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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吗?你生理卫生课白上了?”盛衍反问得理直气壮。
秦子规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沦落到被盛衍质问“你课白上了”这种话的境地。
某些人的反应还真是迟钝到了会让人忍不住产生一些极度恶劣的想法的地步。
他枕着后脑勺,微眯着眼睛,看着正跨坐在他腿上的盛衍。
盛衍则跨坐在他腿上,浑然不知地迎上他的视线。
屋外雨声越来越大,甚至能隐隐听到蔷薇花被摧折得断裂了的声音。
而屋内越来越安静,充斥着一种除了猎物本身,都能察觉到的伺机狩猎的危险气息。
然后秦子规勾着唇角笑了一下。
笑得意味不明又充满挑衅。
盛衍恼羞成怒:“你笑个屁……草!秦子规!你干嘛!” 话还没说完,他就看见本来还好整以暇地躺着的秦子规突然伸手掐住他的腰,一个翻身,直接把他压在了身下。
一句脏话就忍不住骂出了口。
恼羞成怒的语气也变成了不安慌张。
许是怕自己的重量全部压在盛衍身上有些重,秦子规就微撑了点身子,但两人之间的距离还是近得可以几近忽视。
秦子规那张平时里高冷寡淡得不近人情的好看的脸,就在盛衍跟前放大无数倍,盛衍这才发现秦子规这张脸哪儿哪儿都长得特别经得起推敲,还有种极具冷感的诱惑力。
眼尾狭长,微弯上挑,睫毛又长又密,直直垂下,像猎人布置的陷阱,遮挡住漆黑眼眸里沾惹着的那些似乎很危险的笑意。
那粒曾经让盛衍很想咬一口长在喉结上的痣,也在盛衍抬头就可以咬住的地方,蛊惑般地上下滚动。
属于另外一个雄性生物的气息就这么极具有侵略性地瞬间包裹住盛衍,一边挑衅着他身体里的胜负欲,一边又勾着另一种蠢蠢欲动的奇怪感觉。
盛衍看着这一幕,一句脏话骂完,就突然有点说不出话来了。
“这样也正常?” 秦子规俯在他的上方,垂眸直直看着他,低声问道。
说话气息裹着潮热的空气喷薄在盛衍耳侧,盛衍觉得一种他非常陌生的感觉从他的耳廓一点一点蔓延向了全身。
他放在身侧的手掌不自觉地握紧,喉头也像是很紧张地滚动了一下。
秦子规却像什么都没察觉似的,又放低了点身子,一只手还不轻不重地隔着睡衣搭上了盛衍的腰,像是不经意般刚刚好在他最怕痒的地方剐蹭而过。
盛衍瞬间屏住呼吸,绷紧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这样也正常?” 秦子规又低低问了一句。
再次袭来的奇怪感觉让盛衍连脚趾都紧绷起来,但是本着绝对不能让秦子规轻易占到上风的原则,他还是梗着脖子,面无表情地逞能道:“正,正常的吧。
” 嗓音因为过度的紧张,甚至有点战栗,耳垂的红意已经一路延伸到脖颈,连睡衣领子下的那片肌肤也隐隐透出些浅色。
“那这样?” 秦子规却犹然不觉一般,仍旧继续放低身子。
他和盛衍之间本来就没什么距离,这一低再低,两具年轻的身体简直快要贴在了一起,气息和触觉都彻底避无可避。
盛衍觉得自己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奇怪,心跳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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