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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太深了……呜……别、别……”时然跪在床上,被他从身后重重地顶弄,她被那力度撞得受不了地往前爬,又被他捉住腰拖了回去,性器深深地又埋进早就一片湿滑泥泞的嫩穴里,微微上翘的顶端恰好戳到她敏感的软肉,磨得她腰腹酸软,跪着的两条腿都在颤抖。
她肌肤白嫩细腻,腰背线条细瘦漂亮,尤其是腰,盈盈一握,销魂勾人,软软地塌下去的时候还能看见两个腰窝。
后入得重了能看见白皙的脊背不住地颤抖起伏,像是挣扎着展翅欲飞的蝴蝶,让人爱怜却更想将这美丽占为己有。
时然伏在床上,脸埋进枕头里,呻吟都被撞得变了调。
后入对她来说完全是另一种体验,性器入得很深,每一次抽插好像都撞在了不同的地方,退出去的时候勾着她穴内被撑平的细密褶皱,绵密地升腾起更强烈的快感。
隋清宴没有抱着她,而是在她的身后,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依靠不了,只能抱着枕头哭喘着承受这过于刺激的快感。
白软的臀肉不断地撞在他结实的小腹肌肉上,荡漾起柔软的波浪,随着抽插的动作被拍打得得一片绯红。
结合处早就泛滥成灾,淋漓的水液止不住地往下滴,将床单都洇湿一大片。
隋清宴一手握着她的腰防止她瘫下去,另一只手探到她的胸前,握住那一团被晃荡得诱人的软嫩乳肉,收进掌心用力地揉,揉得她腰腿更软,埋在枕头间不住地呜咽。
“呜……”她忍不住伸手去制止那只在她胸前作乱的手,却被他反握住,抓着她的手去揉她自己的胸,时然虽然有时候自己也会摸一摸,但从没有在动情的时候自己这么抚慰过,而且还是被隋清宴带着去揉,被他掌握着力度和节奏,完全不由自己控制。
奇异的快感在她手下爆发开来,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变得更加的甜腻,像是在蜜罐子里泡过一样。
小穴明明已经被撑得不行,却还是缠着肉茎一寸寸往里吞,穴肉敏感又细密地绞,连性器上的经络沟壑都挤压着填满,甜蜜地抚慰着汹涌的欲望。
隋清宴被夹得克制不住地低喘,握住她的腰顶撞得更重,像是要把她榨干一样凶狠地捣弄,花唇被撑到极限,艰难地含吐着肉茎,随着性器的进出湿漉漉的沾满了黏腻的水液,闪着晶亮亮的光。
“太、太深了……嗯呜……你不要那么凶……呜……”时然止不住地哭,喘息声都支离破碎,脸埋在枕头里模模糊糊地呜咽,手指都颤抖着揪紧,全身泛着敏感的粉红,像是多汁的水蜜桃,轻轻一碰就能溢出香甜的汁液。
性器挤开绵密的软肉,借着湿滑回回撞到最里,又硬又热的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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