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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他有过给劳超伯缠斗的经验,不愿招惹这个僧人,打了个宁愿“避之则吉”的主意,哪知这僧人却还是要来招惹他。
他要避也避不了。
孟华拨转马头,舍正路不走,策马跑上山坡。
正在快马加鞭之际,忽觉劲风飒然,一团黑影已是从他旁边掠过,拦住他的马头。
正是那个奇形怪状的僧人。
虽说是在连日雨后的上坡路上,他的坐骑跑得不如平常之快,但也还是要比普通的健马快得多的。
这个番僧居然能够徒步追上他的坐骑,令得孟华也是不禁大吃一惊了。
那匹马跑得正急,一见有人挡在前头,登时四蹄离地,便要在那番僧的头顶上跳过去。
番僧举起手中的竹杖一拦,托着马的前蹄。
说出来也令人不敢相信,这骏马一冲之力何止千斤,竟然给小小一根竹杖硬生生的逼退回去!在这刹那间,孟华本来正是害怕伤了那个僧人的,不料却是给他闹了个人仰马翻。
孟华又惊又怒,慌忙一个鲤鱼打挺,跳将起来,喝道:“你干什么?” 那番僧阴阳怪气地笑道:“没什么,我只想向小居士化个缘!”说的是生硬的汉语,不过也还说得清楚。
那匹马在地上打个滚也爬起来了,它似乎甚通灵性,知道那个番僧的厉害,虽然向他发出愤怒的嘶鸣,却是不敢走近,孟华见坐骑没有受伤的迹象,这才放下心上一块石头。
“化什么缘?”孟华喝道。
那番僧笑道:“老僧饿了两天,本来想请你施舍这匹马给我果腹的,但这匹马很不错,现在我又不想吃它了。
” 孟华道:“啊,原来你是肚饥,我有食物,施舍给你就是。
你要吃马肉,想必是不戒荤腥的了。
”他的背囊里还有从天狼部带来的肉脯和糌粑。
那番僧吃了他的食物,笑道:“说老实话,挨饿我不怕,我少说也可挨个十天八天,不会死的。
只是缺少一个伴儿,甚感寂寞。
” 孟华说道:“那我可没法陪了,我要赶路。
” 那番僧道:“你要赶往哪儿?”孟华道:“我要往天山。
”他正要回头来跑上山坡找他坐骑,番僧哈哈一笑,却已拦住他的去路,说道:“那正好啊!” 孟华道:“什么正好?”那番僧道:“我也正是要上天山。
”孟华说道:“我不能和你结伴同行。
” 番僧冷冷说道:“不行也得行!我还要向你化缘呢。
”孟华怒道:“你这人怎的如此贪得无厌,我已经施舍了东西给你吃了。
” 番僧笑道:“你说得对了,我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是得不到手绝不罢休的。
” 孟华无名火起,说道:“好,你要怎样?” 那番僧道:“我要你这匹马,虽然不想吃它,给我做坐骑倒是正好。
” 孟华怒道:“你倒想得很美,可惜我只有一匹坐骑,不能让给你。
”番僧道:“我还没完呢,你听着,我不仅要你的坐骑,我还要你这个人。
” 孟华给他缠得啼笑皆非,说道:“你要我做什么?” 番僧说道:“我要你跟我做个小和尚,服侍我这个老和尚。
哈,那么我又有马骑,又有人服侍,一路上不愁寂寞,岂不美哉!” 孟华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说道:“你这是做白日梦!给我滚开!” 番僧说道:“你跟我做小和尚不会吃亏的,老僧有很多本领,随便教你一些,你就一生受用不尽了。
我看你腰悬长剑,想必也懂得一点武功吧?那你跟我正好,我可以收你做记名弟子。
” 孟华给他纠缠不清,情知不动手是不行的了。
于是刷的拔出长剑,喝道:“好,那你就让我看看你的武功吧!” 番僧举起竹杖,拨开他的长剑,说道:“原来你果然是有两下子,好,那么咱们先说好,要是你输了给我,你就得拜我为师。
” 孟华懒得答话,刷刷刷连环三剑,一气呵成。
他急于要把这番僧迫开,所使的三招,剑势凌厉之极。
不过拿捏得却是甚有分寸,剑锋只是指向他的要害,并非真个施展杀手。
只听得叮叮数声,孟华这凌厉之极的三招,竟然给对方的一根竹杖轻描淡写地挑开了。
这根竹杖也真奇怪,颜色碧绿,坚如金石,孟华的宝剑竟是削之不断。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这三招一过,孟华已是知道这个奇形怪状的番僧,委实是有惊人的本领,比日前碰上的那个劳超伯还要厉害得多。
番僧化了他的三招,似乎有点诧异,但却说道:“不错,不错,你的剑法是我所见过的最好的一个。
但你尚未尽展所长,却是叫我失望。
我告诉你,你的剑法虽好,要想伤我那是绝对不能。
你尽管施展吧!” 孟华已经试出他的本领尚在劳超伯之上,如何还敢手下留情?当下果然就把平生所学尽都施展出来。
那番僧好似看见稀世的奇珍似的,欢喜得手舞足蹈,连声赞道:“不错,不错,真是不错。
我可以收你做正式的徒弟了。
不用只作记名的弟子啦。
”他手舞足蹈,招数却是丝毫不乱。
