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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房很麻烦,我看了不下十几二十处房子。
不是我挑剔,是真的没有合适的,地段、面积、结构、配套设施、价格、房东的面相、房东女儿的年龄和身材……反正就没有称心如意的!】 接下来这些天,颇有点度日如年的意思。
杂志社转手重组的消息越传越烈,加上这些闲人同事的添油加醋,更加危言耸听。
临近月底天真姐姐给整个办公室开会,怒斥散布谣言者,让大家稳定情绪,散会前严肃告诫众人:别偏听偏信的!一天不工作都来传这些真的假的小道消息!好好站好最后一班岗不行吗?! 基于这么白痴的辟谣,于是众人彻底坚信,传言是真的了。
谭墩每天掰着手指头算日子,那种期待幸福来临的喜悦与煎熬每天都在扭曲着他的面部表情。
为了表达愧疚,每天早上的早点都是谭墩请客,煎饼果子啊包子馄饨啊管够。
晚上还会乐颠颠地买回些熟食或快餐来,经常是我下班一进门,他就抱着俩外带全家桶跟我傻笑,那个其乐融融的劲头儿就跟拍广告似的。
我是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一切,毕竟快被红牌逐出场的是我,面对进退两难境地的也是我。
余下寥寥无几的期限,我是一颗伤心两手准备,联系着大器,也在大批量查看着合心意的租房信息。
其实我也想明白了,最底限不过是辛辛苦苦好几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一切生存状态完全回归到刚来北京混的时候,破平房、恶房东、找工作、方便面……有什么呀! 杂志社的人心涣散日益加重,天真姐姐更是较少露面,甚至终日不知所终,这也方便了我上网查阅租房信息,并且在上班时间自由出入,奔波于偌大个北京城会面看房。
但几天折腾下来一无所获,一次次的失败,让我的心情越来越不美丽,而大器那边这些日子故作神秘似的玩消失,迟迟不跟我联系搬家事宜,陈吉吉一直也没个表态,这家我到底搬是不搬啊? 还差三天月底的时候,看房子跑到袁老二的地界,和房东面试失败后心怀沮丧,给老二打了电话。
老二很热情,还管了我一顿午饭,让我意外的是到了指定饭庄,桌上除了袁老二以外,温小花竟然也在。
袁老二声称温小花为了躲那个前男友纠缠,自己重新找了房子,准备小小装修一下,打个小书架之类的。
所以找到袁老二想弄点价格便宜量又足的建材,袁老二为人又十分仗义,典型的帮亲不帮理,于是乎大包大揽,材料啊人手啊装修啊全扛他那肥肩膀上了。
他们如是说,我就如是信。
虽然饭桌上我怎么看怎么觉得温小花看老二的眼神有些飘,但我这泥菩萨实在没闲心分析他们俩是怎么档子事——好吧,我琢磨来着,按照前文讲述,那现在温小花等于离开她那男友,处于失恋低潮真空期,这阶段袁老二出现不计报酬地尽心尽力助人为乐,自然让小花备感温暖贴心,继而产生好感——女人么,总爱把感动当爱情。
……我琢磨他俩干吗啊!我还真闲。
饭桌上我喝了点酒,捎带着倾诉了几句目前的苦衷,当然隐去了和陈吉吉的矛盾,只是说找不到房子又不好意思麻烦大器。
温小花猛干了一杯酒,恶狠狠地咒骂了谭墩一顿,旋即恢复常态,笑言让我搬去和她合租,房租我负担百分之七十。
我当即否决称目前没有包养谁的念头。
老二还是一如既往的实在,盛邀我住他那去,他家我去过多次,倒真是有我的一席之地,但他的生活规律和家中状态实在是我情难以堪的。
几乎每天晚上都有一群人在他家喝酒聊天打麻将,还都是通宵,而且个个是那种脱了衣服身上文的都是稀有保护动物的汉子,像我这样一脱光全身上下就一个割阑尾的刀疤,实在是相形见绌……说白了,那种生活状态,一两次是新鲜,每天如此我实在是扛不住。
时光如水,生命如歌。
月底如期而至,拦也拦不住。
导火索烧到头了,事情开始接连爆发。
一件一件说。
月底的刊物出版,办公室里人手拿着一本翻阅,气氛哀伤沉寂。
不时有零星的一声叹息。
可以理解,我们手里捧着的,基本就等于是我们这本杂志的结刊号了。
因为这段时间,杂志社易主的传闻早已被证实,继而被证实的就是我们这些前朝臣子全部解甲归田,新东家创新刊,要用全新的创编阵容,我们这些人连替补的资格都没,开始实打实地面临失业困境。
而在这期的结刊号上市后,阴魂不散的蔡大小姐还发来贺电,阴阳怪气地安抚我一番,说道歉信篇幅不够大但态度值得肯定,她虽然没完全消气但对一个要失业的人会多些体谅和大度,并称有机会来北京的话请我吃饭…… 整个通话过程我一句话没说,感觉她奚落够了就直接挂断,然后气定神闲地咬牙微笑,心中暗想:男人打女人不好,那杀女人呢?! 我想杀的女人还不止一个。
王欥欥这段时间偶尔会来个电话发条短信之类的,内容无非就是要和我谈谈,但她并不是那种急切地催促我要谈,更像是无聊了或者猛然想起来了才催我一下,几次的通牒时间大部分都在深夜,让我怀疑她肯定是到夜店玩喝茫了才会有此一举。
