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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池没命奔逃,冯瑛恨他毁了唐晓澜的解药,正是怒上心头,见他逃走,顾不得先认姐妹,身形一起,俨如飞鹰扑兔,挽了一个剑花,向张天池背心便刺! 忽听得冯琳叫道:“剑下留人!”冯瑛怔了一怔,但见冯琳亦是飞掠而来,凌空下击。
冯瑛的剑尖刚刚吐出,被她往下一格,叮当一声,双剑荡开。
两姐妹横跃三步,张天池又往前跑。
冯琳因李治要她救人,见冯瑛身法太快,一时心急,竟然施展从八臂神魔那里学来的猫鹰扑击绝技,这一下,虽然救出了张天池,却令冯瑛疑心大起。
冯瑛曾与八臂神魔在海岛数度恶斗,对他的猫鹰扑击之技,印象最深。
一见冯琳的身法正是那魔头的家数,不觉呆了。
心中想道:她出手救这恶贼,用的又是八臂神魔的歹毒招数,难道她是坏人一党?不觉心痛如割,睁大眼睛,瞪望冯琳。
要知冯瑛自幼受易兰珠教诲,对是非正邪之辨,极为认真,这时忽发觉自己苦苦寻觅的妹妹,却是坏人,一时间,惶惑、悲痛、恼怒等等情绪,交集心头,不知如何是好! 偏偏冯琳又是非常淘气,见冯瑛横眉怒目的怪模样,不觉噗嗤一笑,心中想道:她相貌和我如此相像,却不知武功比我如何?存心试招,笑道:“兀你是哪里跑出来的野女郎,瞪眼望我做什么?”反手一剑,疾刺冯瑛穴道,同时足尖一起,踢她腿弯关节。
这两招,一招是采自海云和尚的南天剑法,一招是董巨川的灵山派家数,用得十分歹毒。
冯瑛哪知她是试招,迫得以攻为守,一个“怪蟒翻身”,刷刷两剑,解了冯琳招数。
冯琳笑道:“好剑法!”手捏剑诀,左一招“彩凤旋窝”,右一招“云龙掉首”,欺身直进。
冯瑛喝道:“你为何如此不知自爱,与奸人为伍,不怕辱没你的父母么?”冯琳招数十分溜滑,挡了几招,张天池已跑出半里之地了。
冯瑛大为生气,喝道:“你再拦我,我就要掴你了!”冯琳笑道:“你有本事,就试试看!”冯瑛身形一起,剑锋一颤,只见银光飞洒,耀眼生花,冯琳叫声不好,剑光人影中,冯瑛一掌掴到,见冯琳闪缩惊叫,心中不忍,掌锋斜斜掠过她的面门,冯琳一个盘龙绕步,避了开去,笑道:“我说你打不着就打不着!”冯瑛面挟寒霜,“哼”了一声,身形一伏即起,如箭离弦,又向张天池追去! 冯琳叫道:“他已中剑受伤,你为何还要欺负他?你不懂江湖规矩吗?”又再施展猫鹰扑击之技,凌空下击,与冯瑛纠缠,一面叫道:“张寨主,你往山上逃,山上有个小庙,庙中有人救你。
”张天池惊魂稍定,回头道了一声“多谢!”忍着疼痛,疾跑上山。
冯瑛怒道:“你这个野丫头,我非好好教训你一下不可!”展开天山剑法,连环疾进,专刺冯琳手腕,想要迫她弃剑求饶,冯琳腾挪闪展,连用好几派武功,都是只有招架的份儿。
酣斗中冯瑛喝声“撤剑!”剑尖一挑,又准又疾,冯琳忽笑道:“不见得!”手中剑往外一封,剑势甚缓,冯瑛却觉得有一股劲力反推回来,不觉“咦”了一声,只见冯琳剑法又变,身躯如花枝乱颤,剑势柔中带刚,竟是内家的上乘剑法。
原来冯琳精研了傅青主的无极剑法,如今初次拿来使用,无极剑法虽仍不及天山剑法的精妙,却擅于以柔克刚,冯瑛一时之间,竟奈何她不得。
又斗了三五十招,冯瑛心中一气,把天山剑法中的大须弥剑式展开,只见一团剑光,压在冯琳头上,有如泰山压顶,好不难受,冯琳的功力究比冯瑛稍逊,剑势渐渐施展不开。
冯瑛暗中运劲,又喝道:“还不撤剑么?”剑锋自上而下,直压下去,冯琳突然向后一退,宝剑向后一引,双剑相交,叮当一下,冯琳身子向后一射,叫道:“好险!”回头扮了一个鬼脸,向山上疾跑。
