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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都是自己抓得还不够紧。
只能多给一点、再给一点…… 我让自己忽视那些异常,减少和旧友的联系,假装听不懂西恩的暗示,将自己圈禁在小小的房间内,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新政府安心、维持住我小小的家庭…… 我错了。
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从给予者变为乞讨者,从主导者变为配合者。
畏惧风雨,害怕冒险,不敢贪心,患得患失,优柔寡断,不辨是非。
我想起兄长阳台上对我的交托、老师奄奄一息时摸上我头发的手、西恩抓住我肩膀的低吼,以及科尔和莱依掰着指头算我死期的得意洋洋、还有我对着新政府统领无数次屈下的膝盖、忍受的嘲讽和辱骂。
我不甘心。
我抬起头,用手慢慢抓住小火苗:“你刚才说,我可以重生一次?” “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 我在床上醒来。
天微微亮的黎明时分。
窗外雨声潺潺,寒风呼啸。
屋内温暖如春,幽香缭绕。
我将脑袋埋进枕头,深深吸了口气。
我闻到了馥郁的玫瑰花味,像是放在乌木匣中的干花,带着沉稳的木香,干燥、醇厚,还有一丝酒酿味。
一阵热流涌上我的眼眶。
十五年了。
我最少有十五年,没有闻到这个味道了。
年少的阿尔托利很讨厌乌木和玫瑰香。
他认为这股充斥在圣廷内苑、在他房间尤为浓郁,遇到下雨天更是有种陈腐气息的熏香早该被淘汰换掉。
正如圣廷里那些繁复无意、不可理喻的传统,和其他种种腐朽落后的旧物。
而三十六岁的阿尔托利,虫生终点前的心愿,就是能再闻一闻这个味道,好让自己在睡梦中,能够短暂的回一趟“家”。
我抱着枕头,热泪顺着我的面颊,浸入织锦下的羽毛。
现在,我真的回家了? 那团火会不会只是我临死前的臆想,而这会不过又是一个残忍的梦? 我惊恐地抬头,扔掉枕头,揭开被子,滑下床铺。
我快速地查看房间,一遍、两遍、三遍…… “殿下?您醒了吗?” 脚步声后,敲门声响起。
我愣住了。
这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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