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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裙、由云母、海贝、琉璃雕琢成的带着透明季节感的首饰,更是有“水精阁出品,必属一流”的口碑保证。
从一大早起,娇声笑语又要求繁复的女客人就穿梭不断。
朱鱼和安碧城在店堂里穿花蝴蝶一般往来忙碌,不时配合几句恰到好处的点评,一上午的生意做得煞是红火。
将近午饭时分,人才渐渐少了下来,人声喧腾的热闹转向了沿街排开的小吃食肆。
朱鱼喘了口气,从青花缸里舀了一碗酸梅汤大口喝着,忽然动动耳朵望向了店堂后院。
“我说……那个‘雅青’在水精阁呆了两天,居然都不吃三餐,只靠喝酸梅汤度日,是中暑生病了还是怕我们向他收饭钱?” “没什么稀奇啊。
”安碧城若无其事地收拾着散落在柜台上的首饰。
“热天里胃口不好也是常事嘛,真饿了自然就会吃饭的。
” “我总觉得你好像知道些什么……居然养一个闲人还那么淡定……”朱鱼刻意拉长的声调里带了些怀疑的意思。
“倒是猜出那么一点点……”安碧城慢悠悠的声音忽然被一涌而入的笑语喧哗打断了,五六位绮年玉貌的女孩子拥进了店门,本来还算宽敞的前堂满眼皆是云鬓钗影、五彩轻衣,还有人手一柄,颜色各不相同的圆月纨扇不停摇曳摆动,一下子热闹得有点应接不暇。
为首的女郎是水精阁的熟客,自如地和安碧城打着招呼,兴冲冲走进了垂挂着各色纱罗的木架,与女伴挑选起了衣料。
雪白的手指没拈起一幅霞影花光般得织物,叽叽喳喳的点评或辩驳就随之响起。
其中有个年纪略小,话音清脆的白衣女孩儿跟着看了半晌,却对着倚着货架的大眼睛少年起了浓厚的兴趣,笑吟吟地挨近了他,两个人一递一句聊起天来。
朱鱼说得高兴,漂亮潇洒的俏皮话滚珠般不断抛出来,刚才没问完的话也就忘到了九霄云外。
虽然朱鱼有怠工之嫌,好在还有个应酬自如的店主安碧城,忽而附和赞美忽而慷慨打折说的花团锦簇,半天下来又做成了几单生意。
诸位家人各有斩获,莺声燕语的告别次第响起,女孩子们心满意足地摇着团扇,夹着绫罗步出了水精阁,白衣小姑娘临走还扶着店门向朱鱼回头一笑:“你有空一定要去我家玩啊——我请你吃从南方运回来的新鲜桃子~” 安碧城看着她的背影轻笑出了声:“这位恋爱中的小姑娘弄错了一件事——该请你吃鱼才对,你又不是猴子家族的小少爷!” 朱鱼抹了把汗,回身想去后院寻个凉快,却一眼瞥见柜台小案上晃过一抹陌生的颜色——那是一把式样纤巧,翠绿纱罗裁成的竹柄团扇,似乎还带着淡淡的熏衣香。
“诶?这是……是刚才的哪位客人丢下的吧?谁这么不小心?”朱鱼拿起团扇望了望店外的长街。
“还没走远,我去还给她们!” 姑娘们还没拐过街角,身手敏捷的猫少年就追了上来,笑容可掬地行了个礼:“这是哪位姐姐忘在店里的扇子?” 本以为会得到娇滴滴的感谢与夸奖,事态的发展却出出乎意料——几个女孩子面面相觑,有点失笑地转向了朱鱼。
“是不是弄错了?我们几个人的扇子都拿在手里呢!” “唉?还真的是……”朱鱼被问得一愣,这才发现,可不是每个人手中都摇着团扇,并没有人粗心地把这纳凉必需品遗失在店里啊? 那位白衣小姑娘凑近来看了看朱鱼手中的物件,忽然掩着唇笑了:“这个……这个也不是扇子嘛,就算天热,我们也不至于拿着树叶在街上走啊!” 这下朱鱼才真正变了脸色——她讲得没有错,自己手里拿的哪里是什么翠绿团扇,分明是一张硕大丰厚,边缘微卷,酷似扇形的植物叶子! 是谁?在他眼皮底下玩弄幻术的人到底是哪一个?朱鱼努力回忆着片刻之前店堂里的情况,那曾经鲜明得留在视野中的形象——“肯定有一个人手里拿的是绿扇子……好像配的是美丽的绛红衣裳……很醒目的搭配啊!” 他抬眼想在女孩子中找到那红衣之影,却再次愣住了——她们身上的帔裙和襦衫色斑斓,奇艳各不相同,然而,没有一个人穿着绛红的衣物。
“我们今天没人穿红衣裳啊,这孩子是怎么了?天太热犯了糊涂,吗?”女孩们不解地轻笑起来,朱鱼不再多问什么,抿着嘴行了个礼,回身就往水精阁飞奔——没有红裙,没有翠扇,自己在店堂中看到的,并不是寻常的顾客……可能,根本就不是人类! (四) “这像是棕榈树叶啊!” 安碧城拿着那片肥厚的树叶沉吟半晌,最终说出了结论。
“那不是……最炎热的岭南特有的植物吗?”朱鱼一边大话一边紧张地打量着四周。
