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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6章 大结局(终章)(3/3)

“唉,也是可怜,听说是个法医,处置人质不当,造成了事故,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 医生护士们正在忙碌着抢救,时雍整个人迷迷噔噔,不知何时,有人推门。

脚步声重叠,好多人在她的耳边说话,嗡嗡作响,有些话入了耳,有一些却没有。

但时雍听到的,与那一世经历的一模一样。

“人质死了。

” “歹徒也快不行了,隔壁正在抢救……” “就今天了。

” “这真的是同归于尽了。

” “三条人命。

” “那个墨家九号古董店你听说了吗?也是个邪门儿的地方,出了好多事呢……” 时雍意识沉沉浮浮,觉得自己在他们的眼睛里,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可是她的灵台却有刹那的清明。

这分明就是她那一世穿越前所发生的事情。

也就是说,她回来了,却没有改变任何东西,就像是时空轮转,电视剧按回放一般,将她上一世的经历又重新再来一遍…… 她就要死了。

时雍能感觉到生命的流逝,心下却莫名恐慌。

若是她再次穿越,那邪君——此时身在她隔壁抢救室的那个歹徒,是不是会同她一样,再次踏入那个时空? 也就是说,什么都不会改变。

难道他们又要陷入另一个同样的循环? 时雍身子想动,想要挣扎,她的手指想抓扯被单,引起注意。

她还想说话,想告诉医生护士和同事们,救活歹徒,一定要救活那个歹徒。

可惜,她什么也喊不出来,更不会动…… 头上戴着呼吸机的女病人,停止了呼吸。

咚!时钟上三线重合。

心电监测仪,变成一条直线。

时针、分针、秒针,合而为一。

…… 帝陵。

长明灯忽闪忽闪,被鲜血染红的镜面突然透出一道刺目的幽光,猛烈地乍现,仿佛带着巨大的能量,刹那间割裂了空气,直直刺向刘阿拾。

宋阿拾身子颤抖一下,如同被人狠狠推开般踉跄两步,身子落叶般软倒在地上,瞬间昏厥过去。

与此同时,那面镜子也脱离了她的手,被抛向半空…… “镜子!” 不知是谁大吼了一声。

事发突然,众人稍一怔愣,待反应过来便齐齐扑过去,要接住那面镜子。

但见一条黑影闪过,猛地腾空而起,将镜子稳稳叼在嘴里,然后重重摔落在地…… “大黑!” 赵胤低吼一声,眼睁睁看着大黑叼着镜子落下,蹲趴在地,然后咳嗽般呕吐一下。

咳! 咳! 狗咳得声音和人极为类似。

但见大黑低头咳嗽两声,一股浓浓的鲜血便从狗嘴里吐了出来,喷溅在桃子镜的表面。

众人激动地喊着大黑的名字,大黑却没有抬头,好像没有听到一般,不理会大家的叫喊,一直咳嗽着,仿佛要耗尽生命中最后的力气,不停地呕血,然后将一团团带着浓重腥气的血污,糊满镜子,让镜子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然后,大黑鼻子凑近嗅了嗅,慢慢地起身,佝偻着老态龙钟的身子,绕过赵胤朝它敞开的怀抱,走向躺在一边的宋阿拾。

赵胤眼瞳微缩。

猛地掉头望去。

大黑没有看任何人,蹒跚着走向宋阿拾,靠近她的身边时,低头用嘴拱了拱她,然后便乖顺地趴卧下来,头靠在她的怀里,舌尖温柔地舔舐着它的主人,然后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狗血从嘴里渗出,染红了宋阿拾身上白色的裘氅,众人震惊的看着一人一狗,许久没有动弹。

