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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说温小花险些识破他,大器和老付指证的是同一个人——周小天。
此女子十分阴险狡诈,大器在电话里,老付在他公司,都是绞尽脑汁险象环生才躲过去赶来参加秘密会议。
我就跟着傻乐,也不敢提陈吉吉,怕大器一屁股坐死我。
而且我也在看着谭墩——嗯,是挺憔悴的,但情绪还不错。
当然了,天大的愁事也很难在他脸上看出什么来,他已经超越乐观的境界,到达没心没肺的巅峰了。
在座的基本都还不知道为什么把他们招来,骨头扭着脑袋扫了一圈:“都到齐了吧?到底系神马事情啦?居然是纯爷们儿局,哎哎,有什么节目安排?” 谭墩开白酒,给每个人倒上,我在桌子上转着打火机玩,拿嘴一努谭墩:“丫要走了,移民去上海。
” 所有人看谭墩。
老谭用哭的表情笑了笑:“嘿嘿,是。
娶鸡随鸡。
”说完立马觉出自己这话有问题,马上呸了两声:“呸呸!重说哈,是心会跟爱一起走。
” 他这么一说,全明白了。
肯定是潇潇要闹着回上海,并且扼令老谭随从。
菜摆上,酒倒上,大家伙这七嘴八舌地就开始劝起来喽。
中心思想就是让谭墩一定想清楚,虽说舍不得小红帽套不着狼外婆,但也一定要提防偷米不成蚀只鸡。
谭墩说他也知道这里面的利害关系,但潇潇立场坚定斗志强,一定要回去,他要是不跟着回去,那基本上就距离分手没多远了。
就算说服教育后潇潇同意自己回去,俩人重新两地分居暂且稳定了关系,那也是朝不保夕。
大伙又都点头赞同,付裕说那就去,反正你不去的话估计得后悔,去了也可能后悔,都是后悔的事,不如冒险一把。
又不是什么绝路,到时候不行再回来,这么多哥们儿在这呢,谁也不能见死不救。
骨头高举手臂赞同:“没错,等你回来,我每次过地铁入口的时候都给你扔零钱!” 袁老二一摸光头:“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么!” 这句话放在此处的引申含义,惹得大家都笑。
老二犯愣。
“我这回说错了么?”大家摆手说没错没错,老二瞪眼,“没错你们也笑!老子好不容易文化了一回!” 进入第二议题,就是大器他妈,赵姨要回来了。
在座有见过的有没见过的,不过这算一档子喜事,都举杯给大器敬酒,祝他终于骨肉团聚。
大器就一直傻笑,来者不拒。
其实打一开始聊老谭那桩事的时候大器就一直笑,跟着起哄,不时地走神然后再傻笑。
此刻谁敬酒他也不多话,就一句“同喜同喜”举杯就干,搞得大伙都有点含糊。
没人再端杯了,都询问大器到底有什么喜事,是不是怀孕了。
大器大肥脑袋晃了晃,一脸神秘犯贱的笑容。
“刚才骨头不是问为什么是纯爷们局么?我还真有事儿。
嘿嘿。
”说着话俩手开始在身上摸,摸来摸去脸色变了,急忙回身往搭在椅子上的外套里摸,手一伸进里怀,笑容又回来了,一点点拿出来举在众人面前,“嘿嘿,你——们——瞧!” 是一个银灰色的绒布小盒子,火柴盒大小。
大家一看,脸色都有点变,估计和我想的一样,都有不祥的预感。
霎时间,包间顶棚处仿佛布满了乌云。
“你这是……”我乍着胆子问了一句。
大器伸手,挤眉弄眼地缓缓打开盒子,在一枚闪亮钻戒呈现出来的同时声音飘进我们每个人的耳朵:“我要跟周小天求婚。
” 满桌死寂,一秒,两秒,三秒……炸了。
大器瞬间便被彻底淹没在了喧嚣杂乱的声讨与叫骂中,每张嘴都在不停说话,一个个慷慨激昂义愤填膺苦口婆心,声音乱得根本听不清每个人在说什么,但中心思想可以归纳为一句话:疯了吧你? 开始大器还喜庆地颜开笑对千夫指,不时还顶两句嘴,但大家伙一个挨一个地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慢慢地大器真开始顶不住了。
歪理说一千遍就是真理,更何况我们这边五张嘴一起说,不由得大器听不进去,不信以为真。
大家的意见归纳起来有几点:第一大器和周小天相识时间太短,变数太大;第二连赵姨都还没见过周小天呢,也不知道赵姨喜欢不喜欢,一旦不称心,以后这婆媳关系绝对是最大隐患;第三感情这玩意儿能冲动一时不能冲动一辈子,周小天那丫头感觉玩心还没收住呢;第四就是男人们约定俗成的心声,爱情这玩意儿一旦结婚性质就变了,周小天这小丫头多可爱啊,留着当女朋友多好,为吗要娶成老婆呢?第五就是决不允许大器先走一步,这明显是要脱离组织的表现,等等。
大器被说服教育得心里越来越没底,那只拿着戒指盒的手还举在半空,但已经呈现萎缩状态,一点点向回缩着,直至彻底拿到桌底下。
众人声势渐渐弱下来,大器垂着肥脑袋叹气:“我他妈还以为是个惊喜呢……我光觉得是个喜事儿了,压根儿没想那么多。
