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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坐回家去。
刚刚搬来的新家里没有太多家具,房东留有一些简单的桌椅床,他自己添了几个柜子。
左轶将陈晟半扶半抱的弄进卧室,丢上床。
他退后一步站在床边,看着那高大的身躯――被楼梯角擦破的额头还带着血丝――萎靡地瘫软在自己床上,突然心跳快得抑制不住,无法言语的激动,像幼时第一次抓住了一只张牙舞爪的巨大螳螂,马上就可以将它的足和翅膀一根一根撕下来。
陈晟是在屁股的剧痛中醒来的。
麻醉剂与被击中后脑的双重作用,使他头痛欲裂,但那都比不上后面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感,像烙铁,沿途烫穿内壁,一点一点毫不迟疑地、匀速地往里探入。
眼睛还未睁开,就听见呻吟声,嘶哑而痛楚。
昏沉沉地随着莫名的动作而摇晃了一会儿,他才勉强能判断出,那竟然是自己的声音。
他微微开合干裂的嘴唇,尝见唇角的血味。
几乎是在尝见那铁锈味的瞬间,他的神智迅速地回复。
不自觉的粗重呼吸声猛地一滞,呻吟声戛然而止,他赫然睁开眼,煞气逼人的目光投放到左轶的脸上。
戴着镜片破碎的金丝眼镜、标准变态的脸,左半边脸还肿着,是他那一拳的结果。
左轶几近痴迷地欣赏着他睁眼的那一刹那,享受着那双充斥着杀意与戾气的眼神停在自己脸上的瞬间。
当然,这一切的美妙都无法从他木然的神情里体现出来――陈晟看到的,不过是一张变态瘫痪而冰冷的脸。
陈晟一抡拳就要再砸上去,手却只是无力地晃了一晃。
他听见铁链啷当的声音,十指颤抖着挣扎了许久,才能勉强握出拳头的形状。
他喘息着,竭尽全力地要绷紧全身的肌肉,却毫无办法,他连手都抬不起来。
“尼玛……你给老子……下什么药……”他咬牙切齿地道。
每一句话都十分艰难,舌头疲软,每一个字都含着水――被他咬出的血液和他口中不自觉淌出的津液。
左轶太满意他此时暴怒狠绝的眼神,他迎着那目光看回去,一边欣赏,一边用冰凉的手指揉按着陈晟的穴口,使劲掰开肌肉结实的臀瓣,把自己更深地埋进去,慢条斯理地道,“肌肉松弛剂。
” 陈晟的目光烧灼了火,那种冷意与杀意,放在平时,几乎能令与他对视的人战栗发抖。
可是此时,在左轶的视野里――他周身赤裸,宽肩窄臀,健美流畅的肌理滑得好似金色的绸缎,双手与双脚被垫皮的镣铐与铁链死死束缚,成大字型拉扯着分开,大开的修长双腿间,是正被逼紧紧含住左轶凶器的穴口――用此时的姿态,再配以这种眼神,左轶也开始战栗发抖起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难耐的激动与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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