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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谨礼卷着已经被他教训到发抖的小舌,吮着柔嫩的唇瓣,一手撑在桌边,另一手捏着她的脖颈。
水苓被他圈在怀里,空间狭窄,逃无可逃,只能抬头承受他的吻。
比口腔里更粘腻的是双腿之间,内裤已经湿透了。
喘息间,水苓手朝他那里伸去:“叔叔,您要做吗?” 在要摸到撑起的那里时,被徐谨礼抓住了手,男人吻在她鼻尖:“不做。
” “那我用手帮您?” “不用。
我带你去你的卧室,东西都准备好了,去换身衣服,待会儿去医院。
” “好。
” 像走在冰面或者独木桥上,总要落下去才知道是冰窖还是岩浆,而不是这样始终隔着一段摸不清看不明的距离。
水苓觉得自己也算有眼色,但是她察言观色的本事在他身上一点用都没有。
这个男人道德感很强,不清醒时都能守住底线,别说清醒的时候了。
这一点反倒让水苓有了安全感,生出一点勇气,斗胆在家里时牵着他的手,而徐谨礼没放开。
水苓在看见自己的卧室时眼睛明显睁大了一圈,实在太精致了。
白色纱帘配上外层复古的荷叶边黑白布帘,床头做了壁灯,荔枝白的墙纸,全铺地毯,柔软的单人沙发……大到卧室的颜色搭配,小到柜子的木制把手都简约而不简单,格调与舒适兼顾、优雅和实用并存。
“衣服在柜子里,我的房间在二楼的东边,好了可以过来找我。
” “好的,知道了,谢谢您。
” 男人替她带上门,朝楼上走去,而水苓在他转过身之后笑容消失。
这个房间的所有陈设都不是一朝一夕之间能完成的,里面的每一件东西都主人精挑细选留下来的,也就是说,这间房曾经是给别的女孩住的。
是那个和她很像的小云吗?还是说别的女孩? 他这样的人,似乎不会缺女人,什么样的美女站在他身边都很合理。
这个认知让水苓有些沮丧,不过她能得到现在这一切本就是托别人的福,和偷来的也没有两样。
她该感激吗?好歹有张能派上用场的脸。
不要贪得无厌,她提醒自己。
摸了摸脸,不再多想,她去衣柜里找内裤,打算把下半身的裙子换成裤子,这样去照顾奶奶的时候方便一点。
水苓上楼去找他的时候,徐谨礼刚好打开门,他换了一身休闲一些的衣服,淡化了一些身上的锐气,显得温和了些。
“可以牵手吗?” 水苓飞快看了他一眼,低着头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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