冯琳这一招乃是无极剑法中的精华所在,先用柔力消解强敌的急劲,然后反攻,但冯琳见冯瑛剑法奥妙无比,知道再打下去必然落败,所以不求反攻,趁势后退。
这样一来,自然更容易脱出冯瑛剑光笼罩的范围。
冯瑛见用了大须弥剑式,也不能夺她手中兵器,不觉吃了一惊,心道:“她武功竟如此了得,我更不能让她误入歧途,助纣为虐。
”提剑便追。
冯琳轻功虽然不及冯瑛,但冯瑛追得近时,她便反身一剑,用无极剑法中精妙的防身招数抵挡,冯瑛在数招之内,无法将她打败,只好衔尾紧追。
追了一阵,山上的小尼庵已经在望,当当的钟声随风飘来,冯琳撮唇长啸,用意是想把李治引出,叫他惊喜,冯瑛则以为她是招唤同党,更是紧追不舍。
李治将邝琏背回山上尼庵之时,天色已经大白,只见那中年尼姑,盘膝坐在大殿的蒲团上。
李治因昨晚之事,颇不高兴,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师太,恕我又来打搅你了!”那尼姑起立说道:“救人性命,甚是应该。
那位小姑娘呢?”李治道:“她等一位朋友,要迟些时候才能回来。
” 邝琏这时已经醒了,忽然在李治背上叫了一声,问道:“是谁在说话?是练霞吗?”邝琏的声音虽然微弱,在那尼姑听来却如晴天霹雳,急忙跑上前去,扶着邝琏,眼泪盈眶,好半天才叫出声道:“啊,爹,真的是你吗?”李治愕然,放下邝琏,正待询问,只见两人已抱在一起,邝琏身躯颤抖,忽然叫了一声,晕倒地上。
那中年尼姑哭道:“爹,你不要走呀!”李治上前替邝琏把脉,道:“他是欢喜过度,一时激动,所以晕倒,这并不碍事。
”那尼姑见邝琏衣裳染血,面如金纸,甚是担忧。
李治道:“他受伤虽重,却非死症。
我担保他三天之后,便能起床,一月之后,即可康复!”那尼姑止了哭声,帮李治将邝琏抬入静室,李治道:“我在这里替他推血过宫,让他再静静睡一个时辰。
” 那中年尼姑在旁啜泣,过了一阵,邝琏鼾声大起,李治道:“咱们出去吧。
”那中年尼姑目中含泪,奔出大殿,忽然燃点香烛,在菩萨像前,喃喃祷告。
李治站在一旁,隐约听得她道:“信女邝练霞多谢菩萨保佑,赐我父女团圆。
敢求菩萨再施佛力,保佑瑛儿琳儿也平安无事,早早回到我的身边。
”李治心中一动,急问道:“你还有两个女儿吗?”这时尼庵外已传来厮杀之声,那尼姑缓缓起立,撞了几下铜钟,一步一步走出寺门,这刹那间,李治只觉她眼光中充满无限慈爱,就像自己的母亲一样。
李治也默默地跟了出去,厮杀追逐之声,隐隐从山谷外面传来,李治想道:“莫非是琳妹遇着强敌了?”往下眺望,忽见一个身材魁伟的汉子,肩衣染血,神情萎顿,踉踉跄跄地奔来。
李治问道:“你是谁?”那人答道:“天台派掌门张天池。
”李治道:“你的老朋友在里面等你。
”将邝琏所写的血书递过,张天池面色大变,问道:“邝琏遇难了吗?你是谁?你从哪里得的这封血书?”李治道:“邝老先生受了点伤,并不碍事。
我是他吩咐来救你的。
你见着一位小姑娘吧?”张天池道:“不止一位,是两位,一个要救我,一个要杀我,她们都是一模一样!”话一说完,咕咚一声,就倒了下去。
他受伤之后,拼命奔逃,已经支持不住了。
那中年尼姑一直没有说话,这时忽地喃喃自语道:“嗯,一模一样,天下有这样巧的事情!”李治心神动荡,那尼姑又道:“嗯,他的琵琶骨给人刺穿了,你懂得医道,快救救他吧,他是我爹爹的朋友,一定不是坏人。
”李治又是一惊:咦,这尼姑也会武功?要知琵琶骨乃手臂与肩膊相连的脆骨,若然折断,不早救治,那就多好武功,也会残废。
李治道:“那么请师太在这里等我的那位朋友,我给他急救之后就出来。
