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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睡,直到一周后他跟晏里在这张床上做爱,激烈的性事带动着不稳固的床吱呀吱呀地响个不停,声音又吵又难听,晃得很厉害,中途好几次晏里都担心下一秒床就会垮了。
第二天,Alpha就火速买了一张新床代替了那张他睡了快七年的家具,塞得他狭小的卧室更是拥挤。
很好睡,这是晏里对新床的第一印象。
事实也如此,比他原来那张床柔软宽敞很多,一躺下就不愿起来的舒适,而且也很牢固。
大概Alpha也是因为平日里忙,和他做爱其实并不怎么频繁,只是在周末做得比较狠,他们在这张床上第一次做爱也是一个周末,而实践证明了这张床是真的质量很好,哪怕Alpha做得那么激烈,除了依然会轻微地摇晃,不会有难听的声音,晏里也不会有床会塌陷的担忧。
粗壮的性器快而狠地鞭笞着生嫩的肉穴,将肠道砸出一股又一股骚甜的液体,随着Alpha抽插的动作被带出来,将穴口浸润得一片湿润。
晏里喘得很急,偶尔受不住了会嘤咛出声,音调很软,像泡湿的海绵。
Beta的肉穴紧窒而温暖,像是一块质地上等的丝绸包裹着他,触感滑腻。
又像是一张很会口交的小嘴在含,柔软而色情,把他往更湿热的地方吸。
官驰也被含得很舒服,那双常年冷漠的眸子都在化冰,欲望填补在里面,浓成几乎要滴出来的墨。
官驰也抓着晏里细韧的脚腕,将他两条腿折叠在他身前,微微后斜着身躯,用力地往肠穴里操。
这个姿势使得Alpha本就微微上翘的性器更像是将晏里的肠穴往肚皮上戳似的,晏里被压在身上的大腿甚至感觉到随着Alpha深入时自己肚皮被撑起那一根粗长的形状。
“呜…不要……”晏里又在高潮,肉茎也射了精,哭声细长而压抑。
他被干得全身泛红,汗津津的一片。
额前的碎发被湿成一绺一绺的,嘴巴和脸腮很红,眼睛细眯成一条缝,眼泪一直在流。
官驰也又分开他两条腿,双手撑在他肩侧,深沉的双眸紧紧盯着晏里媚色撩人的脸,像是在审视什么。
他身上也出了汗,从他厚实的背肌滚到脊柱窝,再慢慢从腰侧滚下来。
腹肌上也是汗涔涔的,勾勒出更分明性感的欲色。
他的呼吸很重,偶尔会因为晏里高潮时的夹紧而闷哼出声,接着更凶狠地干他。
晏里一直有些害怕Alpha看他,他的眼神太冰冷,带着上位者的高傲和蔑视,让他觉得压迫,他平时都在下意识的躲避对方的眼神。
他也知道Alpha现在正在看他,但他无暇顾及,快感的凶潮像是海啸一般的在他的小池塘里激起汹涌波涛,让他整个人都晃荡得厉害,脑子晕晕乎乎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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