让他们战栗得无法言语,只能继续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母亲跪爬到儿子脚前,抱着他的腿:“我错了,原谅我们,原谅你的父亲。
” “我会原谅的,”昌德拉瓦尔玛指着竖立在庙门口的象头神,“把你们活埋在这里,放进圣甲虫,永世不得超生。
” 他摆了摆手,八部众剩余七人取出铁钩、刀具,把昌德拉玛的眼睛、舌头、耳朵、鼻子、脸皮生生剜出,放入陶土罐子。
又用早已备好的纱布,将两个人层层包裹,只露出眼睛和嘴,并排放进象头神底座下早挖好的土坑。
两人如同巨大的蚕蛹要破茧而出,拼命地挣扎扭动。
昌德拉瓦尔玛嘴角挂着冷酷的笑容,眼睛却湿润了。
尤比闪身进了神庙,再出来时拖着半人大小的布袋,里面有东西蹿个不停,嘶嘶作响。
昌德拉瓦尔玛挥了挥手,尤比对着土坑解开布袋口。
无数只橄榄大小的黑色甲虫爬出,潮水般覆盖了这两个人。
甲虫探着触角,轻点着缠绕的纱布,张开头顶黑油油的獠牙,撕咬出裂口,钻了进去。
只看见两个人蛹剧烈地扭动,几乎要把纱布挣裂。
“你弑父杀母,必受神灵的惩罚!”失去舌头的大祭司含混地痛呼,却被甲虫从嘴里钻进,再也说不出话。
母亲最后看了儿子一眼,缓缓闭上眼睛,眼角流下两行泪水。
“我会救你的!等我复活!”大祭司嚼碎了堵在嘴里的甲虫,喷着黄色的肉汁吼着。
昌德拉瓦尔玛用力扳下象头神的鼻子,底座复合,将他的亲生父母活活压在雕像下面,任由圣甲虫撕咬。
惨烈的一幕让祭台上所有人都沉默不语,象头神“簌簌”颤动,大祭司在土坑里拼命挣扎,隐约还能听到他的吼声:“我会回来的,我会救你出去,等我!” 昌德拉瓦尔玛深吸了口气,疲惫地吩咐道:“在这里守候三天三夜,确保他们被圣甲虫啃干净肉身变成玉鳞再回王城复命,那就是你们的种姓改进谱典里的时刻。
这段时间要保守秘密,也不要让奴隶靠近!” 七部众和尤比匍匐在地,向他们的王表示忠诚。
昌德拉瓦尔玛独自下了祭台,穿过匍匐跪拜的奴隶,回到亲卫部队,对亲信军官下了最后一道指令:“三天后的子夜,把所有人都杀掉。
再招一批奴隶,把尸体封进墙里,刻成雕像!” 十四 声音消失了,雕像停顿了,一切恢复了静止。
月饼如同做了场长久的梦,又像是看了部漫长的电影,既真实,又虚幻。
如果不是腐烂的艾弗森还在奋力地从土坑里往外爬,面前站着戴着青铜面具自称大祭司昌德拉玛的怪人,他实在无法相信,也不想接受——众说纷纭的卡久拉霍性爱神庙,居然是一座儿子为了洗刷偷情母亲带来的耻辱,把亲生父母活活封印在此,并用无数奴隶的尸体砌成,受到冤魂诅咒的坟墓! “阿修罗,你明白了吗?”自称昌德拉玛的青铜怪人举起蛇杖,一丝肉眼察觉不到的灰气从蛇嘴飘出。
“我当然不明白。
而且为什么你认定我是阿修罗?”月饼满不在乎地笑着,“这是3D电影技术吧?” 昌德拉玛显然不知道什么是3D电影,居然被月饼问住了,怔了半天才狠狠说道:“虽然那些背叛我者肉体和冤魂被封在寺庙,但是我的儿子昌德拉瓦尔玛永远想不到,我被圣甲虫吞噬,变成活死人,躲在象头神底座日夜祈祷,让他们转世轮回。
他们生来就带着前生的怨念,注定要在今生回到这里。
” “二百年前的波特是第一个回来的,却没发现我。
几经转世,他终于带着七部众又回来了,波特就是这个叛徒尤比,他今生叫艾弗森吧?所以他才会从小就能画出这座庙,并且一定要来到这里。
”昌德拉玛指着艾弗森,“我取了他的林枷,又取了那几个人的眼、口、鼻……” “也就是说,你也要从我身上取一样东西,这样你就可以彻底复活了?”月饼像是听着好笑的笑话,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然后再复活你的姘头德安拉玛?” 昌德拉玛估计也不明白“姘头”是什么意思,但是月饼的态度让他盛怒不已:“阿修罗,千年前你刺我一刀,千年后以你心还我。
” 月饼摸了摸鼻子,慢悠悠地点了根烟:“疯人院的乔安娜是对你最忠心的紧那罗转世?她在寻找能对寺庙图画有感应的人,再由艾弗森带到这里,来确定是不是阿修罗?他们其实都是雕像化成的活体人偶,他们的肉身其实在发现你的时候,就被你合为身体的一部分了,对吗?” “不愧是八部众里最聪明的阿修罗。
”昌德拉玛举起蛇杖把艾弗森的脑袋砸得稀烂,“你已经吸入了尸气,很快就会变成他这个样子。
” 月饼闻言脸色突变,身体摇晃,捂着肚子眼看就要摔倒。
