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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头。
男人没了耳坠就表明他已经不再贞洁。
“走了。
”卫寒宵故作无所谓地一甩马鞭,“师父还在帐子里等我们。
” 跟在卫寒宵身后,金羡鱼才回到帐子就对上了众人和蔼揶揄的目光。
卫寒宵抓着根羊腿,埋头苦吃,吃得红嘟嘟的嘴唇油光光的。
阿诗玛笑眯眯道:“原来是我误会了,金道友非是小凤鸟的道侣。
小王子也长大啦,是大男孩儿啦。
” 阿达也笑道:“今天就给咱们小王子支一顶最大,最漂亮,最宏伟的帐篷。
” 此言一出,顿时引起一大片的欢呼声。
金羡鱼心里砰砰直跳,觉得一阵窘迫,尤其是凤城寒不知怎么回事,侧过脸来看她和卫寒宵。
她避开了视线,故作不知,闷头吃盘子里的羊肉。
卫寒宵忽然噎住,挥舞着羊腿,梗着脖子大声抗议:“我才不要!!” 可惜抗议无效,几个看起来像是狐朋狗友般的少年圈住他脖颈,笑嘻嘻在他耳畔说着些什么。
于是,到了晚间,卫寒宵就被打扮得像个圣诞树一样,红发金环,劲瘦的腰身一条玉带一裹。
比牛奶还白的肌肤,映照着绿松石、玛瑙、珍珠、珊瑚的微光。
手腕上挂着一串儿的金手环,脚上也套上了好几个脚环,卫寒宵脸色又青又红,扯了扯裙子,被七手八脚地推入了帐篷里,等着女孩来临幸。
小仙洲民风之开放完全是碾压大仙洲。
这一晚上很热闹,金羡鱼没去,她就坐在篝火前喝酒。
她不是不知道众人的意思,可就算知道了这个时候也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地装傻。
不知不觉间好几杯烈酒下肚,她有了淡淡的醉意。
凤城寒觉得要远离金羡鱼并不算一件难事,可看到金羡鱼的模样,还是不自觉地要来了醒酒汤,递给了她。
众人再来敬酒,他都挺直脊背有礼地帮忙回了,实在回不了的,就自己代饮。
“你酒喝得太多了。
”醒酒汤刚递过去,凤城寒就飞快地收回了手,像是怕与她过多接触。
金羡鱼:“谢谢。
” “还有,今天你和寒宵。
”凤城寒又道。
凤城寒他看到了?!金羡鱼原本迷迷瞪瞪的大脑立刻清醒了大半。
毕竟今天在帐子里他们三个离得实在太近了,卫寒宵去拽她的手动作很大。
凤城寒并没有明说,他只道:“寒宵还太小了。
” 这话意有所指。
金羡鱼“嗯”了一声,脸色发红,不知道是酒精上脸还是尴尬的。
“我没有那个意思。
” 这感觉实在太像是勾搭朋友的儿子被抓包了。
她甚至分辨不清凤城寒这是不是指责。
或许在他眼里,他已经成了以有夫之妇之身先后勾搭了他们师徒孙三代的渣女。
凤城寒实在太正直了,对上这么正直的君子,金羡鱼当然也会感到心虚。
他其实并不正直。
凤城寒想,他不可自抑地看了她一眼,又飞快垂眸。
又有少年来向金羡鱼敬酒。
他站起身轻声道:“我来吧。
” 虚着眼睛望着杯中的酒液,凤城寒心里轻轻叹了口气,迫使自己将一切情绪沉入了眼底。
…… 卫寒宵一个人坐在帐子里,从傍晚,等到月亮和星星都升起来。
这帐子是最漂亮、最大、最华美的。
帐子里烧得暖融融的,用宝石作为装饰,地上铺着柔软的白狐皮。
他心如擂鼓,手心渗出了汗,攥紧了裙摆又松开。
他几乎是半推半就在众人簇拥下进了帐子的。
他想金羡鱼会不会进来。
很奇怪,一闭上眼,他想欺负的不是师父,而是金羡鱼。
他知道怎么做,他想欺负她,恶劣地咬她鼻子、嘴唇、脖子。
越想,他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可是她没有,一直等到星星和月亮都落了下去,她也没有进来。
他轻轻巧巧地跳下床,走到帐子边,看到了篝火的影子打在了帐子上。
那是金羡鱼的影子,她和凤城寒坐在一起侧头在说话。
卫寒宵僵住了,发自内心地感到一阵无措的难堪,他飞也般地跑回到床前,扯起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都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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