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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宛如一尊永冬之地的雕像。
“哥哥、啊……” “喜欢哥哥这么操你吗?” “喜欢,喜欢……” 事实上,玩过一回以后,安格斯就不喜欢逼她在床上叫哥哥,心里总归不想当某人的替身。
这会儿诱哄郗良叫了几声,就干脆放开她,不逼她叫了。
情趣要适可而止。
他不强迫,郗良却还傻傻地继续叫着,以为这样叫他会喜欢,会高兴,高兴了就会对她再轻一点,温柔一点。
“哥哥、啊……哥哥……” 女孩的呻吟依旧娇弱可怜,一个劲唤着哥哥的嗓音虚浮无力,和佐铭谦印象中大相径庭,如今她叫的一声声哥哥也不是在叫他。
耳边充斥着这样一声声娇怯怯的哥哥,脑海里飘荡着那样一声声坦荡荡的铭谦哥哥,顷刻间,佐铭谦心口撕裂一样剧痛,他无法承受,却还站在原地,不知还要等待什么。
郗良双手支撑着身子,身后的冲击愈发猛烈,臀部被顶撞得发麻,柔嫩的花蕊被鞭笞得肿痛。
她低下头,手臂颤抖着,豆大的泪珠掉在床单上。
薄背肤白胜雪,纤腰凹出迷人弧度,白皙娇臀间容纳着一根赤柱狂野进出,娇弱的身子摇摇晃晃,几欲承受不住,男人的指尖还在其间摩挲,平添令人不安的刺激。
在安格斯稍稍停下来时,郗良慌不择路忙往前爬了两下,还没摆脱那根东西,安格斯掐着她的腰把她拖回去,娇臀猛地撞上他的胯部—— “啊——” 一条手臂被抓住扭在身后,安格斯什么话也没说,重又操干起来,强悍有力,带着惩罚意味的抽插瞬间叫她哭得嗓子都哑了。
门扉那边流泻出来的尽是淫靡之声,佐铭谦的呼吸愈发沉重,拳头攥得咯吱响,在一刹那,他终于如疾风般头也不回地走下楼梯。
他不该站在那儿这么久的,一秒都嫌久了。
安格斯叫他来,只是为了这样羞辱他。
可怜的郗良,当他看着她被许配给别人时,他就该想到她要在别人身下呻吟的,这个别人纵使不是安格斯,也还有江彧志。
结婚不就是这样一回事吗?他无动于衷,一切在那一刻起就已经没有机会挽回了。
佐铭谦走出这栋房子,径直来到车旁,握着车门把手的手一顿,他松手了,转身回望透出光芒的房子,冷凝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另一辆黑色轿车上。
他打开车门,在车里拿出一把手枪,对着那辆车连开叁枪,一扇玻璃窗轰然尽碎。
“砰!砰!砰!” 刺耳的枪声传到楼上,安格斯放开郗良的手,她摔了下去,身子高潮而心中恐慌,痉挛着捂住脑袋埋头哭喊,“打雷了……打雷了……” 某人终于也发疯了。
安格斯一眨眼,气定神闲,睨着伏在身前剧烈颤抖一个劲喊着打雷了的女孩,他俯下身抚摸她的脑袋,“乖,别怕,打雷而已。
” “打雷了呜呜……” 郗良陡然哭个不停,安格斯怎么哄也哄不好,心里诧异得很,平时真的打雷了也没见她这么害怕过。
他把她翻过来,她还想蜷缩起来,他掰过她的脸,就着她侧身蜷缩的姿势,巨龙再次捅进高潮过后更加紧窄湿润的蜜蕊。
“呜……” “现在没打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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