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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骂过我……” “哈哈,我却从来都不听……” “我不怪你。
” 一个暗哑、低沉的声音响起,“从没有。
” 一个湿热的吻落在眼角,舔掉那里流下的泪。
随即下滑,吻到鼻尖,再卷上唇舌,细细舔着下唇处被我咬烂的细小伤口,像野生动物舔舐安慰受惊的幼崽,细致、耐心且充满怜爱。
是梦吗? 我在雌虫怀中颤抖,没有睁眼,心中默默希冀,其持续的再久一点、再久一点。
我不敢动弹,怕手伸出,空空如也,梦碎影破。
头晕脑胀中,吻势忽然变得汹涌,舌头钻入我的口腔,缠住舌尖便不放开。
“阿尔托利。
” “阿尔托利。
” “阿尔托利……” 雌虫哑着嗓音叫我。
一声一声,像在呼唤不存在于此的存在。
那只手环上我的肩,钻进长袍领子中,在我腰背上游走。
空气忽然热了起来,呼吸变得急促,连带着心口也一片乱哄哄的燥热。
我微微睁眼,恍惚间,那团暖热的躯体离我而去,再一定睛,发现雌虫已滑下床铺,跪在我的面前。
摇曳的火光中,雌虫弯下腰,将我下袍撩起。
我的呼吸蓦地凝固,下意识后退,又被一只手拦住。
下腹一热,西恩已将他的唇贴了上来。
………… ………… 我舒服得一塌糊涂。
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种事。
缓滞的意识间隙,一个念头刚刚浮现,另一个念头便跟上确认。
确实是好久。
绵延病榻的那段日子,每日最大的心愿就是可以下床走走; 稍微能挪动两步后,又想去有阳光、开了海棠花的院子里散步。
在之后,稍微想过,如果康复,要做什么。
最小的愿望是驱使自己健康的四肢,每日晨跑或快步行走,尽情享受脚踏实地的感觉; 稍微大胆点的,是可以辞退所有护工,像只正常雄子,靠自己能力工作上班、过着普通生活。
最最奢侈的,是再抱一抱西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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