时间仿佛凝结在了这一刻。

“阿弥陀佛!” 觉远的声音在空荡荡的石室里格外凝重。

“狗眼识灵,大黑认主。

” 有人惊喜地问:“是不是王妃回来了!?” 前阵子大黑防着宋阿拾,从不肯亲近,这会子却愿意躺到她的身边—— 众人屏紧呼吸。

墓室里安静无声,寂静得宛若死境。

那面镜子也回复了平静,没有再发出半分光丝。

所有人的视线都望着墓室中间的一人一狗,长明灯的光晕笼罩着众人,将空间凝结。

大黑眼睛渐渐合下,蜷缩一团,神情平静,没有一丝离世的悲伤。

其实,世间还有一种传说。

黑狗之血,可以避邪。

“大黑最终把生命奉献给了它的信仰——此生的主人。

对抗了强大的时空神祗,创造了史诗极的神话。

” 这段话,被刻在了雍人园“黑煞墓”的石碑上,由时雍口述,赵胤亲手书写。

他们把大黑葬在了时雍墓前。

让它永永远远,可以和它的主人在一起。

再不分离。

…… “大黑,来吃肉肉了。

” 一阵凛冽的寒风吹过来,废园里树木摆动,时雍眯起眼睛,仿佛看到大黑从林中奔跑而来,浑身的毛发沾满了毛刺子。

从小小的一只狗,变成大大的一只狗,吐着长长的舌头,带着浅浅的微笑,日渐威武。

“今天带了许多你喜欢的。

快些来!” “别皮了。

瞧瞧你身上……这脏得呀……” “哈哈哈哈,别跑了,我追不上你。

” 雍人园里的欢天笑语,仿佛隔着时空的另一端。

时雍想,大黑肯定在哪个平行时空里,吃着肉,啃着骨头,正与她逗趣撒欢。

一缕缕青烟从雍人园的墓前升起,袅袅而上,隆冬的废园,时雍和赵胤带着两个孩子,给大黑带来他喜欢的香肉,还有一些纸扎的山鸡、野兔、以及各种颜色美丽的鹦鹉,烧在墓前的瓦盆里。

这些都是大黑喜欢的。

“阿娘。

”苌言蹲着身子,整齐着纸做的鹦鹉,“大黑为什么会喜欢鹦鹉呀?” 时雍含笑看着她,摸了摸孩子的头。

“这个故事有点长,苌言要听吗?” “要,苌言要听大黑的故事。

” 瓦盆里的火苗忽地蹿起,纸扎的鹦鹉被烈火吞噬,时雍看一眼,自顾自地笑。

“那一年,阿娘刚认识你阿爹,带着大黑去无乩馆……” 苌言歪着头,认真地听着。

周围没有一点声音。

数年光阴,却像经历了三生三世,一帧一帧的画面,看似不经易,却早已铭刻在记忆里。

“阿娘啊,你哭哭了?” 雪落下,仿佛有狗吠的声音。

黑煞墓前的人,静止成了一幅画。

…… 来年阳春三月,北狄大妃陈红玉携幼子回娘家,带来的礼品如同她出嫁那日,琳琅满目,看得人眼花缭乱。

护送的侍卫更是浩浩荡荡,绵延数里,引来京中百姓驻足观看。

这是两国关系回暖的消息。

由乌尔格引发的战事,终是平息了。

接到京中消息那天,时雍和赵胤正带着两个孩子在天寿山皇陵祭祖上坟。

待到清明祭祖后,他们一家便要返回锦城府了。

这一走,再相见又不知何年何月。

下山的时候,二人顺便去了井庐,准备接上宝音和陈岚,一道回京小聚几日。

井庐仍是那般模样,没有丝毫的改变。

时雍和赵胤到达的时候,刚过晌午,太阳照在头顶,暖烘烘的,令人昏昏欲睡。

素玉说陈岚和宝音都在午睡,让他二人稍事休息。

午睡是两位公主的习惯,时雍笑着应了,带两个孩子进去。

素玉仍是将他们安排在西厢房。

时雍也喜欢这里,因为厢房外面有一块菜地,这个季节恰是蔬菜茂盛生长的时候,菜地里绿油油一片,间或夹杂些野花,好不怡人。

赵胤带两个孩子回房歇息,时雍睡不着,一个人步行出来,在菜园里慢慢走动…… 周围安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时雍望着高远的天空,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慢慢双手合十。

