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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2/3)

弃了她，不知踪影。

本来还算正常的女人，从此彻底疯了。

她为数不多的尊严、羞耻心，仿佛随着男人的离开一同消失，不管多少钱，只要给钱什么样的客人她都不挑，狭小的出租屋没有客厅和卧室之分，拉了道帘子，听晚在帘子这边听着那头粗重的喘息、男人的辱骂和女人的呻吟声中长大。

杨婷是一个除去美貌外什么也没有的女人，靠这副皮相她的生意还不错，得以将听晚拉扯大，虽然她总是动不动打骂听晚，将男人的离开、生活的不易全部怪罪到她头上，但听晚还是感谢她给了自己活下去的机会，至少没有将她抛弃。

听晚在每次被打忍着疼痛睡觉前也会想自己到底是不是杨婷亲生的，但年纪渐长，她和杨婷越来越像的那张脸便是最好的证明。

她继承了杨婷的美貌，那道帘子也不足以再遮挡男人污秽的视线。

用不起昂贵的护肤品，杨婷眼角的细纹越发清晰，她已经老了，客人将心思打到听晚身上，每每这时女人便会用吃醋的语气辱骂听晚。

听晚不确定那是不是她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

她们住在城乡结合部破旧的胡同里，低廉的出租屋毫无安全可言，警察不会管这块区域，杨婷当初正是挑中这点才住在这儿，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听晚差点被某个常来的客人强奸。

没受过教育的女人唯一需要学的东西是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装出高潮的模样，褪去伪装后，就是一个实打实的泼妇，她砸了家中所有东西，拿起菜刀抵在男人脖间，发狂可怖的模样包括听晚都相信，她真的会砍下去。

男人吓得就算想做那事也做不了了。

可听晚平静的眼神甚至还带有困惑，她不明白杨婷为什么突然发狂，这明明是女人每天在做的事情。

她的三观在跟随杨婷这些年的生活中无意间往错误的方向形成，杨婷似乎也发现了这点，骂骂咧咧的没隔几天带她搬去了N城。

听晚开始叫一个陌生的男人父亲，杨婷安分下来，不再做那种生意，尽心当好一名家庭主妇。

父亲起先对她们还不错，不管吃穿住行条件都比以前好上数百倍，听晚在N城读完了义务教育，开始懂得羞耻、难堪，明白过往并不光彩，她骤然来到新的世界，发现自己与周围人格格不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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