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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等你?” 凌未风道:“我知道她不会。
我回来是为了我的师兄,你的爹爹立个衣冠冢,当年是他带我上天山的。
嗯,你说起刘大姐,那封信……” 易兰珠道:“对不起,我没法给你交到刘大姐手上。
”凌未风道:“为什么?”易兰珠道:“她和你一样,也是在那天早上,留下一封信给你,就离开马家了。
我根本没有见着她。
现在两封信都在我这里,待会儿我找出来给你。
”凌未风喃喃道:“我早知道她会这样的。
她写些什么,我想我也能猜到几分。
你别忙给我,办完正事再说。
” 易兰珠道:“我真猜不透你们的心思,你们分明是一对有情人,却做出无情的事!” 凌未风叹道:“兰珠,你不懂的。
道是无情却有情,情到深时情转薄……” 易兰珠道:“我是不懂,我也不想懂你念的什么诗词。
我只知道你那天曾邀刘大姐去天山赏雪,如今却只是你一个在这里自怨自嗟,刘大姐不知哪里去了。
”凌未风心中苦笑道:“你还是不懂!我们也并不是只有自怨自嗟。
” 傅青主道:“我知道她去哪儿!她是回转江南,重整鲁王的旧部。
” 桂仲明道:“傅伯伯,我也没想到你会来此。
” 傅青主笑道:“浣莲是跟我长大的,你也没了亲人,我不来,谁给你们主婚?”桂仲明傻兮兮地笑,冒浣莲则是脸都红了。
侠骨柔情埋瀚海,英雄儿女隐天山。
他们在天山安顿下来,桂、冒二人先行成婚,易兰珠因为要替父亲守孝一年,和张华昭的婚事暂且缓办。
傅青主给他们备办婚事很是周到,连一对龙凤烛都给他们预先买好了。
洞房红烛喜洋洋。
桂仲明在烛光下看新娘,只觉冒浣莲比平时更加娇美。
他不懂说调情的话儿,瞅看新娘,只是傻笑。
冒浣莲也掩不住内心的喜悦,虽没笑出声,脸上的笑容也像花朵般绽开了。
过了一会,桂仲明忽见她的笑容似乎正在收敛,吃了一惊,说道:“浣莲,你不高兴么?” 冒浣莲道:“谁说我不高兴?” 桂仲明道:“那么你是在想着什么心事?” 冒浣莲嗤嗤一笑,说道:“我是在想你这傻小子,怎么就只知道傻笑?” 桂仲明此时倒不糊涂了,说道:“傻人才有傻福呢,要不然怎讨得你这样天仙似的人儿?”一面笑一面把冒浣莲拥入怀中。
冒浣莲刚才的确是别有所思,不过,若说“心事”则嫌“严重”了些,她只是想起了一个人,想起了远在京华的纳兰容若。
想起了那天晚上,在边城的帐幕里,她和纳兰容若也是对着烛光,品茗清谈,藉新词而表心意。
“莫续京华旧梦,请看黄沙白草,碧血尚阴凝。
惊鸿掠水过,波荡了无声。
更休问绛珠移后,泪难浇,何处托孤茎,应珍重,琼楼来去,稳泛空溟。
”她心中默然念那晚写的这几句词,想道:“人生哪有十全十美,仲明纯真戆直,得婿如此,夫复何求!如今我已是孤儿有托,但愿纳兰公子也能够早日重续鸾胶。
”她脸上的笑容重新绽开,与桂仲明同入罗帐。
万里之外,京城相府的白玉楼中,纳兰容若正在对月怀人。
他当然不会知道这晚正是冒浣莲的洞房花烛夜,更不会知道冒浣莲也曾经想到了他。
他是因为日间听到了大军已经从回疆撤退的消息而为冒浣莲祝福的。
“化干戈而为玉帛,虽然言之尚早,但最少她在回疆是可以有一段平安日子好过,我也可以放下一块石头了。
”唉,但又不知要待到何时,方始能够,沧桑换了,并辔数寒星?” 愁思难遣,他不知不觉又念起那首题为“塞上咏雪花”的“采桑子”来。
