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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着沈余在他心中的位置,甚至在以前也允许那些替代品知道他沈余的存在,但是吴楚不行。
他扭曲的心里几乎像是有着某种保护机制,用着极端抗拒的尖锐态度对待吴楚和心底那块腐肉。
在他心底,吴楚碰都不能碰那块腐肉。
他到底在为什么会用这样极端抗拒的尖锐态度抗拒着吴楚? 是怕吴楚只站在他面前都不用提及沈余,就能够硬生生撬开他心底那块腐肉,从而取而代之吗? 那他如今又在颤抖着嗓音主动撕开着血淋淋的伤口乞求着什么? 不是已经心甘情愿地接受腐朽陈旧的回忆会死气沉沉地拽着自己不断往下堕沉溺吗?不是已经在窒息空洞被束缚在黑暗潮湿的泥沼中静静等待着死亡吗? 为什么又要发出像是求救一样的讯号一点一点地跟着面前的男生撕开自己血淋淋的伤口,企图去乞求着那一星半点的活气回来呢? 不是自己亲手推开的吗?为何在如今发现了吴楚身边有着其他人之后又疯了一样地撕咬开自己的伤口,像是奄奄一息地野兽一般发出微弱地求救一般的讯号? 沈秋泽惨白着脸,垂着眸子唇动了动艰涩沙哑道:“离开也是因为怕你发现。
” 将所有的事实都扭曲掉,用无数的谎言能够堆砌起一个真相,哪怕那个真相摇摇欲坠,但是在如今混乱之中却像救命稻草一样能够让人死灰复燃。
像是应和着褚家后花园中那个脸色苍白的褚萼的话语一般,一句又一句的谎言堆砌出了一个摇摇欲坠的真相。
可站在大门前的吴楚只在缭绕的烟雾中只留下一句:“说完了吗?” 死死拦在大门前的手指摁得泛白,脸色惨白的男人弯着背,从喉咙里平静地碾出一个低低的回应。
紧接着,大门被吴楚硬生生掰开,冷眼旁观着男人的男生头也不回地拉开大门走了出去。
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弯着背脊的男人脸色惨白,他极缓慢几乎虚脱地抓着玄关地鞋柜跪了下去,腹部灼烧着剧烈的疼痛。
他蜷缩在地上,黑暗像是梦魇一般吞噬了他,浑身冰冷颤抖着,想到了死亡。
像每个死寂噩梦中沈余离开的那样,盘踞在手腕的狰狞伤口隐隐发起疼来,蜷缩在地上的沈秋泽看上去很安静,像是发出微弱求救讯号却依然只能在长久的寂静中平静等待死亡的野兽一般。
“砰。
” 一声巨响,大门被人粗暴推开后,客厅的灯被人摁开,拎着几盒药的吴楚蹲在地上,眉眼看上去有点冷,他盯着蜷缩在地上的沈秋泽,伸手摸了摸满头都是冷汗的沈秋泽。
蜷缩在地上的人看上去还有些迟钝,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一般,被温热的手掌捂了捂额头,听到吴楚嗓音淡淡道:“半死不活给谁看?” 下一秒,吴楚扛起半死不活的男人,轻轻松松将男人丢在了沙发上,单膝跪在沙发上,皱着眉头单手掐着沈秋泽的脸庞左右晃了晃道:“真丑。
” 沈秋泽靠在柔软的沙发上,模糊不清的视线在客厅中骤然亮起的灯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冰冷惨白的额头上粗暴地搭了只温热的手,他嘴角破了个口子,看上去有些狼狈。
视线中是一个穿着短袖的男生,头发短短一茬,眉眼看上去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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