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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出阁就敢白日对窗自渎,还叫人都看了去,真真是一对儿奸夫淫妇……” 在秦敬泽啧啧称奇中,魏蓥心头猛地一跳,终于意识到为什么会对这画作内容这么熟悉原来,原来那天他竟躲在窗外都瞧了去!还大喇喇画成了画叫所有人欣赏! 看着纸上纤毫毕现的淫浪牝户,魏蓥又羞又怒,不理睬秦敬泽继续评头论足,一使劲儿将他推倒在床榻上,自己欺身爬了上去。
秦敬泽便搂着她的腰大笑,“娇娇儿,原来你面上嫌恶,实则心底欢喜得要命。
小淫妇,是不是见哥哥一个劲儿地瞧着旁人的小穴,心里头发酸?让我摸摸,蓥儿的小浪穴比画中人还骚,只看了几张画就馋得流了我一手的水。
来,让哥哥好好疼疼你,定要将你喂饱了才是……”说完便是昏天黑地一通胡闹。
事后魏蓥扶着腰,心底不住痛骂顾臻。
到了次日,一早便把他叫到屋里。
“你这厮实在荒唐得很!” 娇斥声婉转缠绵,顾臻心思不由浮浪起来,越训胯间那玩意儿竖得就越高。
魏蓥训了许久都没听到底下人吭声,抬眼望去,见他裤心顶起一大包来,不由得又惊又怒,不待细想便起身抬脚踩了上去。
顾臻骤然握住其脚踝,伴着一声惊叫,稍稍使力便将日思夜想的美娇娘拉倒在自己怀里。
“娇娇儿,求你了,就体谅体谅小的,赏我一口罢。
” 男人紧紧搂住她,任她如何斥骂都不肯放。
“你是如何得知我的?” 顾臻便娓娓道是因书画与魏大哥结交,在他书斋里见过一幅美人画像,此后夜夜入他梦中纠缠,实在无法,百般打探后知晓画中人应是昔日名动京城的魏氏女,如今的国公府二奶奶,这才下定决心扮作奴仆入府探春。
魏蓥听完,乜斜他一眼,凉凉道:“你倒是大胆,连国公府都敢闯。
” “你丈夫是国公府二爷,也是朝中新贵,国公爷、当今圣上都替你撑腰,不这样,如何求见佳人一面?” “那你就不怕被人瞧出来,捆了送官府去?” 这个人,自然就是指自己。
顾臻嘿然一笑,自信满满道:“且不论我与你兄长的交情,我相信,得了我的好,你准离不开我。
好人儿,且给我个机会伺候你一回,保管叫你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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