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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的海风在脸上胡乱地吹。
差不多可以说得上是“入冬”的时节了,寒风从海面吹向港口的陆地,带起了阵阵海浪拍打在沿岸的水泥地上。
一到冬天,横滨的海风就总是特别大,沿海步道可以说得上是海风呼啸的重灾区,即使戴着帽子也无法阻止被风吹散的头发“群魔乱舞”,冰冷的空气一个劲地从衣领间往行人的脖颈里钻,冷得人直哆嗦。
奈奈子正在一边哆嗦着、一边拎着超市最小号的购物袋,走在回侦探社的路上。
小小的个头,肩膀还因为海风吹得太冷所以缩了起来,于是就显得更小只了,连手都缩进了外套的袖子里,整个人都在努力地往身边的人身侧缩,想要让对方帮自己挡掉一些吹过来的大风,但成果微弱得感人,只能说得上是聊胜于无。
在她身边的人,是拎着一大袋乱七八糟日用品的果戈里。
少年放慢了脚步,十分贴心地配合着奈奈子慢吞吞的小短腿,优哉游哉地在海风呼啸的沿海步道上漫步,强劲的海风吹得他肩头的披风都夸张地飞了起来,即使他腾出了一只手把披风给按住,也没法完全止住这块被吹得哗啦响的布料。
“……果果里。
”走到半路的奈奈子,终于还是停了下来。
她拎着手里黑色的小袋子,转过了脑袋,一脸认真地看着果戈里。
海风很大,她说话的声音很小,果戈里是完全没有听见的,但是奈奈子停下了脚步,所以他也就跟着停了下来。
“什~么——?”果戈里略微拔高了些音量,有些夸张地拉着调子,对奈奈子问道。
奈奈子伸出了手,抓住了他肩头被海风吹得鼓起来的披风,脖子又往衣领里缩了缩,才慢吞吞地开口了:“……我想要这个。
” “……我可以拒绝吗。
” 果戈里问道,表情十分的真诚。
回答他的是奈奈子上手扒他披风的动作,对于果戈里的披风已经十分“熟门熟路”,奈奈子只三两下就把他的披风抢走,然后给自己裹上了。
等到了天气再冷一些,果戈里穿的就会是斗篷外套或者是有毛绒边的那种披风了。
前者只能连着外套一起扒下来,后者要拆很多个小扣子,虽然很暖和,但都不好扒。
现在他穿着的还是面料稍厚一些的单层披风,奈奈子很轻易就能抢走给自己穿。
作为一个十分懂得知足的人,奈奈子并没有对这件“不够暖和”的披风打出差评,毕竟有的穿就不错了。
果戈里的披风对她而言有点长了,奈奈子把脑袋也裹进了披风里,这样才没让披风的下摆垂落到地上,然后又左拉右拽了半天,用手紧紧地攥着,把披风裹得严实了一点,总算是觉得吹过来的海风没有那么冷了。
十六七岁的男孩很抗冻,而且这会儿也还没有到真正隆冬的时候。
在日本,每年一到冬天,全国各地的中小学都会举行各种形式的“冬季马拉松”活动,穿着短袖短裤的小孩在温度只有个位数的天气里,在户外一路跑上个几公里甚至是十几公里,都不是什么罕见的事。
和那些大冬天还赤膊上阵马拉松的情形相比,只不过是十来度的天气,果戈里好歹还穿着件长袖的衬衫和里衣,就算是被奈奈子“征用”走了披风,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他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排斥的态度,只是“诶~~~”了一声,就继续提着东西,跟着奈奈子往前走去了。
用披风把自己从脑袋开始包起来的奈奈子,就这么慢腾腾地走在他边上,就好像是一只会走路的小竹笋。
“回侦探社之前、先去咖啡厅喝杯热可可怎么样?”果戈里提议道。
奈奈子下意识地点头,但很快就又立刻摇头,在呼呼的风声里,努力提高了一点音量回答他:“不喝可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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