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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说的是,北斗七星山,我独占了一个勺把,地盘足够展翅翱翔。
食品也曾经丰富得朱门酒肉臭。
那些盘桓在其他六座山上的同类(每座山上都居住着几十口子),都特别艳羡着我的“独户别院”,也有“参与开发”的各类磋商,都遭到我不容置喙的严词拒绝。
我习惯于独自用餐,喜欢欣赏被我攫住咽喉的动物最后的哀嚎、惨叫和蹬腿表演。
尤其喜欢独自安寝、思考一些大问题。
总之,是独自享用着这个山头上的一切吧。
哪怕多余的田鼠腐烂、雀鸟老死病故、昆虫一再蝶变作茧,也不许同类来享用一星半点。
谁让我是金色的高贵品种,就连爱情,也是不大喜欢把谁娶进门来,让它成为永久新娘,从而破坏我独享宁静的。
南宋有个名气不大的词人朱淑真写过一阕《减字木兰花》,开头就是:“独行独坐,独倡独酬还独卧。
”更像是在总括我的生命行止。
人类以为猫头鹰是一夫一妻制的典范,那是大致情况,我属例外。
需要的时候,我会到附近六座山上走走看看,遇见心仪者,就献上一只勺把山上的田鼠,以求美满的瞬间联欢。
据说也留下了不少杂色品种,就由它们养着去吧!我只会像父亲一样,在适当的时候,挑选出一只别的动物议论纷纷的金毛品种,领来接续继承权而已。
现在竟然在一夜之间,那“至于万世、传之无穷”的祖训,崩毁于一旦了。
据说其他六座山上的同类早已撤离了,而我还在做最后的坚守,以保持仓皇辞庙时不同于它们的那点淡定与尊严。
让我十分不理解人类的是,怎么就那么喜欢热闹,以致晚上都要点亮。
他们不是喜欢标榜孤独吗?什么百年孤独、千年孤独,好像孤独就是一种生命高级状态。
可惜的是,他们连一刻也享受不了像我这样真爱真懂孤独的孤独者的孤独。
他们没事就爱朝一块儿凑,生怕冷落得活不下去。
动不动就要沟通,要寻求理解,甚至和解。
终是活得猥琐而不自信的表现。
尤其是连黑夜也不放过,要折腾,要狂欢,要娱乐至死。
不像我在白天就会休息。
他们自然也应该在黑夜中安眠一下。
我见过他们睡觉的模样,那就跟死了一般。
金钱、美女、美食、房子、级别、职称、荣誉都不要了,天下也跟着很是太平了。
可他们一旦醒来,立即就会想到墙缝里偷偷塞着的那卷钱或什么金货;以及迫不及待要喂进嘴里的动物残骸;尤其是哪怕死也要先搂住再说的某种情欲烈焰的火山爆发。
关键是他们的相互残害,只有死了才了了。
一旦醒转来,害人之心便立马毒如蛇蝎般地膨胀起来。
总之,我对他们自诩为地球上的高级生命,保留着还有很大提升空间的意见。
生命是什么,是运动,是呼吸,是反应,是生长,是繁殖,是吸收营养,也是不断排泄的过程。
追本溯源,所有生命都有共同的进化根源,并且在基因层面相互关联。
这是谁说的我忘了,我不喜欢考据,也不需要在c刊上发表论文,光注释就一长串。
也许我们最早就是一条鱼,而后来有的站立行走,有的展翅高飞了。
但从本质上讲,所有生命关系都是相互依存的。
可人类偏要认为他们是高级生命体,有主宰和把其他生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绝对权力。
比如“点亮工程”,就把我们逼得彻底失去了家园。
他跟我们谁打招呼了?口头上喊叫要保护动物,实际又在以我们的牺牲换取他们的幸福与享乐。
生了怪病,只要怀疑上某个病毒来自我们中的某个成员,立即就会予以无情捕杀。
作为动物界的智者,我真是感到无助加无奈。
他们见不得我发声,我偏想在他们狂悖至极时给以决绝呐喊。
我知道他们不喜欢“夜猫子的叫声”。
人间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足见他们对说出事物真相的动物有多痛恨。
