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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说我,你对我打算的最坏的一步是什么?”邵群目光灼灼,认真地看着李程秀。
李程秀没回答他反而问他,“你对我有最坏的打算吗?” “有,我怕你带着正正和茶杯跑了但是不带上我。
” 李程秀手搁在邵群的浴巾上,捏了又捏,其实这两年他们的日子过得挺浪漫的,邵群经常给他读诗,考研之后更夸张了,英文诗中文诗海浪一样吹进他的耳朵里,他听了许多浪漫的话,他亦被熏陶出许多不敢宣之于口、不敢附之于纸的情话,他怕让邵群捉住一点边角,邵群就仿佛要让全天下知道。
他不敢,但是他胸腔里藏着许多,一般最后都是对视两眼又把头低下去脸红,他还是做不到像邵群那样把我爱你说的像出来吃饭一样自然。
邵群习惯了他们聊天时李程秀的沉默,他能分辨李程秀是生气还是不好意思,李程秀不好意思时耳朵尖总是红的。
邵群心里看他红红的耳尖心里高兴,“说啊,你要是走的话是不是只带上茶杯和正正?” 李程秀脑袋顶在邵群胸肌上装鸵鸟,过一会儿说,“我想的是,要是你爸爸因为正正的事要跟你断绝父子关系的话,那我就带着正正和茶杯走,不过你可以来秦皇岛找我。
” 邵群在心里百转千回,肩膀阵阵耸动,一开始是低低的笑声,随后响彻客厅的大笑,笑的李程秀从耳朵红到了脖子。
李程秀锤了他一下,“你笑什么呀!” “你意思是我爸要是生气了,你就让我去秦皇岛跟你偷情,是这个意思吗!” “你用词怎么那么龌蹉啊!”李程秀恼羞成怒,抄起抱枕砸到邵群脸上,起身就走。
邵群一把攥住他手腕,忍了笑,拉着他拽到自己腿上坐着,“跑什么跑,不是让我跟你偷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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