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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白商开车把夏星沉送了过去,又定好了一日三餐送上门的营养餐,回了公司去处理短短几日便积压了无数的工作。
夏星沉回了熟悉的地方,却第一次感到屋子空空荡荡,阳台上储云川的几件衣服随风鼓动飘扬,沙发上丢着他的棒球服外套,走进卧室,书桌上还散乱地放着做了一半的习题册,拔了盖的水性笔摆在一旁, 夏星沉走过去,一一将衣服收了,仔细叠好,又有些茫然,不知道该做什么,又坐在了桌前,提了笔写未完的题。
待到了晚上,夏星沉躺进被子里,手脚发冷,身体微微蜷缩起来汲取一点热意,心情失落。
真奇怪,夏星沉想,明明以前的秋夜也是这样充满寒意,从来没觉得难以入睡过,他翻来覆去如烙煎饼,浑浑噩噩勉强睡了去,却在半夜被拥入了火炉一般的不断散发热意的怀抱,将手脚都烘得暖呼呼的。
又在做梦吗?夏星沉困顿地想,紧蹙的眉宇舒展了,唇角微微勾起弧度,彻底放松地沉睡了过去。
待再次醒来时,发现床上分明只有自己一人,却听到外面传来微小动静。
是储先生不放心自己,过来了吗? 夏星沉下了床,往客厅走去,又循着声去往厨房,弯着眸,一声储先生就要唤出,而后卡在了喉间,面色惊愕:“储云川?” 背对着夏星沉的少年身材如松柏般挺拔,窄窄腰身上系着围裙的带子,正用汤勺搅动着锅里冒着热气的粥,闻言转了身,很是自然道:“醒了?快去洗漱。
” 夏星沉的视线掠过储云川眉骨间的一道淡红擦伤,定格在他唇角的一点青紫,没忍住,噗地笑了出来,道:“他们怎么都喜欢往你脸上打?”又道:“你怎么回来了,家里不生气了吗?” “他们嫉妒我长得好呗,别人打架都是不打脸,就我打架那些人都要抡起拳头往我脸上砸,”褚云川一脸无所谓道,“我爸妈还没消气呢,我从二楼跳下来偷跑出来的。
” “你没受伤吧?”夏星沉一脸紧张,褚云川笑了声说没有,倏地有门铃声响起,褚云川偏头疑惑问:“这么早的点,谁按的门铃。
” 夏星沉道:“我去看看。
” 待打开了门,发现是酒楼的工作人员送来的早饭,是两屉的糕点和一盅汤,包装精美又沉重,帮忙送到了餐桌上才离开,夏星沉拿出手机才发现二十分钟前褚白商掐着他醒来的点发了消息,说定的早点快到了。
褚云川正端着粥从厨房转出,瞧见桌上摆开的种种一人份餐食,愣了下,道:“你定的?”又扫了眼汤盅上印着的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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