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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筷子,笑得别有用心,“谁让我家男人就这手艺呢,我不捧场谁捧场啊!” 叹了阵气,褚江宁说出句心里话:“真难为你了。
” “不至于,让你跟着来穷山沟里受罪,是我难为你才对。
” 褚江宁反复回味,总觉得话里有刺儿。
桃夭打断了他的思绪:“我明天开始,先去巡视云口镇几个村的茶园,跟夏姐约好了,她早上来接我。
估计中午晚上都得外面凑合,不用做我的饭。
” 两人心底都暗自一松,褚江宁沉吟半晌说:“我这两天先跟两个镇长沟通一下,讨论个方案出来,再去找县里那些人谈。
” “好,辛苦老公了。
”话一出口才觉得这词儿真烫嘴,桃夭有些心虚,顺势低头继续吃饭。
秋日的徽州,宛如丹青水墨,浑然天成。
清早的太阳还没升起,桃夭就拉开面包车的门,坐进后排。
她取下头上斗笠,和怀里文件夹一起放到空座上,才向前探探身说:“夏姐,辛苦你了,这么早就陪着我忙活。
” “什么辛不辛苦,应该的!妹子可别跟我这么客气,上回孩子的事儿,还没好好谢你呢。
” 桃夭说声好,低头开始翻阅起文件夹里的茶园农事活动记录。
夏彤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安心开车不再说话。
作为钟城的老婆,夏彤对褚江宁的个人生活早有耳闻。
关于捞女的各色故事,她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上次钟城大晚上被一个电话叫走,第二天又传出了褚江宁英雄救美惨遭毒打的八卦,夏彤甚至还腹诽这位新人能作妖。
直到自家闺女的问题被言中,她对素未谋面的桃夭,才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印象改观。
是怎么也没想到,人家不但料事如神,还回回玩儿得出新花样。
若不是亲眼所见,谁相信褚衙内能为了一个女人来偏远山区当苦行僧? 大家都是老江湖了,若将这行为解释成单纯的为情痴狂,那属于扯淡范畴。
可把爱情这一迷惑层揭开,夏彤反倒更加佩服身后坐着的女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和目的,能把褚江宁牵制到现在的,她是独一份儿。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云口镇双王庄的村委会门口停下。
村长和书记等几人热情相迎:“欢迎小桃技术员来指导工作!” 桃夭对外声称自己是基地的技术员,众人初时只当个乐子听。
毕竟云口、齐和俩镇都富得流油,镇长们自然消息灵通,早早打听到她是京城衙内的情人。
可接触几次后,村镇的基层干部纷纷怀疑:县里放了假消息! 毕竟地方上的官二代,包的情妇都穿金戴银一身行头几十万。
没道理京城衙内的女人,整天粗布麻衣坐着面包车到处跑啊?那面包车里除了各种肥料就是干活工具,更别说这位干起农活,还比大多数人在行。
除了细皮嫩肉点儿,大家怎么瞧怎么觉得桃夭不具备做情人的资质。
一来二去,从老百姓到村干部终于切换到了正常模式,不再巴结逢迎,而是真把她当普通技术员对待,田间地头谈笑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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