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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间,钟阑想,自己在过去几十年时光里做的最明智的决定就是孤身一人。
他一直想当无错的好人。
为此,他曾付出过血的代价,然而到最后都没能改掉这个毛病。
因此钟阑曾选择孤身一人,不给自己当好人的机会。
他现在后知后觉地佩服当年的自己,清醒地认识到独身是有多重要。
一旦有了牵挂,那便是劫。
总而言之: 不要靠近男狐狸,不然会变得不幸。
他被捉了。
钟阑面无表情地睁开眼,仰头是温暖的烛光。
精致的烛台在墙角,火焰熊熊燃烧,跳着雀跃的舞蹈。
屋内还点着熏香,味道很熟悉。
钟阑尝试起身,但失败了。
他的手脚都被绑住,并且因为药力使不上力气。
闻姚要对我做什么? 钟阑警惕地打量四周,却发现周围与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这里温暖、明亮,没有想象中黑暗的牢房与各种可怕的刑具。
他身下是一床柔软的锦被,下面还垫着四五层柔软的垫子,每寸布料都被熏香仔细地染上了气味。
自己陷在床中央,像一樽易碎的瓷娃娃似的被保护了起来。
自己真的被闻姚捉了吗? 他一动,脚踝和手腕处的束缚提醒他,这的确是囚|禁。
然而钟阑低头,却发现自己的手脚是被锦带捆住的。
若不是他浑身无力,这东西一挣扎就散。
砰—— 大门忽地开了。
一袭纯色红衣翩然而至,白色的纱被微风吹动,随着步伐走近而波澜万千。
他无害而优雅,似乎还是之前那个徐公子。
“闻姚,你……”钟阑睁大眼睛说不出话。
“陛下,你不是喜欢徐公子么?”闻姚坐到床边,语气温柔和缓,却在此时有渗骨的寒意,“怎么,又不喜欢这副装扮了?” 钟阑一时没反应过来,盯着幕篱后模糊的轮廓,发现的确与闻姚能合上。
良久未言——之前谁想得到徐公子是闻姚假扮的?! 闻姚见他不说话,继续笑盈盈道:“对了,忘了告诉陛下。
两次,陛下都未曾在上过。
” “咳咳咳——” 钟阑脸侧微红,下意识地往后缩。
闻姚一把将人捞过,轻而易举地按住钟阑,将他困在自己的怀抱里:“陛下,该喝药了。
” 钟阑谨慎抬眼:“什么药?” 床边桌上放着一托盘,上面是一只纯白的玉碗盏。
浅褐色的药汁泛着淡淡的苦气,温热着散发水汽,似乎只是普通中药。
这个托盘是刚才闻姚进来时端着的,钟阑自然知道这不可能没古怪。
他忽然抽紧的肩颈线条落入闻姚的眼睛,后者挑起嘴角,哄骗似的:“自然是好东西。
” 闻姚端着药碗,殷切地将碗捧到钟阑嘴边。
然而钟阑却尽力别开脸,让碗抵在自己脸颊上,嘴唇紧闭,不给他任何机会。
闻姚叹了口气,换了声线,用徐公子的声音在钟阑耳边诱骗道:“这药可花了我不少心思,只喂给陛下一人呢。
” 钟阑后背一阵冷汗。
他尝试挣扎,手脚却连锦带都挣脱不开。
他猜,身体的古怪就与这种药有关。
徐公子的模样和声音温柔体贴,而那只药碗的壁冰冷无情。
他心里一横,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猛然撞向闻姚的胸膛! 苦涩的汁水在锦被上落出一滩难看的痕迹。
闻姚的语气一下就变了,似乎是生气了,但语气不急不缓:“药洒了一半。
” 钟阑还未来得及做更多的反应,闻姚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按在床柱上。
他一把将白纱掀开,露出那张如艳鬼般的脸,眼神似乎黏在钟阑身上。
钟阑的手脚全没力气,咬着牙:“你拿开,我不喝!” 忽地,一只骨节分明、冰冷的手死死钳制住钟阑的下颚,硬生生将他的头转了过来! 钟阑死咬牙关,眼神冰冷不屈,与闻姚对视。
闻姚平静地接受他敌意的视线。
忽地,他松开了一个笑,拿起那碗剩下的药水喝进嘴里。
钟阑的瞳孔动荡,眼睁睁地看着闻姚俊美却可怖的脸越靠越近,越靠越近,鼻尖抵上自己的鼻尖—— “唔唔唔,你,唔唔。
” 钟阑的下巴被固定住,被迫仰头承受这个带着药草味的吻。
他咬紧牙关,拒绝药流入自己的喉咙。
忽然,一只手恶意地缠上他的腰窝。
手指修长、纤细,看上去适合拔完各种精巧的器件,此时却将流连和柔软都送到钟阑腰窝那一块可怜的软肉上。
钟阑闭上眼睛,乌羽似的睫毛像被雨水打湿的叶片似的不住颤抖。
那只钳制他下颚的手顽劣地用指腹在他脸侧嘴角打磨。
指腹光滑,轻微的指纹起伏轻轻刮擦柔嫩的唇畔,耐心且恶劣。
钟阑的呼吸被一同堵住了,挣扎的眼角微微出现忍耐中的生理性眼泪。
闻姚加深了这个吻,让钟阑的呼吸也无处可逃。
“不要。
” 发声的同时,药水找到了流入的缺口,汹涌地伴随一条温热搅入他的口腔。
钟阑竭尽全力推开闻姚。