没有人知道她祈祷什么,但见她脸上宁静平和。

咚! 一道破空声呼啸而来,夹着泥沙,砸在时雍的肩膀上。

时雍心下一凛,猛地睁开眼睛看过去。

阳光很烈,那白衣公子身量颀长挺拔,斜斜地坐在对面的房顶上,手里拿了一根竹笛,房檐上还有他放置的一壶美酒。

许是看到时雍觉得新鲜,白衣公子歪着头,如同一个恶作剧的孩子,吐舌头坏笑。

“你是何人,为何在我的禁地中行走?” 时雍看着他默不作声。

白马扶舟是在她苏醒的次日醒来的。

不幸的是,他不仅忘记了前尘往事,心智也褪化成了几岁稚子的模样。

太医说能醒来就是天不肯收,如今的白马扶舟,“痴癫纯质,乃心恙也。

” 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白马扶舟成了一个半痴半傻的“纯质”孩童。

几个月过去,他身上不见邪君的迹象,且一身的武艺全然忘记,医药毒物更是一窍不通。

时雍想,可能当真是大黑那一口黑狗血的缘故,破了这个劫。

这一次到底没有那般轮回,邪君没有跟过来,也没有实现他“不死不灭,天下大同”的宏图伟业。

眼前的人,只是一个傻子白马扶舟。

屋檐下,有一个木梯。

白马扶舟便是从那里爬上去的。

以前的他,身轻如燕,如履平地,如今当今像个顽皮的孩童了—— 时雍慢慢地走过去,抬头望他,“你为何掷我?” 白马扶舟撞上她的目光,蹙起眉头,仿佛在记忆里搜索她是谁一般,过了许久才开口,还不满地朝她哼了一声。

“你闯入我的禁地,我为何不能掷你?” 时雍眯起眼,朝他勾勾手指,“你下来!” “想打我?哼,你上来呀。

” “不下来是吧?看我不揍你。

”时雍捡起一块泥巴,扬手就要朝他掷过去,手腕却被人抓住。

赵胤不知何时来的,就站在她的身后。

时雍吓一跳,回头看去,“你走路都没有声音的么?” 赵胤抬头看了看白马扶舟,从时雍的手里取下泥块,丢在地上,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将人轻轻纳入怀里。

“岳母醒了,我们该走了。

” 时雍回头看一眼白马扶舟,嗯声点头。

“喂!”发顶上那人,大声地喊叫道:“那美人是你家娘子吗?为何你不管管她,私闯我的禁地,下次再见,我便要打断她的腿了……” 赵胤没有理会,见时雍脚步迟疑,低下头来,看了看她的脸,用手指抚去她轻蹙的眉间。

“王爷,他真的是兀良汗的皇子么?” 赵胤眯起眼睛,执起她的手,“这个事,已无人说得清了。

” 时雍暗自叹息了一声。

谁能想到,兀良汗大皇子的身世,最后竟成了一出罗生门? 没有真相可以寻找。

信的人,就信,不信的人,就不信。

时雍心里忽地涌起一种复杂的滋味儿,抿了抿嘴。

“你说,一个人,怎么说傻就傻了呢?” 赵胤不以为意地扫过她的眉眼,“傻是他的福分。

” 时雍没有说话,在走出菜园前,她最后回头望了一眼,那个白衣公子仍然坐在房顶上,孤零零一个人喝着酒,仰着头,看着明晃晃的天空,好像在寻找太阳的光点,脑袋跟着转动不停,眉眼俱是带笑,神采飞扬,不见半分悲苦。

