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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汉子双掌连挥,掌力自四面八方挤来,钟灵秀的剑法自施展不开,黑衣汉子冷笑喝道:“识得厉害了么,还不赶快投降!”钟灵秀斥道:“放屁!”咬紧牙根,使出吃奶的气力,刷的一剑,刺他咽喉。
黑衣汉子冷笑道:“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流泪!”双指只是轻轻一弹,“铮”的一声,就把钟灵秀的短剑弹得脱手,飞上空中。
钟灵秀禁受不起这股力道,百忙中一个“细胸巧翻云”的身法,倒纵出去。
不过,她虽然脱出了黑衣汉子掌力所及的范围,但气力却是不继了,一个筋斗翻下来的时候,脚跟竟然不能平稳着地,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已是未能站得起来。
黑衣汉子哈哈大笑,正要上前拿她,忽听得有人喝道:“金超岳,给我住手!” 原来这个汉子不是别人,正是金国的第一大内高手金超岳。
钟灵秀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把眼望去,只见喝令金超岳住手的那个人,已经出现在她的眼前了,可不正是刚才那个女子是谁。
金超岳的名字是她曾经听得檀羽冲说过的,不禁又惊又喜,暗自想道:“原来他就是金国第一高手金超岳,大哥哥说过,金国最厉害的两个,一个是完颜王府的迦卢上人,另一个就是他了,果然真是厉害。
大哥哥即使没受伤,只怕也未必打得过他。
”欢喜的却是:“想不到这妖女对大哥哥还是未能忘情,她去而复回,回来反而帮了我。
” 金超岳吃一惊道:“格格,你知道这丫头是什么人吗,他是檀羽冲的义妹!” 赫连清云道:“我不管她是谁,你跟我回去!” 金超岳道:“咱们正要着落在她的身上,捉拿钦犯,怎能回去?” 赫连清云道:“捉拿钦犯之事缓办,我叫你回去,你就要回去!” 金超岳心头火起,脸上仍是笑嘻嘻的,走上前去,说道:“是吗?那就请干格格把圣旨拿出来吧!” 赫连清云道:“什么圣旨?” 金超岳道:“皇上召我回去的圣旨啊!” 赫连清云哼了一声,说道:“只有皇上才能叫你回去么?” 金超岳道:“放走钦犯的罪名非同小可,倘使没有圣旨,我可担当不起。
不过——” 赫连清云道:“不过什么?” 金超岳道:“格格没有圣旨,想必有王爷的亲笔手谕吧?有王爷的手谕也是一样。
” 要知金超岳乃是金宫侍卫的头子,按体制他是只能遵从皇帝的命令,如今他肯听完颜王爷的命令,那已经是给了“干格格”天大的面子了。
“冒充干格格”的赫连清云见吓不倒他,不觉也有点心虚,硬着头皮说道:“爹爹叫我传活,也用得着他亲笔写下手谕吗,你这样说,那分明是不相信我了,是吗?” 金超岳疑心大起,佯装惶恐,一揖说道:“格格息怒,我怎敢不信格格!” 赫连清云松了口气,说道:“你相信就……” 一个“好”字未曾出口,忽觉一股力道就像暗流汹涌的向她袭来。
原来金超岳这一揖是用上了内家真力,意欲试她武功的。
这刹那间,哪里还容赫连清云有余暇思索?出于本能当然是立即抵御。
她双掌齐出,把对方迫过来的掌力化解了一半,身形飘闪,闪过一旁,大怒喝道:“金超岳,你!” 她还来不及质问金超岳,金超岳已是哈哈大笑,说道:“好个胆大的丫头,竟敢冒充王府的格格,嘿嘿,你扮得倒是很像,只可惜瞒不住我!”原来赫连清云学的是正宗内功,她所发的内力和所用的身法都与赫连清波不同,金超岳一试就试出来了。
不过,他却并不知道赫连清云乃是赫连清波的同胞姊妹,相貌本来就十分相似,并非扮的。
赫连清云喝道:“我手上的宝剑就是圣旨!”说时迟,那时快,她已是宝剑出鞘,一招“玉女投梭”,就朝金超岳刺去。