“这么说,这个混进来的东西还是远道而来哪!” 阳光最强烈,生命力最旺盛的正午时分,邪祟之流要侵入水精阁不是易事,可如果趁着刚才购物的一阵忙乱,混杂在懵然无知的女孩子之中,被不设防地“迎”进店堂,事情就不一样了——店家以为那是客人的一员,客人却不会发现自己身边混入一个异类。
而这个丢下了障眼法的“扇子”的岭南来客,煞费心机溜进了水精阁,此刻可能就隐藏在哪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 静默的气氛有了意外的降温效果,让背后隐隐攀上了凉意。
两个人站近了一点,环顾着并无异状的店堂,以依次打量着货架、柜台、小厅……忽然,两人的视线飞快地汇聚到了一起——“岭南?!我们这儿不是已经有一个……” 再次瞬间的安静,猫少年和波斯人同时转身,飞跑,目标是水精阁的后院水廊。
看来两个人心有灵犀的时机碰得刚刚好——他们冲进雅青住宿的小阁之前,那音节短促而声调复杂的难解方言已经被风声送出了垂杨深院——而且明显是女孩子带着嗔怒与悲伤的语音。
以圆月形的花窗为界,两个人影在植物葱茏的绿意中对峙着……不,说“对峙”并不恰切,因为窗内的青衣少年一副交织着局促与愧疚的神态,那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粒微尘的惶恐情绪比在朱鱼和安碧城面前更为严重。
站在窗外,一双纤细小手却急切地抓住窗棂花格,似乎正在发出发生责备的人,不出所料,是一位通身衣饰都以“绛红”为主色调的少女。
她在片刻之前遮遮掩掩隐身在人群中,此刻才在阳光下显出了清晰的容貌——雪白晶莹,带着半透明质感的肌肤,挽成复杂样式的环状高髻,层层叠叠,像花瓣般翻卷出浅色镶边的红衫红裙。
虽然与雅青年龄相仿佛,但这少女从美貌到气派都和他是云泥之别,只有那一双又深又黑,线条粗犷的大眼睛与他有八分相似,昭示着两人显然相同的来处——既有深重的雾障,也有最热烈的阳光的南粤古国。
“小姑娘,你混进水精阁是为了找他?”朱鱼虽然听不大懂却也看出了端倪。
“两个天差地别的人为什么会纠缠在一起”的疑惑让他好奇心跃跃欲试,两步就跳过了水廊,大声喝问。
被识破行藏的红衣女孩被吓得惊呼半声,可她只瑟缩了一瞬便又强鼓起勇气,噙着泪的大眼睛转向了一窗之隔的雅青。
“喂,不许无视我!你,还有你,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不对,应该问你们到底是什么?” 猫少年耸起鼻子,故作凶恶地吼叫起来,同时在心里盘算要不要来点重口味的变化吓一吓这对神秘的小妖怪。
雅青忽然一纵身跳出了窗口,动作以外地轻盈。
不过这潇洒轻快只维持了一瞬,他不是为了寻找逃脱的可能路径,而是挡在了红衣女孩前面。
他伸开手臂护卫着她的姿势依然是那么笨拙,却也有着某种不易动摇的坚持。
“都是我的错……请你们不要责怪紫娘!她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你还这样说!”不管撇清关系的话是为了表达保护之意还是推托之词,被护在身后的红衣少女显然都被激怒了,她抓住了雅青的手臂摇晃着。
“我和你明明就是……” “——明明就是同乡的伙伴兼情侣嘛!”慢条斯理的声音忽然插入了对话。
两双宝光璀璨,满是惊讶的大眼睛一起转向了发言者——手里还拿着那柄棕榈叶“扇子”的安碧城。
“这孩子说他是从冰室跑出来的杂役,小姑娘你……”绿眼睛上下打量着华丽的衣着。
“难道也是从冰室逃出来的富家小姐?事先要说好,你们要是想相约私奔什么的,水精阁可是负不起连带责任的哟!” “才不是什么私奔!我们本来就是有婚约的夫妻!”名为“紫娘”的少女立刻大声反驳回去,安碧城微微一笑,露出了“意料之中”的表情,朱鱼却始料未及的大吃一惊。
“哎?你们……可你们,这个这个,不太‘那个’嘛……” “就是不般配啊……只是,只是‘嫁接’而已,是人类的安排,不是你的意志,紫娘你可以不承认的……”雅青深深低下了头,声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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