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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酮体已然满是香汗,淡淡的粉色和红晕的脸颊无不像一朵火烧云,在云端出起伏不断,白云游感觉自己真的一会被抛在空中,一会儿又坠入谷底,不知是不是男人有意而为之,虽然肉棒又粗又大,此次都能擦过她敏感的地方,但每次快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阴茎又退回了一半,小穴深处传来的巨大空虚像一只无形的手把她拽入深渊,急的她额角不停的落下汗珠,缕缕乌发粘在玉白脖颈上,眼睛早就哭的红肿,每次被男人这么一欺负就会哭唧唧地亲着对面的薄唇。
江砚沉喜欢她撒娇的样子,不成熟的吻技,就算是讨好也是柔柔的覆在上面。
肉棒又重新回到了小穴深处,巨大的填充感再次席卷全身,就这样反复几次白云游终于撑不住,软下腰肢,趴在江砚沉身上无言哭泣。
她的呼吸已经散乱,后背微微弓起,被他紧紧扣住腰的那只手掌心发烫。
可就在他刚刚再次深入、情绪也正攀上一个临界点的时候—— 白云游突然轻轻出声了,带着点气音,却不是呻吟,而是极不合时宜地问了一句: “主人……你今晚心情是不是很好?”她像是无意脱口而出,声音软软的,带着点撒娇和好奇,也带着一点点笑意。
但江砚沉却陡然停下了动作。
周围一瞬间只剩下了她急促的呼吸声。
他微微抬起头,眼神危险地定住她,那眼底的情绪像是暗夜里突然睁开的兽瞳,既危险,又压抑。
“白云游。
”他嗓音低哑,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某种咬牙切齿的隐忍,“你在走神?” 她一下子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睫毛一颤,想赶紧找补。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 “所以今天这么长的前戏,只换来你在这个时候开小差?”话音未落,他突然俯下身,含住她红润的耳垂轻轻一咬,含糊不清地低语道:“那现在,我让你看看我‘不高兴’的时候,是不是更好记一点。
” 他手腕发力,整个人重重压下,那股力道带着惩罚的意味,却不失分寸。
他的动作忽然快了起来,不再是方才的温柔引导,而是一次又一次深不见底地惩罚式进攻,带着强烈的控制欲和情绪压制。
白云游被顶得说不出话来,几次想逃,腰却被他牢牢按住,只能攥着他的衣服,不一会就身体再一次颤栗达到了高潮的巅峰,粗壮的性器依旧没有放过高潮中的小穴,按着臀瓣仍旧高频率地冲撞着最深处。
他在她耳边哑声问:“还敢问我心情好不好?” 她摇头,泪眼朦胧地闷哼,持续的高潮让她说不出话,似乎颅内的高潮更为致命,这下是真想不了别的任何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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