”说着话垂死挣扎地抬头看大伙,“真需要想那么多?” 老谭点头举杯:“我那一步迈出去还能回来,你这步迈出去就回不了头了。
你再琢磨琢磨。
” 甚至连娘家人老二都说,小天儿这丫头还没太定性子,这一步很冒险。
于是大器彻底被打败了。
——这真是一个喜忧参半的酒局,开始来喝郁闷酒的后来开始喝高兴酒,开始来喝高兴酒的最后开始喝起了郁闷酒。
酒过三巡,老谭坐过来搂着我倾吐肝胆,又是一番舍不得的言论。
其实我在想另一个问题,老谭要是真走,倒救了我了。
赵姨一回来我肯定得搬,正好搬回原来和老谭合租的房子,地方和房东都熟,省了不少事。
因为议题都谈完,并且导致情绪并不很高涨,此局不到九点就宣告结束。
到家开门的时候一片漆黑,吉吉居然还没回家。
开了灯换了鞋进厅里坐下,大器从冰箱拿了两罐啤酒走过来,甩我身上一罐。
我瞅瞅他:“还喝啊?” 大器开了酒仰头一口,打了个嗝:“靠。
不让我借酒消愁了啊还?”说着话走到座机旁边打电话,片刻接通,问在哪呢,嗯了两声说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坐到我旁边,“吉吉在回家路上呢。
” “咱俩不在家她就自己跑出去玩,你这妹妹要学坏啊!”我笑着也开了啤酒。
大器哼哼两声,掏烟递给我一根。
“我这妹妹学不坏,我就怕她瞎认识人,”说着话突然转向我,“哎你发现没?最近吉吉这情绪特高涨,一天到晚笑眯眯的,就跟我似的,你说我这情绪高涨是因为和小天在一块儿了,她会不会也是谈恋爱了啊?” 我喝了口酒差点儿喷了,急忙解惑并附送笑容:“她恋爱估计能告诉你,你是她哥啊,再说了,吉吉这岁数,谈恋爱有什么不正常的?只要不是和女的就行了呗。
” 大器点头道:“倒也是。
我抽空得问问她。
” 我十分惧怕这个话题,立马转移:“哎,求婚那个事儿,刚才让我们打击了,你打算怎么办?” 大器叹了口气,叼着烟侧了个身,翘着一边的肥屁股从裤兜里把那个银灰色盒子掏出来:“能怎么办?你们意见那么一致,而且我仔细想了下,也不是没道理,我是有点草率。
还是等我妈回来看看再说。
”说着话把戒指盒甩到茶几上,发出清脆一响。
我点头:“别郁闷就行,别也跟老付似的,我可不想我身边俩哥们儿一天到晚都阴死阳活的德行。
” “郁闷个蛋啊。
你们说得都对。
而且我的确和小天时间太短,就算我求婚,人家答应的可能性也不见得多大,还是互相先考验考验吧。
” 我应和:“嗯嗯,来日方长么。
” 这时候门响了,稀里哗啦的开门声、脚步声、嘁嘁喳喳的换鞋声,然后陈吉吉的声音很小地传来:“没闹,没唱歌,没打呼噜,估计没喝醉。
” 我和大器也没起来,都探头向门口看。
身影出现,陈吉吉穿着件咖啡色束腰外套,白色直筒裤,身材线条尽显,还拎着两个纸袋子,气还没喘匀。
看到我们俩眯眼一笑,旋即瞪了眼:“还在喝呀?” 我和大器笑脸相迎,刚要打招呼,陈吉吉身后竟然又跟出来一个身影——周小天!穿着紫红色长风衣,也拎着两个纸袋子,不怀好意地朝我俩笑。
大器一下站起来:“小天?你怎么,你俩怎么在一块儿啊?” 周小天拎着纸袋子走过来。
“叫周老师!”说着话瞪眼,“外面喝完回来又喝!我就知道你跟赖宝学不出好来!” ……就非得捎带着损我?我也瞪眼:“毒妇!有道是朋友之妻不可欺,可没道是朋友之妻不可杀!你别逼我。
” 周小天朝我撒狠地一龇牙,自然地坐到大器旁边,陈吉吉也走过来,扫了一眼,坐到围着茶几摆放的单独那个沙发上,身子一仰:“哎呀,可累死我了!” 大器马上凑近周小天,脸上露笑:“嘿嘿,小天,看,我没喝很醉吧?兑现承诺了吧?” 小天嗤之以鼻。
“这还少啊?你这不是还在喝么!”边说边把纸袋子放在茶几上,伸手开始掏,“正好给你们俩弄点下酒菜,我和吉吉买回来准备自己吃的,现在喂狗吧!看,糖炒栗子、牛肉干、薯片,这还有烤肉串,微波炉一打就得……”说着话,开始一样一样拿出来往茶几上摆。
摆着摆着,周小天一下发现新大陆了——那个银灰色小盒子,好奇地拿过去打开来看,立马尖叫起来,分贝老高。
陈吉吉闻声也凑过来看,与周小天一样瞬间瞪了眼睛惊呆,下意识地抬手捂住了张大的嘴。
我和大器被周小天的尖叫吓了一蹦,反应过来后开始眼前发黑,大器的眼神明显呆滞了一下,那是瞬间智商为零的表现。
已经不想求婚的时候居然被周小天发现这枚戒指,这可怎么收场?该死的胖子干吗要掏出来扔茶几上啊!我也有点发蒙,情况太突如其来!脑子飞快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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