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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明维到最后也没能套出来,陆封州现在是不是单身。
这不是对方第一次给他东西,虽然陆封州大概率已经不记得,东西也早在很多年前就被他弄丢。
而现下手中这枚袖扣还是他主动开口要来的,明维没想到在陆封州面前示弱的办法这么好用。
他将袖扣拿在手里端详片刻,贴身收进裤子口袋里,搭乘电梯返回楼上。
他没有再去自己负责的包厢,而是直接回了员工休息室。
容林也在休息室里,身侧围了两三个同事,其中就有程小北。
同事语气难掩羡慕地问:“容容,听说今晚陆总叫你进包厢里了,你跟陆总说上话了吗?” “说上了,但是不多。
”容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陆总让我给他倒酒,还给了我小费。
” 程小北脖颈不自觉地往前伸了伸,情不自禁地夸赞道:“容容你好厉害。
” 容林坐在他们中间,闻言眼眸轻垂,抿着嘴唇笑得愈发腼腆起来。
明维没有参与他们的对话,也没有离开,而是单独坐在角落里玩手机。
等所有人都出去后,他才起身打开自己的柜子,将口袋里的袖扣拿出来,想要放进柜子里。
休息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容林一边说着“我进去拿点东西”,一边回头往门内走。
下一秒,他将视线投向明维拿在手中的钻石袖扣。
察觉到容林的注视,明维没有转头,动作干净利落地将袖扣放进柜子里锁好,他收起钥匙往外走。
期间与对方擦身而过,两人谁都没有说话,甚至没有任何的眼神交汇。
从休息室里出来,明维在对面走廊里站了一会儿。
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五分钟以后,他又返回休息室里,将袖扣拿出来贴身放好。
几个小时后回来换制服下班,他的柜子就被人撬开了。
柜门歪歪斜斜地挂在旁边,上面的小锁已经坏掉,柜子里的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
“你没在柜子里放贵重物品吧?”旁边的同事凑过来问。
“没有。
”明维顿了顿,“怎么了?” “你身后那排柜子,运气不好都被撬了。
”同事抬手指向他后方,“听说是凌晨有人进来偷东西,可惜人跑了没被抓到。
” 明维转头环顾一圈,果真见到不少柜子上的锁都已经被撬坏。
他最后看向容林的柜子,不出他所料,对方的柜子是完好无损的。
他突然回忆起来,运气不好遇上偷窃的这些人里,有两人曾经在公开场合和容林闹过不愉快,最后以被罚扣工资的处理结果告终。
没有深究今晚的事故是意外还是人为,一如他也没打算浪费精力去思考,容林在程小北被关的这件事里,扮演怎样的角色。
明维隔着口袋摸了摸陆封州给他的袖扣,神色如常地开始换衣服。
接下来的几天里,明维没有再见过那位被丢出电梯的客人,领班那边似乎也没有收到过有关他的投诉。
倒是他没有想到,和陆封州的第三次见面会来得这样快。
他是在楼下大厅里遇见的陆封州那行人,对方这次过来似乎是场商务局,没有再卷袖子解扣子,而是穿着服帖挺括的深色西装,领带打得精致而严谨。
同行的那些人也无一例外都是西装革履,从头到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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