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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们连夜又给他弄了一件?呵呵,你们所谓的万无一失,竟然是弄了这么个赌徒给我护珠。
” 保朗声音阴冷刻毒,大热的天,郝晋满头冷汗直往眼睛里流,他擦都不敢擦,只是眨眼让汗自然落下去。
罗成业精明老练,手段也很凶悍,本是下圭县得力干将,将本地黑-道治理的服服帖帖,连上峰华州府也几次借他去破案,如果不是出身绿林底子脏,早已由吏提拔为官了。
或许是他看到晋升无望,又有人引诱,最近一年来沾染上赌博恶习,没几天就把家当全输光了,又凭不良帅的身份强行借了城中许多大户的钱继续赌。
这些被勒索的富户也曾到县衙诉冤,郝晋早就对罗成业不满,私下骂过多次,仍是戒不掉。
如果不是上司吴致远想借“华州第一名捕”的名头来奉承节度使,他是不敢用罗成业这种赌徒承接这样大事的。
然而县尉就是夹心的袄子,事情办得好没他功劳,办的不好里外不是人。
吴致远实在待不住这血腥的凶案现场,用锦帕捂着口鼻打圆场:“这屋里什么都没有,一眼看穿,咱们还是移步到院中说话吧。
” 三个人来到院子里,一个年轻的不良人跪在地上,正在等待询问。
郝晋连忙介绍:“此人是王良才,罗成业的手下,就是他最先发现罗成业死在家中的。
” 保朗缓缓地道:“你说一说当时情形。
” 王良才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说:“回特使,那天早晨该小人去接班,大清早到莲华寺后院点卯,就听说珠子丢了,小人连忙跑来罗帅家里,叫他赶紧去现场。
小人敲了许久门,罗帅才打着哈欠开门出来,我一说宝珠被偷,他也吓呆了……” 保朗皱着眉头打断他:“怎么,他当时还活着?你不是开门就看见尸体了?” 王良才马上说:“没有没有,当时罗帅还好好活着,他一般盯夜里那班,上午都在家里补觉,身上还穿着里衣。
一听我说丢珠,他说这就更衣,叫我先去寺里候着。
” “然后呢?” “小人又去兄弟马宏壮家喊了他一声,然后结伴去了莲华寺院里,结果罗帅还没赶到现场。
您当时就……咳咳,就那个很生气了,我怕罗帅挨骂受罚,赶紧又回来催他快点。
” “这回见到的是尸体?” 王良才点头:“是,小人又敲了半天门,实在等不得,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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