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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愫澄没再说什么,走进浴室后将门反锁。
听到落锁的声响,靳宥司唇角不屑的勾起。
与此同时的浴室里。
柯愫澄将全身衣物褪去,放在洗手台上,赤着脚走进淋浴间。
打开花洒,热水喷薄而出,水珠沿着白皙的肌肤滑落。
她用手轻轻拨弄着头发,双眼微闭,温热的水在发间流淌。
刚将头发的泡泡冲洗干净,浴室的门被敲响。
靳宥司清沉温淡的嗓音在门外响起:“衣服放门口椅子上了。
”话闭,他转身离开。
听到门外脚步声渐渐远去,柯愫澄关掉花洒,裹着浴巾来到了门口。
拉下门把手推开门,透着门缝看到椅子上放着一个塑料袋。
柯愫澄将塑料袋拿了进来,反手关上门,打开后发现里头不止有一套居家服,还有医用一次性内裤。
半小时后,柯愫澄穿着靳宥司的灰色居家服从浴室出来。
靳宥司的衣服柯愫澄穿在身上有些松松垮垮,上衣的长度刚好遮盖住屁股,睡裤就略微有些宽大了。
主要问题出在腰上,哪怕这部位是松紧带的设计,但由于柯愫澄的腰只有56cm,原本裤长应该在膝盖上,现在却掉到了膝盖下。
倒不难看,毕竟柯愫澄有一七二,个子算不上矮,穿着宽大的居家服给人一种慵懒感。
从浴室出来后她将洗干净的内裤晾到晒衣架上,经过书房时发现门没有关严实,里头传来对话声,电话那头是谢津洲的声音。
“靳哥,丁姐说想回学生会。
” 柯愫澄记得,在学校时,谢津洲都是称呼靳宥司为靳主席,合着他们那个圈子的人都喜欢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不等对面再说什么,靳宥司语气不客气:“她当玩过家家呢,这事儿我不负责,你处理。
” 谢津洲没敢揣测靳主席的意思,小心翼翼多问了一嘴:“那是让她进还是?” 靳宥司敷衍道:“随便给她个职务当当得了。
” 丁欲倾的名字柯愫澄并不陌生,就是传闻中那位学生会副主席的候选人之一。
柯愫澄之所以记得这人,主要是学生会那几个碎嘴特爱聊八卦,经常听到他们背地里嚼人舌根。
至于丁欲倾是否真如传闻中那样讨厌自己,柯愫澄自然不会只听学生会那些人的一面之词。
就哪怕这件事是真的,那也不干她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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