傻是他的福分。

时雍觉得赵胤说得对。

有人来这个世道时,壮志凌云。

离开时,万念俱灰。

与其黯然魂销或是死无葬身之地,不如傻去。

那一片绿油油的菜地终是越去越远…… 一男一女修长的身影被阳光拉得细长。

房顶上的白衣公子看着他们,笑容渐渐地凝固在脸上,似乎有所犹豫,停顿许久,突然慢慢地拧起了眉头。

“姑姑,你摸摸看,我有没有心?” “江山不如江湖闲,六宫不如六膳甜。

阿拾不如跟我,江山美人我都不要,独你一个,如何?” 他眉头越蹙越紧,忽而捂住绞痛的胸口。

“奇怪!这些话是谁人说的呢?为何想起来,我心便会痛?” 一个声音道,另一个声音又在心里劝他自己。

“勿管闲事,喝酒!” 晴空万里,凉风习习。

搂着个美人又有什么好稀罕的? 喝酒作乐那才叫美咧。

…… 车驾停在井庐门口。

赵胤将两个孩子抱上了车,转头要来扶时雍,时雍却不肯,微眯眼看着天际,轻声道:“天气这般好,我要同王爷骑马。

” 赵胤看着唯一的坐骑,喟叹一声,将她抱在马前坐好,这才翻身上去,搂住她的腰身,低低地道:“也不怕人笑话。

” “怕什么?锦城王妃娇蛮跋扈,这天下谁人不知?反正旁人也不会怪到你头上来。

锦城王惧内嘛,骂也是骂我。

” “你啊。

” 赵胤低头看她,嘴唇从她的耳际划过,随即一抖缰绳,“驾。

” 耳旁风声拂过。

时雍勾起唇角,转头想要看他,却看到了井庐主屋的房顶,一个白衣飘飘的身影。

青砖灰瓦,四野寂静。

唯他一人独自站立,一动不动。

“冷吗?”赵胤察觉到时雍身子的僵硬,紧了紧胳膊,将她拥入怀里,抱得紧了些。

“不冷。

” “逞强。

” 这个时季的山中,仍是有些凉的,骑在马上,那马儿扬蹄子跑起来,寒风刮在脸上是刺辣辣的冷意。

赵胤拿披风将女子裹紧在怀里,然后在一众目光的注视中,策马而去—— 他骑得很快,直到再也看不到井庐,马步这才缓了下来。

听着单调的蹄声在青石路上“嗒嗒”作响,两个人沉默了许久,都没有说话。

道边树上的落花,随风落下。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 时雍心里微微一紧。

什么都忘了,唯没忘记乐曲么? “阿拾。

”赵胤双臂环着时雍的腰身,头低过去靠在她的肩膀上。

“你心里可曾怨我?” “怨你什么?” “远走锦城,再难见京中故旧。

” 时雍微微怔忡,低低道:“不怨。

浮华一世,总是万千离别。

” 赵胤沉默,片刻后又是一叹:“我终久不是那个站得最高的男人,也给不了你至高的尊荣。

” 时雍笑了一下。

她万万没有想到赵胤竟然有这般的心思。

“何谓至高?”时雍转过头去,看着赵胤仿佛凝结了冰霜的脸,倏而一笑,“人在高处不胜寒。

不如山水同行,朝朝暮暮。

” 赵胤沉吟不语。

时雍又道:“对我来说,锦城王妃,已是极至的尊贵,毕竟世上只有一个锦城王。

一揽清风,佼佼风华。

是非功过,无愧天下。

我要的,从来只是你。

” 一揽清风,佼佼风华。

是非功过,无愧天下。

这是赵胤听过的最好的评价。

“阿拾……” “别太感动了。

走快些,我饿了。

” 君临天下不如四海为家。

那座皇城在时雍心里全是不好的记忆,那座皇城里的女人,也从没一点让时雍羡慕的地方…… 倒是锦城府,时雍真的想得紧了。

她种在庭院里的枇杷,想必已经结了果子。

屋后的桂花,又要洒落一地金黄…… “我们这就回家。