昌德拉玛哈哈狂笑,仿佛月饼已经是个死人。
“一天没吃东西,饿得肚子疼。
”月饼挺直了身子,一本正经地说道,“你的脑子都被圣甲虫吃了吗,一点智商都没有?你居然没有发现姘头德安拉玛的尸体不见了吗?说不定她早就转世了。
” “你发现了?我不忍她和我承受一样的痛苦,在祈祷那些叛徒的同时,也祈祷她转世轮回。
不过没关系,只要得到你的心,我就可以去寻找她。
”昌德拉玛把蛇杖探向月饼的胸口。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
”月饼摸着已经抵在胸口的蛇杖,冷冷地笑着,“好奇,不能让一个人活命;谨慎,才可以让一个人了解更精彩的世界。
从疯人院出来前,我在院子里绕了一圈做了个阵,在中国叫作‘借尸转命’,我早看出乔安娜和艾弗森不是活人,只不过想知道更多的事情,才会忍到现在。
” 月饼举起右手,伸出三根手指头:“你对我施加的任何诅咒都会转到乔安娜那里,我想她现在已经死了。
我白天刚到这里的时候,就发现象头神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镇鬼兽,我在摸雕像的时候,把糯米汁涂在上面,如果再配上艾草灰,镇鬼的局就会破掉。
刚才,我已经把艾草灰撒上了。
你还能活三分钟。
”◣59贰Ьōōк.cōм◢ “你很镇定,如果不是需要你的心,阿修罗,我会考虑让你做我的随从。
”昌德拉玛又把蛇杖抵在月饼胸口。
月饼不耐烦地推掉蛇杖:“第一分钟,你身后会出现那几个人的冤魂;第二分钟,他们会进入你的身体;第三分钟,你会再次死掉。
” 在昌德拉玛背后升起了几条灰色的影子,慢慢进入了他的身体。
“咯咯”声响起,他的身体长出了半透明的玉鳞,一片片覆盖着,延伸到青铜面具后面的脸上。
“当啷!”蛇杖掉在地上,忽然从蛇嘴蹿出无数条灰气,带着凄厉的嚎叫,钻进神庙墙上的雕像里,地上只留下一根树枝。
昌德拉玛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体,试着往前挪动脚步,却发现根本动不了,反而失去重心,重重摔倒! 玉化的身体顿时摔得四分五裂,青铜面具脱落,在地上骨碌碌滚个不停,一个带着鱼鳞状的玉片、满脸怨毒的脑袋滚到月饼脚下,居然还眨了眨玉化的眼皮! 月饼看到面具后昌德拉玛的模样,不可置信地后退了几步!过了好半天,他才蹲下身子,双手捧起昌德拉玛的头:“没想到居然是你!告诉你最后一件事,其实你早就转世轮回了,支撑这个身体的,只是怨气。
你和德安拉玛在无数次轮回中,遇到了无数次。
我大概知道她是谁了。
” 昌德拉玛居然像是听到了月饼的话,缓缓闭上了眼睛。
细小的裂缝从断颈处开始,像一张蜘蛛网飞快布满了整个脑袋,越来越深,终于龟裂,只剩下一堆破碎的玉片。
月饼双手合十,默念着《往生咒》,许久才叹道:“爱本无罪,心有罪。
” 他扳动着象头神的鼻子,机关闭合,艾弗森的尸体被永远封在土坑里。
不知道何年何月,转世之后的“他”会发现其中的秘密。
十五 月饼这段诡异的经历听得我目瞪口呆,眼皮子几乎都没眨。
过了好半天,我才缓过神,揉着酸涩的眼睛:“月饼,你丫是阿修罗转世?” “你才是阿修罗转世,你全家都是阿修罗转世!”月饼没好气地瞅着我,“八部众里,阿修罗女极美、男极丑,我这张好脸能是阿修罗转世吗?” “月饼,你别是男扮女装吧?”我往床上一躺,裹起被子准备打个瞌睡,“要真的是就赶紧利索地说,我也好给你物色个高富帅。
” “你就对昌德拉玛的模样一点不感兴趣?”月饼对我的态度有些纳闷。
抱着枕头翻了个身,我打着哈欠,听了这么久实在是有些困,况且丫的脾气我真心了解,问多了喜欢卖关子,不问的话过不了一会儿就竹筒倒豆子。
等了半天,月饼这次居然没有说话,我反倒奇怪了。
转身看去,月饼表情很诡异,满脸想说又没决定到底说不说的纠结,过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不知道也好,有时候知道多了不是什么好事。
” 我顿时清醒了! 难道…… 不,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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