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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吗?” 叶芽咬着唇不说话,哪有人这样问出来的,让人怎么答? 薛树有点摸不准她的心思,又在那里重重舔了一下,这回她的颤抖更强烈了,口中甚至发出一声酥媚的低吟,让他本就高涨的某处更加硬挺,胀的难受。
他悄悄挨着她轻轻磨蹭的双腿动了动,让那里抵在她的两腿之间。
感觉到她的身子僵了一下,他没敢再动,继续埋首于她的丰盈之间,边揉边舔,媳妇不说话,她一定是舒服的,否则她早推开自已了。
叶芽何止是舒服,她感觉自已要飘起来了,更让她脸红发烫的是,她察觉身下溢出了些许春潮,特别是他用他的坚硬抵住她时,她感觉那里快速收缩了一下,因它的碰触而愉悦,因它在外面的虎视眈眈而空虚,脑海里不由自主回忆起那晚他在她里面挺动的滋味儿。
如果说以前她羞于细想当晚的情景,那么现在,她却生出了渴望,她想要,要他进来。
不知何时起,两人的注意力不约而同地转到了身下紧紧相抵的那处。
可惜,一个跃跃欲试却不敢莽撞,一个暗暗期盼却羞于开口。
终于,薛树最先受不住了。
他颤抖着慢慢向下滑动右手,在她纤细的腰肢那里徘徊了片刻,试探着搭在了她的亵裤上,沿着边缘游弋。
媳妇的手虽然也很舒服,可他更贪恋那里的紧致温暖,那种在她身子里撞击的销魂滋味,是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极乐,他想听她因为他的进出而发出的哼叫,喜欢她一次又一次的包裹推拒和吸附…… “牙牙……”他恳求地唤着,手指探了进去,一点一点往下脱。
叶芽强忍着他的碰触带来的酥痒和颤栗,紧紧闭着眼抿着唇,默许他的试探。
薛树欣喜若狂,顿时加快了脱衣服的速度,可就在他的手忍不住先摸了摸她细滑的大腿内侧,不小心碰到那娇嫩的湿滑软肉时,媳妇忽的伸手挡住了那里,她娇娇颤颤地说,“别……” 只有短短的一个字,却绕了好几个撩人心的弯儿传入他耳中,薛树几乎无法抑制自已的冲动,他多想不顾她的阻拦继续脱下去,多想扒开她的手深深地挺入冲撞,可媳妇不愿意,他要是强迫她,媳妇会哭的。
他黯然的顿了手,随即又开心起来,不能进去也没关系,媳妇的小手帮他弄也挺舒服的。
所以,他飞快地将叶芽褪到一半的亵裤拽了回来,喘息着侧躺在她身边,伸手将她拥入怀,拉着她的手裹住他早就肿胀的那物,声音沙哑的催促:“牙牙,快帮我弄,我好难受啊……牙牙……” 叶芽真的呆住了,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明明很想要的,明明都快……为何突然停下了? 是因为她刚刚因为极度紧张脱口而出的羞语? “牙牙,你快动一动啊,我想要……”薛树见她呆呆地躺在他怀里,咬着她的耳朵低求。
叶芽要是一点都不失望气恼,那肯定是假的,以前她不想他胡来,他偏偏厚着脸皮闹她,现在她想了,渴望了,他竟因为一句羞话乖乖打住了! 她恨恨地捶了他一拳,转身要掉过去。
薛树哪里肯让她走,紧搂着她不松手,又可怜又委屈地朝她控诉:“牙牙你今晚好坏,都不帮我!”自已握着她的手,快速挺动了两下。
到底是谁坏啊? 叶芽真想问问他,可对上他氤氲的凤眼,心又不争气地软了。
罢了,他停下来,也是因为误以为她是真的不愿意,怪只怪自已低估了他的傻!早知道,早知道他傻成这样,她就…… 她羞于再想下去,把脸埋在他起伏的胸口,专心帮他弄了起来。
但她还是有点埋怨的,故意在他快要爆发时放松了力气,哼,让他也尝尝那种失望。
“牙牙,别停,快给我……嗯……再快点……”他气喘吁吁,胡乱亲她头顶的软发,急速挺动汗湿的窄腰,在她柔软的小手里来来回回。
终于,熟悉的极乐汹涌而来,他死死搂着她的腰,颤抖着泄了出来。
一番悉悉索索的收拾后,他闭着眼享受残留的余韵。
或许是因为之前两人的缠绵亲吻,亦或是最后她故意的一下使坏,让他在求而不得后热情爆发,薛树觉得这一回比以往哪一次都要酣畅。
他餍足地亲她的耳朵,“牙牙,你好坏啊……不过,我喜欢,那样真好……” 叶芽早已累极,在心里骂了他一句,任由他抱着睡了。
☆、31晋江独发 昨晚与薛树闹了半夜,叶芽根本没有功夫想荷包的事,可次日一早,自她把荷包放进袖袋后,便一直琢磨着如何去找夏花,又如何跟她解释,要不,叫上春杏一起去? 她心里有事,自然表现在脸上,一副很是纠结的模样。
薛松见她面露困倦,忽然觉得自已的要求十分不妥。
夏花是因为他找上门来的,一切麻烦都是因他而生,他怎么能将送还荷包的事托给她?她那样温婉守礼的性子,肯定想不到投机取巧,只会想办法亲自把荷包还给夏花,不但要小心翼翼避免被旁人瞧见,还得做好准备面对夏花可能提出来的质疑,难怪昨晚没有睡好觉了。
他应该自已解决的。
薛松马上做了决定,饭后就把荷包要回来,晚上悄悄扔到夏花家里去,不管是谁捡到,相信夏花肯定会知道的。
不对,若是她继续纠缠该如何? 这个念头一起,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上次夏花约他出去还是前年八月的事,当晚他就跟她说清楚了,从此两人再无半点关系,让她别再来找他或是三弟,那之后没多久,她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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