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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这不是那个贱种吗?小毒蛇,怎么,这就傍上了?” 来人是个三四十岁的混子,肤色黝黑,脸上细碎的疤痕很多,最引人注目的是靠近左眼处一道大约3厘米的疤痕,极为狰狞。
他的双手还缠着布条,有暗沉的血色染在上面。
男人的目光在扶光和姜意两人身上打转,又停留在扶光的脸上,看到他眼中浮现出来的恐惧,男人又得意地笑出来,耀武扬威地活动了下筋骨。
姜意上前一步,把扶光挡在身后,默不作声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嗯,只是个花架子,动起手来都不用三招。
姜意简单评估了一下,肌肉松懈下来,伸手又拽住扶光的衣袖。
他马上反握住她,手心冰凉黏腻,都是他出的冷汗。
“忘记了?你被打的求饶的时候,那个画面,嘿。
躲在女人后面,想要这个小娘们来保护你?”男人粗鄙地舔弄着牙齿,又往边上啐了口唾沫,往前走了两步。
感受到扶光的恐惧,姜意沉了眼,盯着那个男人,“滚。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 也许是感受到姜意不同常人的气场,男人莫名从她那冷淡的眼里看出了杀意,他反射性地浑身颤了一下,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这个女人不太一般,他咽了下喉咙,但是又不甘心地看向扶光。
这小子,被这女的养的更好了,喂了药也没死,被那帮不长眼的老家伙就这样丢了,真是命大……他揣摩着,恨恨地转身离开。
姜意把扶光半抱回家的时候他已经安静下来了。
只是这样的安静是极为沉默的,像是爆发前诡谧。
扶光端坐在沙发上,无声地落泪,眼睛空洞地不知道看向哪里。
姜意叹了口气,凑过去安慰地吻他,又狠狠地咬了口他的下唇,“乖,不许哭了。
”他被吻得一抽一抽的,过了半晌才开口向你坦白: “他,他是看守我们的人……在底下的时候,我不听他们的,就会挨揍。
他还会给我灌药,那个手……” 那个手拿过抽打他的棍子,也端过让扶光失去神志的药碗,甚至淫靡地抚摸过他的身体。
扶光感到一阵反胃,把身子蜷缩起来。
好难受,好恶心,好肮脏……他急迫地想现在就蜕皮,褪去身上这一层藏着污秽的蛇鳞,他的眼睛闭了起来,化成蛇形,盘在了沙发上。
姜意静静地坐在他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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