”那中年尼姑仍然眺望前方,头也不回,曼声答道:“我知道,我会等的,我已经等了十七年啦!”那声音充满无限幽怨,李治悚然一震,背张天池回庵内静室,既感奇异,亦感惶惑,料知必有非常意外之事,便将发生。
冯瑛一路追逐冯琳,不知不觉之间,已追到尼庵外面,忽听得一个十分严厉却又似十分慈爱的声音斥道:“住手!” 这声音似乎有不可抗拒的力量,两姐妹都不约而同地停下手来,呆然注视,只见尼庵外立着那中年尼姑,目中蕴着泪光,长叹一声,摇头说道:“骨肉相逢,也不知道,自相残杀,岂不可怜!” 这中年尼姑正是两姐妹的生身之母邝练霞,她初见冯琳时,已疑心她是自己的女儿,但见姓名不同,不敢相认。
如今见她们一模一样,料想世间上除了自己这对孪生女儿,再无如此相似之人。
” 冯瑛呆呆望着母亲,急切间笑不出来,冯琳却噗嗤笑了一声,又突然伸手在冯瑛腋窝一抓,道:“师太叫你笑,你为什么不笑?”冯瑛酸痒难当,不觉格格失笑。
只听得那中年尼姑道:“琳儿,不许顽皮,你是妹妹,以后应该听你姐姐的教导!”冯瑛冯琳都是聪明透顶的姑娘,见此情形,不约而同地叫了一声:“妈妈!”三个人拥作一团,六行泪珠在笑声中簌簌落下。
母女相逢,恍如隔世,邝练霞又哭又笑,搂着两个女儿,紧贴胸前,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听得一声:“瑛妹!”李治从尼庵里走出,见此情形,又是欢喜又是错愕。
邝练霞笑道:“你来见见我这两位女儿,多谢你救了我的父亲,又将琳儿带来,让我们一家团圆。
” 冯瑛冯琳拭了眼泪,各自叫道:“李哥哥!”抢上几步,又是不约而同的双双站住,李治眼花缭乱,一时间分不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正在思索冯琳今早穿的是什么衣裳。
邝练霞道:“瑛儿琳儿,你们再笑一笑。
”这回冯瑛冯琳都笑了,邝练霞指着她们道:“你瞧,她们长得一模一样,小时候有时连我也分不出来。
不过她们笑时都有一个酒涡,姐姐的酒涡在左边脸上,妹妹的酒涡在右边脸上,你瞧清楚,以后就不会认错人了。
” 冯琳又是格格轻笑,抢上前去,拉着李治的手,道:“妈,再过些时候,你就分别得出来了。
我比姐姐顽皮淘气得多呢!”邝练霞想起她们小时“抓周”之事,性格之别在那时已有端倪,却笑道:“你们以前见过面吗?你怎么知道姐姐的性情?”冯琳伸了伸舌头,做个鬼脸道:“妈,你不知姐姐多凶,她今日第一次见我就要教训我呢!李哥哥,你赶快对姐姐说,那个张寨主是你叫我救的,她骂我结交奸人,要打我呢!” 冯瑛见妹妹和李治亲热的样儿,心有所触,不觉想道:“看这样子,他们定然是爱侣无疑。
李治天性纯厚,妹妹终身有托。
可是我却不知今后如何?”又听冯琳提起那个什么张寨主,正是那人将自己万苦千辛求得的解药弄毁,想起唐晓澜命在须臾,越发感伤,禁不住泪如雨下。
李治见此情景,心头一震,想道:“瑛妹和我是青梅竹马之交,虽无盟誓,但女儿家的心事却是难料。
我下山之后,不到三年,便爱上了别人。
莫非她因此而怪我么?”思如潮涌,怔怔地呆望冯瑛。
邝练霞和冯琳也是惊愕不已,冯琳心道:“姐姐呀,你若是想要他,就明说了吧,哭什么呢?”心中盘算,若然他们二人真是另有儿女之情,就将李治让与姐姐,想是这样想了,心中隐隐悲酸。
冯瑛一试眼泪,道:“李哥哥,那个张寨主是什么人?你为何要庇护于他?叫他出来,我不把他双手斩掉,难消心头之恨!” 李治骇道:“你和张天池有什么深仇大恨,如此恨他?他是天台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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