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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该打?” 池洲抿了抿唇,“哥哥教我。
” “还是不对。
”池露白状似惋惜地叹了声。
下一秒就执着手柄将拍子往他屁股上抽,臀肉被压扁,透过透明材质慢慢泛出红来,连鸡皮疙瘩都看得一清二楚。
慢条斯理的惩罚对池洲不太起作用,他依旧跪在地上不出声。
池露白也宣布耐心告罄。
一枚硅胶球塞进穴里,被穴口肿肉彻底包拢,撑得屁眼都鼓凸起来。
又长又韧的数据线抽进臀缝里,池露白训他:“屁眼含紧了,肏松了就夹不住东西了。
” 池洲难耐地扭了两下,不太高兴:“没松……不是松屁眼……” “不懂规矩。
”池露白冷着声色往张缩的湿泞穴口挥着数据线,苞肉很快肿得紧紧含拢,将硅胶球含得越来越深,挤压着肠壁抻开褶皱, 一路碾着骚心往里滚。
“轻点……哥哥轻点……屁眼好痛、肿了……已经肿了……”池洲半张着嘴不停轻喘,穴肉彻底肿透,苞口吐出一圈儿柔嫩肠肉,被数据线捉住仔细地抽。
里里外外都不放过,骚水堵在穴里出不来,敞在外面的肠肉只裹了一层薄薄的汁水,火辣的痛感时刻侵袭神经。
池洲不受控地往前爬了两步,抖着腿根想要脱离这场令人崩溃的惩罚。
′′鳄是期期灵留巴灵鳄衣′′ 他闭了闭眼,趴跪在地上主动掰开臀肉,指尖触碰到穴口肿痕疼得瑟缩一下,水漉漉的穴眼露在外面,被手指扒得半绽开来,湿亮亮泛着光。
“哥哥罚我。
”小狗自知犯了错,摇着屁股自己敞开穴,巴巴地求主人惩罚。
带着薄茧的手游移到肉臀上,而后拿起拍子重重扇了两下肥屁股,冰凉温度触及滚热肌肤,激起更深处的空虚瘙痒。
“屁股撅高了,挨抽都能发情,欠教训的骚货。
”池露白狠狠斥他,下手丝毫不留情面。
池洲僵直着身体,喉腔里发出一声可怜的呜咽,险些要往下掉眼泪。
再不疼疼他,小狗就要伤心了。
池露白无奈道:“转过来,我瞧瞧你。
” 池洲听话地转过身,叼着哥哥的裤脚含在嘴里不停地磨,他实在委屈,眼底红了一片,半句话都不说就将他罚成这样,哪有这样做事的道理。
分明前不久他还是小心翼翼的,在床上都时刻看着池露白的脸色,生怕哪里惹了他不高兴,当初爬床时也设想过只当个泄欲的物件就能满足了。
现下却恃宠生娇,顶嘴不说,挨了两下鞭子竟能往下掉眼泪了,真是不乖。
池露白蹲下身抚着他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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