孟华的无名剑法本来就已变化莫测,加上他以家传的快刀刀法化到剑法上来,更是势捷如电,使到紧处,剑光就似在那番僧的身前身后左右穿来插去一般。
但饶是他的剑势风狂雨骤,那番僧却仍是气定神闲,似乎并不怎么费力,就把他的攻势轻描淡写的一一化解了。
孟华一咬牙根,使出父亲所教的绝招“神龙掉尾”,身形平地拔起,反手出剑,与平常的剑理相反,但却是把无名剑法的精髓融化在刀法之中的。
这一招突然从番僧意想不到的方位刺来,番僧也似乎不禁吃了一惊。
这番僧是一手拿竹杖,一手拿着一只金钵的,他一直只以右手的一根竹杖应敌,此时方才举起左手的金钵。
只听得“当”的一声,孟华这一剑竟然刺进钵中。
番僧把金钵急速旋转,钵中竟生出一股吸力,孟华除非抛开宝剑,哪里拔得出来手? 番僧喝道:“你服不服,愿意做我的弟子了吗?” 孟华喝道:“打不过你我宁愿死在你的手里,岂能拜你这妖僧为师。
”他难以脱困,正想抛开宝剑,空手再打,不料这番僧哈哈一笑,突然把金钵一收,放松他的兵刃。
孟华不禁为之一愕,只听得那番僧哈哈笑道:“你骂我是妖僧,以为我是用妖法赢你吗?哼,你不懂得我天竺武功的奥妙,胡言乱语,我也并不怪你,其实我也不想你太早认输呢。
再来,再来!” 孟华骂他“妖僧”,其实并非这个意思,是指他的行径妖邪,并非指他的武功。
“你说不出道理,就想要我服你,那是做梦!”孟华斥道。
刷的一剑便刺过去。
番僧说道:“我怎么说不出道理,你的剑法不错,我的武功却比你更高。
你做我的弟子,师徒切磋,两皆有利,这不是道理吗?”口中说话,手底丝毫不缓,竹杖连挥,把孟华的剑招一一化解。
孟华给他纠缠不清,又是气恼,又是心烦,不知怎样才能摆脱这个怪物。
斗了一会,孟华又是一记绝招,而对方也是又像刚才一样,在右手的竹杖无法遮拦之时,举起金钵,又把他的长剑“吸住”了。
如是者接连几次,最后一次孟华学了乖,一招“云龙三现”,半空中一个筋斗,抖起三朵剑花,刺向他身上三处不同的方位,避开他的金钵,不料这番僧却把金钵抛了起来,“当”的一声,宝剑仍然和金钵碰个正着。
不过这次番僧没有用手转动金钵,孟华的剑并没给它吸住。
这番僧的功力的确比孟华高出许多,孟华虎口一震,不由得接连退了几步,几乎摔倒。
番僧接下金钵,说道:“你气力不济了,我让你吃点东西,歇一会儿。
”原来他是见孟华的剑法奇妙得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不知他还有什么奇招妙着未使出来,心痒难熬,非要一窥全豹不可。
孟华并不糊涂,和他缠斗了这么些时候,也已懂得他的用心了。
苦就苦在不知怎样才能摆脱他。
那番僧守在他的身旁,待他吃过东西,说道:“你还是不服我吗?” 孟华怒道:“当然不服!”他是拼着和这番僧再耗下去,只要番僧不施杀手,迟早总可以找个机会脱身。
番僧笑道:“好在你不是碰上我的师兄,我的师兄脾气可比我坏得多,你接二连三的受了挫折还不心服,他一定杀了你了。
好吧,你既不服,那就再来!” 这次过了数招,番僧却似乎有点诧异了。
这番僧本是恐怕孟华气力不济,难以使出奇招妙着,这才让他休息的。
他估计孟华休息过后,应该会好一些,但要想恢复原来的气力,则是很难的了。
哪知再度交锋,竟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孟华出剑,挥洒自如。
气力固然未减,而运劲之妙,则似更胜从前。
原来他们二人交手,双方都是得到益处,不过一个是有心,一个是无意罢了。
孟华本来已经得到张丹枫的内功心法,只是无人指点。
凭着他本身的妙悟,内功虽亦大有进境,但在运气使劲的微妙之处,究竟还是未能到达上乘境界。
武功练到孟华这样的程度之时,要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唯有两个途径。
一个是得名师指点;一个是和比自己更强的对手过招,而这个对手所练的内功,最好是和自己所学有可以共通之处。
练功的基础一样,运用时的大同小异,则更可以令较弱的一方收到触类旁通之效了。
这个道理,倘若用现代的名辞来说,就是实践和理论并重的道理。
孟华和这番僧先后已经斗了一个多时辰,对这番僧运用内力的巧妙之处,不知不觉之中已是有所领悟。
这番僧练的是天竺正宗内功,和少林寺武学的始祖达摩禅师正是同出一源的。
张丹枫的内功心法虽与少林派有别,但同属正宗内功,许多地方,亦是不谋而合。
孟华自修张丹枫留下的“玄功要诀”,若干百思不得其解之处,和这番僧交手之后,不知不觉之间,忽尔豁然贯通。
这番僧的武学造诣何等高明,诧异之余,随即也明白了个中道理。
不禁一惊,心里想道:“我还未曾偷学到他的剑法,反而给他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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