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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一样,除了弩箭以外,只装备了一柄随身的匕首用于肉搏。
然而这样的武器面对由背后袭来的骑兵时,却根本没有任何抵挡的能力,只能被尽情地碾压而过。
百余名骑兵冲破了街道上的新军之后,身后只留下了一地的哀号,以及地上散乱的残肢与鲜血。
&ldquo叔父!&rdquo 终于冲破了最后的盾阵,刘縯怒目圆睁地冲向前方,那正挥动着手中长剑,大声呼喝的老人。
刘良的左臂上中了一剑,鲜血染红了衣袖,然而他却连拔箭包扎都顾不上,只是简单地砍断了箭尾,依旧不停地振臂高呼着,鼓动着士兵向前突进。
泛白的胡须上已经沾上了些许白沫,全身也因脱力而微微颤抖着。
&ldquo叔父&hellip&hellip&rdquo刘縯跳下马,用力抱住了刘良的肩膀:&ldquo是我!我回来了!&rdquo &ldquo你&hellip&hellip&rdquo刘良已经在这激烈的战斗中有些失却了神智,骤然被刘縯抓住瞪着双眼,茫然盯着他良久,表情才突然转成了惊喜:&ldquo伯升!你回来了!文叔呢!&rdquo &ldquo阿秀没事,就在后面。
&rdquo刘縯指了指后方正冲破残余新军队列的骑兵队伍:&ldquo就在后面,刘稷和任光也都没事。
&rdquo &ldquo那&hellip&hellip那就好!那就好!&rdquo刘良气喘吁吁地点了点头,原本紧张的神情也略微松弛了下来:&ldquo杀掉张方了么?&rdquo &ldquo&hellip&hellip&rdquo刘縯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没错,张方确实已经死了,但却不是死在他的手上,而是被那个名为王睦的人所杀。
何况&hellip&hellip此刻即便是自己能够拿得出张方的脑袋,眼前这些新军,只怕也不会为其所动。
他们现在所听命的对象,已经变成了王睦了。
&ldquo到底杀掉了没有!伯升!此战成败,尽在他一人身上了!&rdquo两旁的喊杀声依旧在继续,每时每刻都有士兵在惨叫着死去。
刘良满脸焦急,瞪着面前的侄儿:&ldquo你快说话啊!&rdquo &ldquo这一战&hellip&hellip我们已经败了。
&rdquo刘縯好不容易,才艰难地开口道:&ldquo再继续留在这里,只能全军覆没。
趁着现在&hellip&hellip撤退吧。
&rdquo &ldquo什么?&rdquo刘良瞪大了眼睛:&ldquo撤退?已经进了城,现在你却告诉我要撤退?!伯升!你在说笑么!&rdquo 刘縯的心中也如同刀绞一般。
但即便再如何不情愿,却也只能是无可奈何:&ldquo抱歉,叔父,但我们&hellip&hellip真的已经无能为力了&hellip&hellip&rdquo &ldquo老大,新军增兵了!&rdquo刘稷匆匆策马奔来,满头满脸都是血迹:&ldquo左右侧和前方,又舔了众多人马&hellip&hellip弟兄们撑不住了!&rdquo 他身上又新添了几处伤口,但更多的却是来自敌人的血。
然而不用刘稷通报,刘縯已经能够听见,两侧的喊杀声渐渐推进着。
而前方,原本已经被踏破的街道上,零落的未死士兵又重新站了起来,与新赶来的增援重新列成了盾阵。
现在,身后的城门已经成了唯一的退路。
而若是再不撤退,等到目前的败像变成了溃退之后,那就真的一切都无力回天了。
&ldquo叔父!&rdquo刘秀也策马冲到了刘良的身边,眼神中满是焦急。
&ldquo可是,即便撤退,又能撤到哪里去!&rdquo刘良紧紧捏着拳头道:&l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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