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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男优：“累啊，我明年退出了。”

陆清川笑道：“想想也是，不过你后面确实不错。”

被男明星夸不错，男优脸红着说：“花了不少钱保养，吃这碗饭的，没办法。”

虽然陆清川早把自己的身体当成了商品，出演各类角色得心应手，但他还是有分寸，露得太多不但过不了自己这一关，也过不了秦甄那一关。

导演叼着烟进来了，黑着脸坐到摄影机前，随着一声“action”，拍摄开始了。

陆清川入戏很快，说出了台词：“你、你你……你想干嘛？你、你可别乱来啊！！”

肖鸣柯没有马上接住对方的戏，他迟疑一秒，心想陆清川演技如此之好，为何当初会选择色情明星这条路？但是此刻谁都不允许他开小差，他极力克制紧张又兴奋的感觉，爱抚陆清川的脸颊，最后一巴掌扇上去。

“啪”一声，紧接着是导演的“咔”，霍导气疯了：“肖鸣柯！！你他妈没吃饭还是怎么着？！扇重点！！”

“我……”肖鸣柯握着拳，“要多重？”

陆清川叹气，帮导演说话：“没事，你用力扇，使劲儿，扇红扇肿了才好，我很吃痛的。”

“陆先生……”

“来吧，”陆清川双手攥紧麻绳，“导演！开始吧！我保证这次一遍就过！”

果然，再次开机后的一巴掌，陆清川被扇得眼前一黑，他闻到了嘴里的血腥味。

肖鸣柯说出了台词：“让我爽够了就放你走。”

陆清川对上：“我们……潘老板没和你说清楚吗？我们不提供这种服务……”

……

接下去的戏，出乎意料地顺利，几乎一遍就过。

短短一场戏，拍了一天一夜，陆清川被绑得双手双脚发麻，最后停机散场时，手脚淤青，他根本无法从床上爬起来，最后由工作人员抱进放满热水的浴缸里泡澡，僵硬麻痹的四肢才逐渐恢复。

而他的替身男优也被折腾惨了，后穴都出血了。

一周后的休息室里，陆清川和肖鸣柯单独吃着夜宵，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下半夜一点。

肖鸣柯为之前捆绑的戏连连道歉，陆清川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淡笑着喝酒。

从相处的这段时间来看，肖鸣柯终于意识到陆清川为什么会这么红了，因为他对每个人都很客气、很好，难能可贵的是这样的好显得很真诚，一点都不虚伪，让人无法讨厌。

“我们粗略对下明天的戏吧。”陆清川放下啤酒罐。

“院子里那场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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