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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行再拒绝和他交谈! 他看出来了,丁写玉冷漠道外表下有着一颗蔫儿坏的心,爱好是嘴人,钟明洛是主要受害者,偶尔无差别辐射一定范围内的无辜群众。
诽腹完毕后,路行又意识到一件事。
许砚非不在,钟明洛不在,苏现也不在…… 他问丁写玉:“那你会有事,额……嗯?” 丁写玉还听懂了他的语焉不详,有点好笑地看着他。
“如你所见,我现在是个刚出院的病患,暂时还在休假中。
” “啊,哦。
” 路行不再问了。
这意味着,这下来几天,这栋三层的白色洋楼,只剩下了他和丁写玉。
是独处。
路行深刻意识到和丁写玉独处是一件危险的事,因为他再一次做了有关丁写玉的春梦。
还是那间狭窄昏暗的房间,这次房间里白雾袅袅,床头边烟头寥寥,丁写玉坐在床边,指间星火明灭。
地上扔着安全套的包装袋子,一个背对他的身影正跪在地上,伏身在丁写玉的腿间,黑色的头颅上下运动,不难想象出正在做什么,而丁写玉反手按灭了烟蒂,掐提起那人的身子,抱上床了压在身下,开阔的身背将那人遮的结结实实,做的时候肌群山峦般起伏,在灯光下像涂了层蜜釉…… 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便会有第三次…… 到了第三次的时候路行已经无悲无喜了。
他呆坐在床上,这次醒在深夜,窗外连个星星都没有,黑压压的一片,看着滲人。
他突然撩了一把头发,下定决心般从床上跃起身子,凭着一肚子莫名火气这次冲向了丁写玉的房间。
路行正要抬手敲门,却发现丁写玉的房门是开着的。
他瞪着那个把手,几番纠结之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开钻了进去。
这栋洋楼的房间都一个装修,乍一看除了一些小细节这和他自己的房间没什么差别,他颇为熟门熟路地摸到床铺,定睛一看没看见但没看见人影。
路行心中泛起疑惑,目光落在床头堆摆的玻璃瓶上,他拿起来看了看,看不懂一堆外文小字,又放到鼻子前闻了闻,也闻不出来什么不对劲,但心底的疑惑愈加强烈。
在这时,浴室似乎传来了细微的声响。
路行闻声走过去,心脏打鼓般剧烈跳动,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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