虽然不知道她要和我谈什么,但总有不祥预感,我只回过她一条很帅气的短信:要谈也等你清醒的时候谈,而且你想好要谈什么,别跟我闹,虽然你我等于没恋爱过,但别最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太有型了!从小到大,对喜欢的女人,我还没这么牛逼过呢。
这条短信我一直保留在手机里,没事的时候看看,欣赏一下自己阳刚的语气。
再说其他事。
这些天我看了不下十几二十处房子,不是我挑剔,是真的没有合适的,地段、面积、结构、配套设施、价格、房东的面相、房东女儿的年龄和身材……反正就没有称心如意的! 这极大地打击了我的心态,觉得自己很可能将面临一个颠沛流离的境地,于是在潇潇来京的期限已经进入了最后倒计时阶段后,我开始垂死挣扎地再次把求助热线一次次打进大器的手机。
可气的是,大器这段时间一直故作神秘的肥龙见首不见尾,每次打电话都说在谈事情,匆匆几句就挂断,这不能不让我心生疑惑。
经过思考和缜密分析,大器如此冷淡我的姿态,都是从那晚我醉酒得罪了陈吉吉之后开始的。
也许是陈吉吉真的跟她哥告了御状,让大器对我也心怀不爽? 如果我的怀疑成真,那起码有三个极坏的后果,按重要性排序的话依次是:大器和我的友情会开始生疏;搬到他家住的事基本泡汤;在陈吉吉手里那一千块钱彻底要不回来了…… 若真是那样,那这娄子可真是越捅越大了。
为此我还给付裕打了电话,让他帮我探探口风。
这次老付助人为乐来着,很快给我回了信儿,说电话都打了,感觉上陈吉吉情绪很正常,没听出问题来,大器也没跟他提半句我的不是,打着哈哈说有事就没多聊了。
但付裕也承认,这段时间大器是有点神秘兮兮,不知道在搞什么猫腻。
而这些天,每当夜晚,我又会沉浸在那种自己失手折断爱情之花的悔恨与焦虑中,也鼓起了三五次的勇气给陈吉吉发了六七条短信,内容基本都是道歉与试探,强调自己的醉酒失忆罪不当斩,但全部都石沉大海,那个绝情女连个标点符号都没回过来。
我还乍着胆子破了和陈吉吉的戒,打了两回电话,都是长时间响着无人接听。
种种迹象都在表明,投靠无望了。
于是我做了最坏的打算,就是在潇潇来的前一天还是搬走,不能让谭墩为难,哪怕先找个招待所或者小旅馆将就几天;同时玩命找房子,如果拖得再久点,就让老付可怜可怜我,收容我几天,找到房子立马搬走。
实话说从刚来北京的时候到现在,觉得苦日子都熬过去了,谁知道这经历还带轮转换位的!折腾了几年又落魄到起点了。
生活啊,你就不能有点亲和力?别这么酷好不好? 又一个周末苦熬过去。
星期一上班,社里的同事们一些已经开始有动作了,都忙着寻找下家,互相在办公室遇到了,也都挺无语,互相看一眼,报以无奈而又心酸外加鼓励的笑容,以前有那么点小摩擦的,这会儿也都抿了恩仇了。
总编大人已经蒸发了,至于天真姐姐,在杂志社就如同UFO一样,只有极少数几个人短时间内见过一两次,却总让大多数人怀疑她是否真的出现过。
办公室本来人不算多,如今更是冷清,有关系有门路的都大难临头各自飞了,我这样的基本就处在坐以待毙的状态,除了仍然无望地寻找房子,还有一部分时间用在看招聘信息上。
办公室里不知道谁的电脑开着在放歌: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间,终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闲…… 下班回家,谭墩又是贤妻良母的做派,备好了酒席等我,看我进了门马上一脸憨笑跟我点头,拿围裙擦着手:“回来啦?快来快来,趁热!” 我回笑一下,瞅了眼饭桌上,满桌子都是凉拌菜火腿肠熟食冷拼盘……我趁你大爷的热啊? 回房间换了衣裤,再转出来谭墩把啤酒都倒上了,吃着喝着聊着。
从头到尾,我一点没跟谭墩说过我找房子的困扰和工作那边面临的窘境,我心里清楚,要是把最近的事跟他和盘托出,谭墩肯定不让我搬,起码是暂时收留,宁可为此跟潇潇怄点气。
这么些年了我了解,虽然这厮人贱,但人贱和重情义是两码事。
我当然不能那么做,已经答应谭墩给他们腾地方了,真要是留下绝对显得太多余,到时候我、他和潇潇,仨人过日子互相都尴尬,时间长了,影响我们当中任意两个之间的感情都不好。
做兄弟的,得助人处且助人吧。
兹当积德了,要是牺牲我一个(哽咽),能成全他们俩,那呀,是我心里(抽泣),最高兴的事…… 隔天一早我到了办公室就给付裕打电话,手机没人接,于是打到他办公室,意料之外接电话的竟然是周小天,声音十分礼貌甜腻地跟我“你好”。
一听是我的声音态度马上一百八十五度大飘移:“靠,是你呀!” 这让我很不爽,我怎么了我?我就那么不招人待见?于是乎以其人之调还治其人之声:“是我,我不找你,老付呢?” “嗬!还挺凶。
我有义务告诉你么?”周小天又开始以调戏人为快乐之本。
“得得,我真没时间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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