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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作僵硬,神情却是扭曲的。
他脸上的表情明晃晃地写着恐惧,眼神里充满了畏惧,就连身体也在不停颤抖。
其他人看不见,可他看见了,那每一块木牌上都是一个人脸,他们冷漠严肃地注视着他,周围也全都是“人”,他们正按着他的身体,一下一下地磕着。
[不知礼数的猪仔,宰了吧!] [不知礼数!] [宰了宰了!] 贼眉鼠眼吓得肝胆欲裂,他疯狂地挣扎,却毫无用处,按着的那些手重若千斤,管他是什么等级的体质,都无法反抗分毫。
无形的审判正在进行,可除了本人外,同行的另外四人全都一无所知,他们只以为兄弟是中招了,这里的香可能有毒。
正想着把人打昏带出来再说,就见他自己起了。
他没有理会他的兄弟们,动作僵硬地朝着祠堂外走去,四人满头雾水,刀疤直接在他后颈劈了一下,谁知他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期间刀疤他们还尝试过将人硬拉走,可奇怪的是,四个人居然都没有拉动。
最终他们跟着“中毒”的这个来到了村口。
还是那棵歪脖子枯树,此时众人才注意到,枯树下还有个比较平滑的大石板,大石板旁边还有个土灶,土灶上搭了一口缺口的锈铁锅,里面不知道什么掺了水,灶也生起了火。
天边起了第一丝亮光时,呆站在石板前的兄弟突然有了动作。
刀疤等人下意识想要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从石板下摸出一把磨好的杀猪刀,捅进了自己的脖子。
血喷涌出来。
他们听见村子陆续有开门声响起,以及村民欢呼雀跃的声音: “杀猪啦!杀猪啦!” 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人出来,带着碗盆,手里还拿着白面馒头,一个个赶了过来。
将傻掉的刀疤四人推挤到一边,蜂拥而上。
有的接血,有的直接用馒头蘸了吃。
而这,仅仅是开始。
阿鼠还没死,他此时的表情痛苦万分,可下手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他抽出了刀,又开始给自己开膛破肚,劈开胸口,最终平铺在石板上。
村民们也没闲着,熟练地开始舀锅里水,开始处理猪的皮毛。
阿鼠的脑袋正对着人群外已经吓麻的刀疤四人,他死了,死得透透的。
此时此刻,四人想起坡上那个老头说的话了:来了,就再也别想走了。
- 于望抻着骷髅架子,一个懒腰伸得咔咔作响,这会儿还很早,才凌晨五点。
没法,半夜被吵了一次,再睡就有点睡不太着了。
他一边洗漱一边点开副本看了看。
这会儿场面有点下饭,于望嫌弃地又关掉了。
这群没买门票进来的不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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