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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得很。
”胡笳被大灯照得口干舌燥,灌了瓶水,“你有什么活就推我,我都接。
” “去三亚酒店的要不要?”边上的男摄笑嘻嘻凑过来问她。
他打一开始就盯着胡笳看,就算胡笳穿的都是秋冬款衣服,他也能看出她腰细胸大。
现在她换上私服,上身是简单的方领掐腰短袖,下身则松松垮垮套了条做旧牛仔裤,系着宽大的皮带,光亮如缎的头发披散着,随性,但也美丽,带着股特殊的冷劲儿。
这种反差感强的,他们男人都喜欢。
既然喜欢,就免不得上去骚扰。
他刚才说的三亚酒店,就是暗指做外围。
猥琐男她见多了。
胡笳冷冷扫他一眼,面部线条不驯。
“三亚酒店这么好,你怎么不让你爹去?”她说。
朋友跟着瞪他一眼:“你是不是发春啊?有病就滚远点。
” “说几句就急,”男摄哼哼两声,脸上没有一点羞耻,晃荡着出去抽烟了。
“你妈最近怎么样?”桌上就剩两个人时,朋友才问她。
“还那样,”胡笳语气随意,“上个月又偷偷出去赌了几次,一套房没了。
” “哎……”朋友应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个人沉默着收拾餐盒。
“我打算搬出去了。
”胡笳忽然说。
“住哪?”朋友问。
“哪便宜住哪,重要的是出去。
”?胡笳喃喃,更像是对自己说。
两个人走出去,胡笳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啪擦点燃香烟。
烧红的香烟头像是开在黑暗里的橙花。
胡笳吸口烟,慢慢呼出来,雪青的云雾里,她慵懒地眯起眼,夜风把她的头发吹得飘飘扬扬的,像是日本暴力电影中的女郎。
朋友忍不住拍了两张live照片,感慨:“你还挺有电影感。
” 胡笳弹掉烟灰,咧嘴笑:“杀人犯的那种么?” 阗资给她打了五次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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