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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见对方舌头已经被拔掉了,所以根本说不出话。
“识字吗?”江浅问道。
青年摇了摇头,目光一直看向江浅,似乎有很多话想说。
“先将他带着吧。
”江浅开口道。
青年闻言似乎很高兴,但因为忌惮着一旁的郁辞舟,这次没敢再贸然靠近江浅。
郁辞舟对这青年似乎很有敌意,期间一直忍不住打量对方。
江浅没留意到他的情绪,只暗自思索这青年的来处。
此地距离京城很近,附近并没有适合猛禽居住的地方。
而这猎隼是只猛禽,无缘无故不该出现在这里才对。
可对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还一身的伤? 更令江浅疑惑的是,对方认识他,可他却想不起对方是谁。
“说不定是和猛禽打架,被打伤了。
”郁辞舟开口道。
“翅膀被折断成那样,看着不像是打架所致,倒像是故意虐待。
”江浅开口道。
郁辞舟盯着江浅看了片刻,问道:“你认识他?” “不认识?”江浅道。
“他对你心怀不轨。
”郁辞舟开口道。
江浅一怔,有些惊讶地看向郁辞舟。
确认郁辞舟目光很是清明,江浅才稍稍松了口气。
不过他发觉,郁辞舟受到魔气影响,哪怕清醒的时候,性情也与从前稍有不同。
如今的郁辞舟表达情绪时更为直白,不像从前那么委婉了。
换做以往,郁辞舟是绝对不会当面点破这种猜测的,只因这话让江浅很难接。
“我都不认识他。
”江浅无奈地道。
“你认不认识他,和他对你有没有想法没有必然的联系。
”郁辞舟开口道:“他看着你的时候眼神不对劲。
” 江浅看向猎隼,没觉得对方看着自己时眼神有什么不妥。
郁辞舟烦躁地看了猎隼一眼,索性上前将对方眼睛蒙上了,免得他老盯着江浅看。
江浅:…… 待他们快到了广陵大泽时,那猎隼挣扎了几下。
小八哥将他放下,解开了他眼睛上蒙着的布巾。
猎隼看向广陵大泽的方向,又看了看江浅,目光现出了惊恐之色。
他不住挣扎着想朝广陵大泽相反的方向跑,但因为翅膀伤了,身体又有别的伤,所以扑腾了半天也没跑出多远,反倒折腾得附近尘土飞扬,自己身上也沾了不少灰尘和草木碎屑。
“我们很快就能到广陵大泽了。
”江浅开口朝猎隼道。
“咱们广陵大泽虽然没有猛禽,但你既然是禽族,又受了伤,咱们收留你几日还是可以的。
”小八哥朝猎隼道:“不管是谁伤的你,你都不用怕,有江护法在,谁也不敢再来找你晦气了。
” 猎隼闻言丝毫没有安静下来,反倒挣扎地越厉害,目光则一直看着江浅。
江浅拧眉眉头看他,开口问道:“你是想告诉我什么?” 猎隼闻言一怔,点了点头,又开始朝着江浅扑腾。
这时,一旁的郁辞舟开口道:“他好像很怕广陵大泽,会不会他的伤是和广陵大泽有关?” “不可能,广陵大泽的妖素来温顺,不可能伤害同族,更何况伤得还是只猛禽。
”江浅道。
他话音一落,再次看向那青年,眸色登时变了。
看这只猎隼提到广陵大泽时那举动,分明就是在害怕什么。
他怕的究竟是广陵大泽这个地方,还是怕里头的某只妖呢? 郁辞舟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他看了那猎隼一眼,又朝江浅道:“不论如何,先回去再说吧。
说不定回到广陵大泽,事情就弄清楚了。
” 江浅当即点了点头,又安抚了猎隼一句,依旧命小八哥带着猎隼。
经过了此番挣扎,猎隼安静了许多,没再抵抗,但眼底依旧带着惧意。
当日黄昏时,江浅他们便到了广陵大泽的地界。
江浅循例检查了广陵大泽的结界,发觉一切都无恙,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江浅回来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广陵大泽。
江浅尚未回到住处,白鹤便迎了出来。
“江护法,你可算了回来了。
”白鹤老头一见到江浅恨不得老泪纵横,不过他很快看到了一旁的郁辞舟,忙收敛了情绪,朝郁辞舟打了个招呼。
一番寒暄之后,白鹤才注意到了被小八哥拎在手里的猎隼。
“哎呀,你们竟也捡到了一只?”白鹤开口问道。
江浅闻言拧了拧眉,开口道:“也?” “前几日峭壁那边长居的猛禽被袭击了,好些猛禽都受了伤,跑到咱们这里避难来了。
”白鹤开口朝江浅道:“虽说咱们广陵大泽素来不大欢迎猛禽,甚至还经常与他们有过节,但这次他们是真的伤得挺惨,我便做主收留了一些重伤的,将他们安置在了后头。
” “被谁袭击了?”郁辞舟开口问道。
“说是另一些入了魔的猛禽。
”白鹤开口道。
江浅和郁辞舟对视一眼,似乎都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我去看他们一眼。
”江浅道:“劳烦白护法给我带个路。
” 白鹤闻言忙应下了,然后便在前头给江浅和郁辞舟带路。
小八哥则先带着昏迷不醒的猎隼去安置了。
“没想到你们竟能一起回来,哈哈哈,真是难得。
”白鹤说着不住打量郁辞舟,又道:“江护法上次特意找我要了那株万年灵草,看来妖使大人这伤好得挺利索,甚好甚好。
” 郁辞舟朝他一笑,眼睛却忍不住一直偷看江浅,生怕白鹤老头那句话戳到了江浅痛处,惹得江浅不高兴。
“江护法这次可有见到妖尊?”白鹤开口问道。
“见过了。
”江浅随口一答,而后想起了什么,问道:“妖尊离开之前,朝你说过什么不曾?” 白鹤想了想,开口道:“没说太多,只说自己归期未定。
还说你应该很快就会回来,在你回来之前,让我好生照看着广陵大泽。
” “归期未定?”江浅琢磨了一番这四个字,总觉得哪里有点问题,但他一时之间又想不太明白。
“到了。
”不多时,白鹤停在了一处院落前,朝江浅道:“这次来投奔的猛禽共有近十只,都安置在了这几处偏院中。
” 江浅抬眼看了一眼那几处院落,没发觉有什么异样。
至少从外头看上去,那里没有太多妖气的波动,很是平静。
“我进去看一眼。
”江浅开口道。
然而他刚提步,郁辞舟便一把攥住了他手腕。
江浅一怔,看向郁辞舟,目光带着疑问。
郁辞舟瞥了白鹤一眼,低声在江浅耳边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看,免得里头有什么讨你嫌的东西,惹得你动了胎气。
”郁辞舟倒是一直记得江浅与猛禽不怎么对付。
江浅闻言表情很是复杂,但从郁辞舟这话里也挑不出什么错来。
毕竟是他自己在郁辞舟面前默认了那颗蛋的存在,如今想要反驳都无从说起。
江浅有些无奈,他发觉郁辞舟随时随地都有让他不高兴的能力。
说话间,郁辞舟已经提步朝离自己最近的那处院子中走去。
刚走到院门口,郁辞舟便不由拧紧了眉头,只因察觉到院门口设了一道不大明显的结界。
那结界并没有什么实际的作用,压根挡不住任何妖。
待郁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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