传说有一只白鸦因为告诉主人,说他老婆偷情,而主人一气之下宰了老婆,却又念着老婆的好,就把仇恨记在说出真相的白鸦身上,从而把它的白毛扒光,烟熏火燎成了一只乌鸦。
从这个教训看,管住自已的舌头何其重要啊!谁烂嘴,谁将受到白鸦变成乌鸦的惩罚。
可我还是忍不住要对人类的狂悖哇呜!哇呜!叫几声。
蝙蝠食物储量终于只剩下最后三只,我已毫不留情地实现了它们的转世。
尽管惨叫得我也有些受不了那声波的过度振荡,但还是在它们的最后舞蹈中,给以剧终的造型。
我要彻底离开勺把山了。
白天无法行动,黑夜又处处点亮。
我只能在黑白交界的黄昏,冲出山洞,急速朝大巴山方向逃窜。
实在不喜欢这个修辞,与我的尊贵有悖。
可还有什么词能表达我此时内心的悲凉与仓皇呢? 苍天哪!怎么还有几只蜘蛛在洞口大加网络、以图抓捕小得可怜的散落蚊蚋。
蜘蛛在我的餐饮中,大概相当于人类的螺蛳吧!虽不能作为主菜、大餐,偶尔食用一下也是有点意思的,何况我已节约食品到了面黄肌瘦、四肢乏力的地步。
这些家伙似乎有一种预感,见我徐徐滑翔而来,立即日地一下,如飞机起飞与降落般地四散逃去。
我自然是不能放过这最后的晚餐。
只要它们细腿微微抖动一下,我就能判断出它们的准确位置。
我们的听力是超常的,比人类高级一千倍不止。
我们的耳朵一只高一只低,上下呼应、左右逢源,再复杂的集群信号,都能迅速辨别出来龙去脉。
几乎没费吹灰之力,我就将蜘蛛和它们费了洪荒之力网来的蚊蚋(此时还紧紧搂在怀中)全部笑纳了。
这实在有点不雅,像猪八戒吃人参果,还没尝出滋味,就囫囵下咽了。
我终于在灯泡还没有发光前飞出了山洞。
仍是保持着基本贴住地面飞翔的习惯,总想最后再抓点什么带走。
大地呀!怎么就如此幸运地遇见了这只已让我讨厌很久的老公鸡了。
只要食品充足,我们一般是不会去抓捕人类喂养的那些家禽的(肌肉也不筋道)。
尽管我脚下三四百公斤的重力,足以扑倒他们圈养的任何动物,但我们还是保持着互不侵犯的基本生存原则。
可眼下既然你们不仁,我也就不义了。
何况是这只让我讨厌不止一两年的金黄色公鸡了。
首先它不应该是金黄色(这颜色我也是听来的)。
关键是它总有二三十只以上的母鸡陪伴左右,一派傲岸气象,全然缺乏生命的自律意识。
它就是地上的一只公鸡而已,怎么敢在有金色猫头鹰出没的地方耍这等威风?苦我久矣!今天自然是要破除一些与人类之间的默契,将它顺手牵羊,不,是予以报复性惩戒了。
稍事逼近,它就吓得双腿打软,单等束手就擒(你以为公鸡有多大能耐)。
我只轻轻一抓,就像起重机吊了一只小绵羊,昂头而去。
我看见身下失去了护佑的一大群母鸡,倒是有一种获得解放感,哥大哥大地发出了声部不同的纵情歌唱。
就在这时,我的家园爆亮起来,他妈的“点亮工程”!我要再晚几分钟启程,大概就会像醉汉一样栽倒在山洞外的某一个悬崖上了。
39织女与牛郎星 杨艳梅借调到县医院时间不长,她爸就被提拔到县农业局做副局长了,正儿八经副科级。
据说有些在乡下熬了好多年的副镇长、副乡长,想平挪到县上都很难。
可她爸是提升调动,一步到位。
她妈户口随迁。
而杨艳梅的调动,是在她爸的答谢宴会上办妥的。
为这桌宴席,她和她妈忙了好几天,菜品连熊掌都上了,并且是前右掌。
据说熊瞎子爱用右掌吃食,尤其是掏蜂蜜、雀蛋、蚂蚁、蛹虫,吃完总舔个不住,口水就让这只掌拥有了特别充分的营养物质。
一头熊的另三只掌,加起来都没这只贵,值一部高档手机钱。
她还跟她妈探讨过:“要是左撇子熊呢?”她妈在她后脑勺上敲了一下说:“就你想得怪,左撇子也没右掌贵,客人要的是这个名分。
”那天各种家禽野味,时蔬菌类,总共弄了三十二个菜,俗称“八大件子”。
所谓“八大件子”首先是八个凉盘,四荤四素。
四荤用的是凉拌猪耳朵;温拌腰花;清蒸腊肠、腊肝、腊猪心外带血豆腐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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