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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月璃向来心思细腻,怎么可能误会至此,可是现在他浑身冷汗直冒,实在无暇细想,只立即大声否认道:「我没有!你要相信我!」 楼月璃却忽然笑了,笑意红露凝香。
他的五指几乎把晏怜绪的手臂抓出大洞,目光炯炯有神,一字字地道:「晏怜绪,你真是犯贱,曲雪珑害得你家破人亡,他亲自把你卖进妓院,使你成为一个卖屁股的阉人,骗了你那么多年,哄得你对他死心塌地,你还上赶着要找他捱肏!」 一字一句,化为万箭穿心。
晏怜绪呆若木鸡地看着楼月璃,脸色惨白,杏眼圆睁,清泪碎璧乱坠。
他不敢相信这些话竟然出自楼月璃之口。
急雨打寒窗,雨气侵灯暗壁缸,不知道过了多久,站着不动的晏怜绪突然疯了似地挣扎,嘶声大叫道:「我就是犯贱,就是喜欢送上门给曲雪珑,总比当你的玩物好!」 「总算承认了吗?承认你还想着他!」 楼月璃狠狠地甩了晏怜绪一巴掌,他顿时如同断线的风筝般飞出一丈之外,重重坠落在冰冷的铺地上,碎金海棠铺地在朦胧的泪眼里如同迸开的烟花般形成一大片混乱的色彩。
他的意识在瞬间停顿,撞到铺地的肩膀发出剧痛,鲜血源源不绝地从唇角冒出来,满地落红销绣。
雷雨四山黑,铿然忽变赤龙飞,烛光花影映照朱栏画栋,金泥银屏,炷香斜裊烟轻,左颊上火辣辣的痛楚从伤口蔓延,直到晏怜绪全身因为羞辱而燃烧着。
云鬟低绾亸轻蝉,香泪流丹脸,晏怜绪的墨眸凝着烟水浓雨,朱唇染血,哀凄得不堪卒睹。
他一手掩着脸上的掌印,嗒然仰头,痴痴地看着楼月璃。
楼月璃的长相本就凌厉美艳,修眉入鬓,眼角上挑,鼻樑高挺,现在又是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晏怜绪,压逼感更是排山倒海地涌来。
翘起的薄唇宛如血红的狼牙月,楼月璃冷笑道:「你要我相信你,那你告诉我,你到那间客栈做什么?找曲雪珑聊天弹琴吗?」 晏怜绪哭得喘不过气来,根本说不出话。
他勉强咬着下唇,任凭贝齿带血,只是抓着栏杆罩,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万念俱灰地拖着步伐往房门走去。
楼月璃一个箭步上前,拉着晏怜绪的手臂,使劲得彷彿要扭断他的臂骨。
「放手!」晏怜绪死命挣扎。
楼月璃脸罩严霜,冷笑道:「你以为我会让你再去见他吗?」 他毫不留情地扯着晏怜绪的头髮绕过四扇紫檀木嵌兽面玉雕屏风,向宽阔华丽的四柱月洞架子床走去。
晏怜绪从早上起粒米未进,午后又是意外频生,早已经精疲力尽,楼月璃的力度也是大得惊人,一下子就把晏怜绪拖走了,但他还是癫狂地蹬着双腿,扯开嗓子尖叫道:「楼月璃!放开我!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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