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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妹妹在等其他人来?不过妹妹要等的人,恐怕一时半会来不了了。
” “什么意思?”孟婵音闻言眉心微蹙,心中升起不安。
青年的目光太坦荡,实在看不出他话中的真假,甚至还暇整以待地屈指敲了敲身边,和颜悦色地朝她招手:“窗边风大,过来坐。
” 孟婵音咬住下唇,摇头拒绝:“我坐在这里也一样。
” 她才不会坐过去。
可她不过去,他自会主动过来。
青年站起身,玄色绸袍如墨色的水泄垂落,宽肩窄腰,窄腰束白玉革带,佩饰琳琅玉佩,行动间碰撞出清冷的声音。
孟婵音轻颤浓而密的长睫,浑身紧绷地看着他靠近,下意识站起身往后倒退,直到后腰抵在窗沿上。
她被拦住了所有的退路,甚至还闻见他身上有淡淡的酒味。
息扶藐并未继续往前,而是坐在她的身边,长腿交叠懒散,只字不言。
孟婵音压下微乱的心跳,暗自往一旁撤了脚尖,挑了距离他远一点的位置坐下。
室内安静得只有两人轻缓的呼吸。
他不说话,她便紧张,忍不住去猜想他为何会知道她在这里。
还有……他刚才进来时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孟婵音没有他那般平静且沉得住气,斟酌片刻还是耐不住开口问了。
她搅着搭在膝上的手指,嗓音轻哑:“阿兄为何会在这里?” 少女想旁敲侧击套他的话,来关心她的情郎。
息扶藐支着下颌,盯着她素净的脸,言简意赅:“在隔壁会客,恰好碰上。
” 孟婵音听他如此说不如方才那般害怕了,抬起白净的小脸,小意乖巧说:“阿兄很辛苦,今日众人皆在外游玩,只有阿兄一人还在外奔波。
” 小殷勤的讨好,她一向说得没有半分迟疑。
息扶藐神色平淡,并未接她的好话,修长的手指搭在桌上。
孟婵音垂着头,目光恰好落下他骨节漂亮的手指上,听他轻敲出‘嗒嗒’的节奏,脑中忽然闪过曾经他用那双手帮过她…… 白雪在大手中四溢,被肆意地捏成任何形状,可怜的被玩捏后着还软弹两下,彻底松开后因太过粗暴而印着五指的红痕。
那双手的力气很大。
孟婵音的脸莫名有些发烫,幸而垂着头,现在再往下压一点也看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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