重新获得新鲜空气的同时,他的头脑又开始发昏,药力霸道,将他汹涌吞没。
他感到眼前的模糊的亮光被一人形遮挡。
闻姚的声音无比缱绻,爱极了,也恨极了,用报仇当口爽而疯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语:“陛下,我会像你折磨一样,好好折磨你。
” 钟阑眼前一黑,重新回归沉睡。
屋外,闻姚合上那扇极度沉重的门。
闻梁绞着手等在门外:“皇兄,难道就得一直让他喝这药?” “我控制不了他,只能先假借药力。
”闻姚神情冷淡,“但不会喝很久的。
” 这时,吴庸进来禀报:“殿下,预言者来了。
” “孤正好也要见他们。
”闻姚轻飘飘地一摆袖子。
外面进来了一整排小宫女,端着无数托盘,上面是暗红鎏金的皇袍、冕旒以及一只全金的烟枪。
闻姚展开两臂,宫人替他整理皇袍,冕旒半遮艳色与眼神。
最后,他拿起那杆烟枪。
修长的手指抚上嘴唇,似乎那儿还停留着刚才的温柔。
闻姚眼角半压,似乎不用烟枪了。
他没有点燃,只潇洒地将其拿在手里。
“走吧。
” - 会盟散去后,部分小国君回国了,另一些打定主意要攀上闻姚这棵大树,与预言者们一同来到南穹京城。
云国是一没有存在感的国家,说小也还有十五城,说大却也只有辛国、南穹的一半而已。
然而,云国在联盟中却不可或缺:云国人习惯云游天下,人人都是消息通,就连云国君都常常是很多消息最先知道的那批人之一。
今晨,他找上预言者唠嗑。
“朕曾与十皇子有过酒局。
有消息,辛国君被抓到了。
”云国君悄咪咪地对他们说,“闻姚秘而不发,将人锁在一座两年前新建的宫殿里。
辛国君神志不清,随闻姚摆弄。
” 为首的灰袍人明显动了心思:“秘而不发?” “到底是两国之君间的事情。
有些腌臜的事情啊,不能摆到台面上。
”云国君悄咪咪地说,“你该把重点放到‘随意摆弄’上。
” 灰袍人哦了声,搓着衣角思考起来:“那他为何不杀了辛国君?” “诸国君才知道辛国君的预言,辛国君就跑了。
那时闻姚的脸色有多可怕,你也是看到的。
”云国君自顾自咋舌,“南穹想要称霸,传说中的天选之子是最大的阻碍,且他曾在辛国当过质子有所怨恨。
恐怕是觉得杀了辛国君,不足以泄心头之恨吧。
” “日常梦多,一日不杀了辛国君,就有一日可能出现意外。
”灰袍人站了起来,似乎很急切,“他怎连这道理都不懂?” 云国君被他的语气弄得有些诧异,转而笑道:“放心,辛国君是逃不走的。
闻姚的手段,你也了解。
不过如想要早点了结辛国君,也并非没有办法。
” 灰袍人有了兴趣:“哦?” “闻姚曾定制了一批特殊的刑具,要放到关辛国君的殿堂里。
”云国君伸出手,做了个手势,“想来,你若做一些这类小玩意,闻姚会乐意笑纳的。
若在东西里稍做手脚——” 灰袍人会意,嘴角立刻咧到耳根,阴冷地笑了起来。
他立刻谢过云国君。
不出半个时辰就带着特意挑选的礼物拜访闻姚。
闻姚慵懒地靠在皇位上,斜倚着扶手,单手玩弄着未点燃的烟枪。
见人来了,他斜瞥了眼,漫不经心道:“何事?” 灰袍人桀桀一笑,故弄玄虚:“我算了一卦,如今知道了些事情。
因此给您送来了些东西,可能用的上。
” 闻姚抬起眼帘,冷漠地看向他,视线再转移到灰袍人带来的那只箱子上。
灰袍人注意到他的兴趣,配合地打开箱子,露出里面的东西——带着倒刺的皮鞭,放血后伤口无法愈合的匕首,用来折磨手指的夹板…… 当然,灰袍人还在上面加了点料。
譬如那皮鞭的倒刺是在粪水里浸泡后晒干、再用香料将气味处理过的,伤口溃烂感染是必定的;那一对穿过蝴蝶骨的尖牙的利刃经过处理,只能刺入不能拔|出,否则周围的全部血肉全都会溃烂搅碎…… 灰袍人小心地打量闻姚的眼神,眼睁睁看着他的眼神骤变、目光变冷。
灰袍人心里一喜——看来闻姚对钟阑的恨意不假,这些东西都能贸然激起闻姚的遐想。
他立刻清嗓子,神神叨叨地说:“殿下,未来并非不能更改。
辛国君虽为注定的天子,可只要让他死前产生走狗的怨恨与痛苦,那这气运便会转移到施加者身上。
” 闻姚并未说话,眼睛轻眯,像是黏在那一箱东西上。
灰袍人见他未有反应,准备最后的一推:“他对您的感情如此不在乎,您又有什么可留恋的?” 一声压抑的轻笑在昏暗庄严的殿堂里响起。
紧接着,笑声逐渐变得响亮,闻姚似乎听到了极好笑的事情,五指虚掩面庞,笑得脸部抽动。
灰袍人极为满意,也跟着浅笑,心里阴毒且得意——闻姚这原著里不可揣度的暴君,不会让钟阑好过的,只要再不好过一点,钟阑必死无疑,死前还会无比痛苦! 钟阑终于能死了,我们的任务也要快完成了…… “甚好,孤的确需要这些。
” 灰袍人彬彬有礼地欠身,语气却无法压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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