这首词既是他的自陈抱负,也是为了思念冒浣莲而写的。
自从与冒浣莲分手之后,他已不知念过多少次了。
非关癖爱轻模样, 冷处偏佳, 别有根芽, 不是人间富贵花。
谢娘别后谁能惜? 飘泊天涯, 寒月悲笳, 万里西风瀚海沙。
杨云骢的衣冠冢已经建好了,凌未风拜祭过师兄的衣冠冢后,就准备下山了。
不过,此际他却并不是和易兰珠话别,而是捧着一封信出神。
刘郁芳写给他的那封信是易兰珠刚刚交给他的,他写给刘郁芳那封信当然亦已回到他的手上。
“凌叔叔,你怎么啦?一会儿发笑,一会儿发呆,刘大姐的信上究竟说些什么?” 凌未风道:“她写的和我一样,不过,她说得比我更好。
你瞧这几句,虽然是引用《庄子》,却胜于万语千言!” 易兰珠念道:“涸辙之鲋,相濡以沫,相煦以湿,曷若相忘于江湖。
这是什么意思?” 凌未风道:“这是说我们要看到更广阔的天地,不要像困在涸辙的两条泥鳅一样,只能靠着彼此所吐的口沫滋润。
其实这也正如那天你和我说过的那番话的意思一样,有许多事情等待我们去做,我们是不能愧对死者的。
” 易兰珠道:“那天我说的话只是想劝你们走出忧伤的深谷,并非——” 凌未风道:“我知道,但相忘于江湖的境界岂不是更高一筹?” 易兰珠道:“难道相爱的人不可以同闯江湖吗?” 凌未风道:“或者将来可以,但却不是目前。
”易兰珠道:“为什么?”凌未风道:“新裂开的伤口,总得有一段时间才能够像旧伤口那样复合。
各人遭遇不同,心境有别。
对我来说,我是觉得相忘于江湖的感情更厚更深。
”易兰珠道:“这只是目前吧?”凌未风道:“以后的事情又怎能预先知道?”易兰珠懂得他的意思,心里想道:“韩志邦是为他而死,也难怪他有这样的心情。
” 两地相思,一样心情。
刘郁芳在钱塘江边,听那拍岸的涛声,心里也在想道:“我是愿似潮而有信,只可惜钱塘潮水,也冲不淡韩大哥所流的鲜血。
”什么时候才能冲淡些,她不知道。
因此她和凌未风的“天山赏雪,钱塘观潮”之约,也只能像对待他的感情一样,最少在目前来说,是只能相忘于江湖了。
往后十年,桂仲明成了武当派北支的开山祖师,按卓一航遗命,张华昭也列入了武当门下,学了达摩剑法,算桂仲明的师弟。
凌未风传了晦明禅师的衣钵,光大天山剑派。
飞红巾做了回疆各族挂名的盟主。
在天山的时候少,在草原驰骋的时候多。
有什么事情发生,凌未风就会来到她的军中,帮她应付,事情完了,再回天山。
李思永后来在川西战死,他的妻子武琼瑶本是白发魔女的关门弟子,遂也带了一双儿女,回到天山定居。
武林中人,以前本有“天山五剑”之说,“五剑”是指杨云骢、飞红巾、楚昭南、辛龙子和凌未风。
杨、楚、辛三人死后,江湖把“五剑”扩大而称“七剑”。
天山七剑除了原有的飞红巾和凌未风之外,又再加上了桂仲明、冒浣莲、易兰珠、张华昭和武琼瑶五人。
刘郁芳虽然不在天山,也被称为“天山之友”。
“五剑”中有叛徒楚昭南和介于正邪之间的辛龙子,“七剑”加上“天山之友”的刘郁芳,则都是英雄儿女。
“七剑”虽以天山为家,却并非不闻世事,而是常下天山的。
他们的传奇故事,给编成了诗歌,在草原上到处歌唱。
正是: 已惯江湖作浪游,且将恩怨说从头,如潮爱恨总难休。
瀚海云烟迷望眼,天山剑气荡寒秋,蛾眉绝塞有人愁。
——调寄《浣溪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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