这一招平淡轻舒,看似毫不着力,但剑尖刺出,却嗤嗤有声。
原来她用的是柔云剑法,剑法柔中寓刚,轻灵翔动,内中蕴藏着强劲的真力。
那嗤嗤声响,就是她的剑尖突破对方所发的阴阳掌力,气流激荡,发而为声。
金超岳的阴阳掌力亦是武学一绝,一阴一阳,互相牵引,功力稍弱的用不着给他打个正着,已是有如身陷激流之中,而且他左掌发出来的却有如在鼓风炉中吹出来的热风,右掌发出来的有如在冰窟里卷过来的寒潮,更是令人难以抵受。
饶是赫连清云学的是正宗内功,在这一冷一热的煎熬之下,剑法也是渐渐施展不开了。
三十招过后,只见她额头上的汗珠,有如黄豆般大小,已是一颗颗的滴了下来了。
但一面流汗,一面却是牙关打战。
可知她所受的煎熬之苦。
金超岳默运玄功,把阴阳掌力发挥得淋漓尽致,赫连清云的剑尖刺到离身三尺之处,就给那股反弹之力,反弹回来。
那嗤嗤声响,似炒熟的黄豆一般,越来越响。
钟灵秀一个鲤鱼打挺,跳起身来,见赫连清云形势不妙,拾起短剑,便即加入战团。
她跟檀羽冲学了一年内功,已是有点基础,此时虽然还是喘息未定,但也可以勉强一战了。
赫连清云吸了一口气,说道:“小妹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用不着你帮忙,你快走吧。
”说话分神,几乎给金超岳一掌打中,幸亏钟灵秀的剑来得快,剑尖闪电般的指向他的掌心的劳宫穴,这才替赫连清云化解了一招。
她在阴阳掌力激荡之下,不由自已地打了两个寒噤。
但虽然如此,开头的六七招,居然还是丝毫不缓。
金超岳见她有此功力,也是甚感惊奇。
赫连清云佯怒道:“我是妖女,你陪我送命,值得么?你去救你值得救的人吧!”这句话的意思明显得很,是要她赶快回去帮檀羽冲逃走。
钟灵秀也知道自己帮不了她的大忙,但转念一想:“她为大哥哥舍身,我岂能弃她而去?何况大哥哥半身不遂,她若被擒,我和大哥哥也决计逃跑不了。
与其被大哥哥责骂我不讲义气,不如和这位姑娘联手一拼,要能够拼个两败俱伤,说不定还可以保全大哥哥一条性命。
”下了决心,便即说道:“姑娘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你肯为我的大哥哥拼命,我就甘心与你同死!”金超岳冷笑道:“你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丫头,我偏不让你们死得那么容易,我要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话犹未了,陡然间只见金光耀眼,赫连清云已是刷的一声一剑向他刺来。
这一剑竟然突破了他的掌力的防御圈,几乎刺到了他的面门。
金超岳吃了一惊,连忙加强掌力。
这才把她的攻势压了下去。
原来赫连清云练的是正宗内功,功力虽然比不上金超岳,但却比他正邪合一的内功精纯。
有钟灵秀替她分担了压力,她趁着对方说话分心之际,猝然一击,令得金超岳也险些给她杀了个措手不及。
金超岳话已说满,不敢轻敌,阴阳掌力,交互使用,发挥得淋漓尽致。
钟灵秀毕竟修为尚浅,开头十数招还可以勉强抵御,二十招一过,寒热交作,她已是连呼吸也感不舒了。
赫连清云一个人接了对方七八成攻势,不禁又是汗如雨下,比起刚才钟灵秀没有加入战围时候,更加吃力。
她自己知道,是绝计不能再抵御十招了。
钟灵秀已是摇摇欲坠了。
忽听一缕箫声,俨似从天而降,箫声清亮,吹箫的人,内功深厚,行家一听就知。
金超岳大吃一惊,心想:“难道柳元甲说的乃是假话?”原来他到过千柳庄,从柳元甲口中得知檀羽冲业已重伤残废的消息,这才敢肆无忌惮,独自前来搜山的。
心念未已,果然听得檀羽冲的声音冷笑说道:“金超岳,好歹你也是个成名人物,欺侮两个小姑娘,不怕失掉你的身份么?” 声音初起之时,距离似乎还在半里之外,说到最后几个字,檀羽冲的身形已经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了。
