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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的可怜女人。
傅清寒掐着她的动作微微一顿,死死盯着她泪流满面的脸,眼神复杂难辨。
良久,他才缓缓松开手,声音依旧冰冷。
“因为吃醋,你就扬了她的骨灰?” 江若安瘫坐在地上呜咽着。
“是!我受不了你心里装着别人!哪怕她已经死了!” “傅清寒,既然你不爱我,那就和我离婚吧,那我会跪下给她磕头道歉的。
” 听到“离婚”两个字,傅清寒不由浑身一震。
看着江若安崩溃的样子,他的脸色变幻不定。
片刻后,他忽然弯腰,将她抱起,动作轻柔得仿佛刚才那个狂怒的人不是他。
“安安,刚刚......弄疼你没有?”他低声问,语气里满是懊悔,“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
” “可是安安,逝者已矣,就算有再大的仇恨,也不该动人骨灰的。
” 江若安在他怀里,心底冷笑不止。
他傅清寒为了泄愤,将她无辜的父亲挫骨扬灰的时候,可曾想过“逝者已矣”?! “嫚嫚......她只是过去,”傅清寒低头,语气又恢复了惯有的温柔,“我最爱的人是你,不然怎么会娶你?” 江若安闭上眼睛没有再说话。
她真怕自己会忍不住和他彻底撕破脸。
...... 傅清寒将她带回了家,像往常一样,耐心地帮她处理膝盖和手臂上的伤口,直到哄着她入睡。
手机震动,傅清寒看了眼床上熟睡的江若安,起身离开去接电话。
“少爷,三天后的计划......” 傅清寒眼中掠过一抹阴鸷,声音冰冷: “执行。
但计划,要改一改。
” 三天后是许嫚嫚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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