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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想中,他一直是皇城根脚下长大的孩子。
很早以前,温显曾经摘抄过一句话,是《悲惨世界》里的一个选段。
“这是件怪事,你知道吗?我处于黑夜中。
因为一个人走了,带走了天空。
” 直到这一刻,她才真切的明白了这一句话的含义。
在不知不觉之中,他已经成为她黑暗人生中唯一的光芒,如若有一天他走了,她世界中唯一的那一点光亮,也会随之消散,只剩下无尽的深渊。
正在上课,突然刮起大风来,乍一下断了电,四周顿时被黑暗吞没了。
白信惶然的坐在座位上,对黑暗的恐惧在逐渐沸腾的人声中被无限放大,教室里的人陆陆续续的走出了教室,她听着匆忙的跫声,圆润的指甲一寸一寸的陷入手掌里。
她努力的克制着自我,好让心底的恐惧不蔓延开来。
良久,白信才发现,周围的人声已经逐渐消失了。
在如水般的黑暗中,她像是一只被巨兽吞入口中的小鱼。
门外有浅淡的亮光,还有几声嘹亮的呼喊声,“小白?!” 听起来像是陈心媛的声音,她在找她吗? 这几声有力的呼喊,像一根有力的缰绳,在无形之中牵引着白信站起身来,她闭着眼睛,一点一点的在脑海里模拟自己往日行走过的路线。
哪怕屋内有零散的光,她仍是丝毫看不见,与盲人无异;既然如此,她索性闭上眼睛,把手脚交给记忆。
屋外是熙攘的人潮。
白信眯着眼睛,站在走廊的一旁,今晚没有月亮,周遭的一切都是暗的。
天空的亮度太浅,仍旧不足以支撑白信看清脚下的路。
她叹了口气,一个人靠着走廊的护栏,缓慢的往尽头的楼梯口走去。
不远处似乎有人在执着的呼唤着白信,她仔细的听了听,微微弱弱的声音随着风飘了过来。
“小白夜盲,这会儿肯定什么都看不见,教室里又不见人,真不知道这家伙跑到哪里去了。
” 正想转身顺着声音的源头走去,后方猝然伸出一只手来,白信的手腕骤然被抓住了。
刚由黑暗的潮水中脱离出来的白信被吓了一跳,她感觉自己的心一下子悬到了嗓子眼上。
但很快的,随着身后那个人的靠近,她闻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味道。
白信知道是他。
这个有点涩的乌木沉香味,和他手掌特有的灼人温度。
“嘘。
”温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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