钟灵秀喜出望外,叫道:“大哥哥,你好了!”一跤摔倒。
赫连清云连忙拉起跃过一旁,好在檀羽冲已经来到,金超岳生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已是不敢去伤害她们了。
他是个武学的大行家,凝神细审檀羽冲说话的声音,心里想道:“看来他的武功似是恢复得没多久的,只不过是装腔作势而已,哼,即使他武功恢复如初,也不过和我打成平手而已,我怕他何来?”于是冷冷说道:“好,咱们在京城几次交手,未分胜负,今日就决一雌雄吧!” 檀羽冲道:“好,出招吧!” 金超岳道:“且慢,你若输了如何?” 檀羽冲皱眉道:“性命给你就是,何须多问!” 金超岳道:“你是皇上所要的人,我可不敢要你性命。
” 檀羽冲道:“好,那么我若输了,我让你带回京城交差就是。
” 金超岳哈哈笑道:“多谢贝子允诺,就这样吧!”得意之状,好像他已是必胜无疑。
原来他已看出檀羽冲是大病初愈,元气尚未充沛,是以想激檀羽冲动怒,这就更有把握取胜。
钟灵秀喘息未定,靠在赫连清云的身上冷冷说道:“你别笑得太早,你若输了如何,可还没有说呢?” 金超岳道:“请檀贝子划出道儿。
” 檀羽冲道:“我也不要你的性命,只要你给我这小妹子磕头赔礼!” 钟灵秀拍手笑道:“好极了。
多谢大哥哥给我争这个面子。
我摔了一跤,得回一个响头,马马虎虎,也算扯平啦。
喂,姓金的,我大哥哥划出了道儿,你是依不依?” 金超岳纵声大笑:“只怕你无福消受。
” 檀羽冲喝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出招!”但金超岳仍未出招,只见他站了个式子,双掌缓缓举起,掌心向外,双目直视,状似斗鸡。
檀羽冲也不敢怠慢,玉箫拿在手中,严阵似待。
钟灵秀靠在赫连清云的身上,听见她的心卜卜的跳,她本来想说几句调侃金超岳的话,也吓得不敢说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她虽然经验不丰,看到了这一双方引满待发的情景,亦已知道此战非同小可了。
陡然间只听得金超岳一声大喝,左掌划了道弧形,右掌跟着发出。
先是热风呼呼,跟着寒飙卷地。
钟灵秀在百步开外,也感到寒热交侵,她的一颗心不由得也怦怦地跳:“大哥哥刚刚恢复如常,他抵挡得了么?” 檀羽冲不慌不忙,把暖玉箫凑到唇边,吹出一口罡气,热风与寒飙,好像会合在一起,突然“中和”了。
金超岳也感到暖洋洋的好不舒服。
他大吃一惊,心道:“想不到他大病一场,还是和我打成平手。
” 檀羽冲挫了他的锐气,立即抢攻,暖玉箫指东打西,指南打北,登时抢了七成攻势。
钟灵秀看得眉飞色舞,说道:“姐姐,你看!大哥哥打得多好,多妙!看他不但恢复了武功,好像更胜于从前了。
”赫连清云没有回答,一双眼睛,只是注视着檀羽冲那枝挥舞的玉箫,眉头渐渐皱起来了。
钟灵秀靠在她的身上,又听见她心跳加快了。
激战中檀羽冲不知怎么的,无端退了两步。
金超岳抢过攻势,檀羽冲把暖玉箫的一端指他的掌心,另一端凑到唇边,吹出第二口罡气,金超岳打了个颤,钟灵秀正自心想:“原来大哥哥是诱敌之计。
”但看下去又似乎有点不对了。
只见金超岳虽然打了个颤,但脸上已露出了笑容,手底也是丝毫不缓。
原来檀羽冲第二次从暖玉箫中吹出来的罡气,虽然更为猛烈,但效果却反而比不上第一次吹出来的罡气。
那种懒洋洋的感觉,不待金超岳运功驱除,片刻之间,便即自行消失。