”赵胤裹紧时雍的腰,一夹马腹,马儿便扬蹄而去。

后方的马车里,苌言探出小脑袋,长声喊叫。

“阿爹,阿娘,你们慢些呀……” …… …… 后记: 光启三十一年三月,北狄大妃陈红玉返京,与时雍和乌婵在京师东湖的画舫上吃喝玩乐,畅诉别离,不见夫婿,不管儿女,共醉了三天三夜没有下船,引来京师女子艳羡。

又半月,锦城王整肃京中事务,带着家眷南去。

临行前,时雍与陈岚和宝音公主依依昔别,约好次年五月锦城一聚,这才将人送上了官船。

有心人发现,同锦城王南去的人群里,有宋家几口的身影。

宋长贵获准南行,成为了锦城王府的属官,而王氏关张了位于鼓楼的铺面,准备去锦城府投靠女儿,重开酒楼,要大干一番。

宋香和刘清池也拖家带口地随行同去,因刘家已无父母,又是商贾之家,刘清池得了燕穆的帮忙,便将买卖做到了锦城府去。

操心的事少了,赚的银子多了,无不听从大姨子的指派。

满座衣冠,各有千秋。

历史的洪流滚滚向前奔走…… 数年后,锦城府在赵胤的治理下,一片欣欣向荣,当真是千里沃野,天府之境,“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仓廪俱丰实”,百姓安居乐业,一如盛世开元。

光启帝令大学士丰侪将锦城的经验编撰成册,通令各州府借鉴,成效显著。

在光启帝的治理下,终是有了一番辉煌治世的盛景,再续了永禄朝的传奇,光启帝亦成为一代明君,为后世称颂。

远在锦城的赵胤夫妻,三秋桂子,十里荷光,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

那小日子过得,实在惬意温柔。

而遥远的漠北草原上,又是另一番景象。

南晏光启三十三年五月,北狄李太后病逝,乌尔格联合旧部,再起纷争。

至此,北狄和兀良汗两国,内乱不止,兵戈未歇,将数十年积攒下来的家底掏空,将一片大好江山打得稀烂。

外祸始于内乱,北狄和兀良汗的败落,初见端倪。

这般十余载,一晃而过。

光启四十四年的那个冬天,锦城府是的天气是从未有过的寒冷。

晨起的积雪堆在门楣,传旨的太监痛哭着跪行到承运殿上,向赵胤面呈丧报。

腊月初七,光启帝赵炔驾崩。

山河恸动,四野悲鸣。

同年,太子赵云圳继位,改元宣光,史称晏宣宗。

宣光皇帝即位后,励精图治,重用贤臣,朝中凡有骁勇善战者,皆多封赏,使得武将多有荫庇,为报国战,战则死战。

北伐是宣光帝的使命。

北狄和兀良汗是宣光帝心中的一根刺。

宣光二十年,北狄和兀良汗迎来了最后的高光时刻,两国不堪忍受南晏宣光帝数次派兵北上的跃跃欲试,合盟攻晏,在库尔苏酣战三月,城破,粮绝,以惨烈的伤亡败北。

大军北逃的北逃,殉国的殉国,一切终是归了云烟。

晏史记载,库尔苏那场战役,宣光帝御驾亲征后,西南边陲土司乘势作乱,锦城王派世子赵临川亲率锦城府驻军,前往镇压,这才避免了土司之乱的重演。

锦城王世子一战成名、进退闲雅,宣光帝锐意图治、至圣至明。

一南一北,相得益彰。

至此,大晏再无敌手,横荡天下。

铁骑铮铮声里,是徐徐拉开的千里江山图和一代盛世的百年和平。

但终究,多少风流,也将雨打风吹去。

闭上眼睛睡一觉,再隔百年,你我皆是古人。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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