金超岳心头大喜:“我还以为是走了眼呢,原来并没看错,他果然是中气不足,难以为继了!” 钟灵秀看得莫名其妙,悄悄问道:“姐姐依你看……”话犹未了,只听得金超岳已是喝道:“檀羽冲,你不自量力,大病初愈,你即强运玄功,对你只有更加不利,你是决计胜不了我的,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不想要你的性命,快快认输!” 檀羽冲咬着牙根,依然奋战。
金超岳冷笑道:“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
好,我倒要看你还能支持多少时候。
”加强攻势,把阴阳五行掌的妙用尽数发挥,左掌拍出的是第七重“修罗阴煞功”的掌力,右掌则以“雷神掌”发出的热风,向檀羽冲猛攻。
檀羽冲越来越感觉燠热难当了,胸口好像塞了一团东西似的,令他窒息得几乎想要爆炸。
原来他若是循序渐进,最少还得一个月的工夫,方能打通奇经八脉,令自己行动如常的。
只因听得金超岳在外面欺侮他的义妹,一急之下,潜力突然发挥,一下子就把经脉打通。
可是基础毕竟还是未曾巩固的。
初时因为金超岳先打了一场,他还可以打成平手,时间一久,真力彼此都有消耗,他却是不如金超岳之能持久了。
钟灵秀此时不觉已是站了起来,全神观战。
她见檀羽冲头上冒出热腾腾的白气,面红如血,不由得暗暗吃惊。
哪知令她更加吃惊的还在后头! 檀羽冲胸口气闷,燠热难当,整个人就像要“爆炸”似的。
不但面红如血,忽地“哇”的一声,口中也吐出了鲜血了! 赫连清云忙在钟灵秀耳边说道:“镇定一些,他不见得就会输的。
你若慌乱,反而会影响他!” “大哥哥到了这样田地,还能够打下去么?”钟灵秀半信半疑,心里想道。
但她自己早已是力竭筋疲,即使不顾性命,自知也是无法帮得大哥哥的忙了。
除了听从赫连清云的劝告,还有什么办法? 金超岳喝道:“檀羽冲,你还不认输,当真是要找死吗?” 喝声未了,忽听得檀羽冲朗声吟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彼何人哉!嘿嘿,大地茫茫难立足,但凭一剑决恩仇!” 说也奇怪,他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精神竟似陡然重振了。
他朗声高吟,好像要把积压胸中的郁闷全部发泄出来!手中的玉箫盘旋飞舞,如剑如笔,挥洒自如,点、打、压、戳,无一不是绝妙的招数,招招指向金超岳的要害穴道。
钟灵秀曾经跟檀羽冲学吹箫,此时她把用山中竹子自制的一支箫拿出来,檀羽冲朗吟,她跟着节拍吹箫相和。
檀羽冲郁闷发泄出来,不但胸中舒扬,打得也是越来越畅顺了。
玉箫随着箫声的顿挫抑扬,端的是有行云流水之妙! 金超岳遮拦不住,正想作两败俱伤的一拼,忽觉背心一凉,檀羽冲的玉箫已经点着他脊椎的天府穴。
但檀羽冲的玉箫只是贴紧了他,并未发力。
“天府穴”乃是人身的死穴之一,金超岳哪里还敢动弹! 檀羽冲喝道:“向我的小妹子赔礼!” 金超岳无可奈何,只好说道:“金某无礼,冒犯姑娘,万望恕罪。
” 檀羽冲拿开玉箫,金超岳飞快就跑。
钟灵秀叫道:“喂、喂,你还未曾向我磕头呢!你不磕头,就想我饶恕你吗?” 檀羽冲道:“小妹子,由他去吧!” 金超岳跑得飞快,转眼没了踪迹。
钟灵秀顿足道:“你不怕留下后患么?” 檀羽冲道:“小妹子,我替你出了口气,你还不满意吗?嗯,你跟着我,这一生就注定是要多灾多难的了,只要咱们都还活着,又何必理会那许多?” 这番说话把钟灵秀听得心里甜甜的,说道:“对。
你给病魔困了一年,今日方能脱困。
咱们是该欢喜才对。
就算便宜了那厮吧。
”她心里甜丝丝的,却不知檀羽冲正在心头苦笑。
原来他是全凭一股气方能支撑到最后胜利的,这股气一发泄出来,他亦已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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