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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
换言之,有除了你们之外的人收拾了残局。
” 夏乾不甘心道:“我也觉得有人收拾了残局!我还说村里有歹人,让大家都去厅堂睡。
” 易厢泉摇头:“若排除木须杀人这一可能,哑儿的死就只剩几种可能:第一,行凶之人下雪前杀害哑儿并离开;第二,行凶之人就是哑儿;第三,行凶之人在下雪时杀人并有办法让自己的脚印消失;第四,行凶之人一直窝藏在房间内没离开。
“第一种可能不成立,下雪的时候哑儿还是活着,在和你们一起吃饭。
第二种可能性也不大,除非哑儿是受到攻击之后自己带着木须躲进古屋。
倘若真是如此,雪地会有血迹,更何况雪地里的脚印显示女人是走进古屋的,而木须是先走后跑的。
第三种可能性也有,但是设计复杂,行凶之人为什么不直接把哑儿推向山崖呢?这一点,我暂时留有疑问。
至于第四种可能性,似乎也很奇怪。
若是行凶之人有密道可以藏匿,那么这个密道很有可能在古屋里;若他是行凶之后逃窜,古屋一定会有血迹。
但是古屋很干净,像是被清理过。
那么问题来了,行凶之人没有这么慌张,倒还算是精细,知道擦除血迹之后从密道逃脱。
若换作是你,你还会不会去闩上厨房里的门?” 夏乾一怔:“我不会。
若是如此,整个屋子就密闭了,外人很容易猜到有密道,再进去一搜,一下就找到了。
” 易厢泉点头:“换作是我,我会把厨房的门打开。
哪怕屋外下雪了没有旁人的脚印,我也会想办法把人的视线往屋外转移,这样别人不会怀疑屋内有密道。
然而,这个行凶之人没有这么做。
” 夏乾嘟囔道:“你与其空想这么多,不如进屋去查探线索来得快。
” 易厢泉挑眉:“很多事是三个小辈和我说的。
我想这些事的时候,你还在昏迷,我守在那儿走不开。
” 夏乾挠挠头,没法儿反驳了。
“待你康复,我才进入古屋,最先看到的就是门闩。
门闩不像是被你们撞断的,倒像是击打断裂的。
若打人的是哑儿,哑儿浑身是伤,自行再把门闩放上,显得不合情理。
若是凶手放上的,显然是期待你们撞门的时候将门闩再度破坏,好隐藏门闩断裂的痕迹。
所以我取了门闩回去看,但发现上面并没有什么线索,整个古屋就像是一个矛盾的结合体。
在苦思冥想之后,我突然想到一种结果——案发当时会不会是三个人,而非两个人。
粗暴的攻击者、软弱的死者、精明的藏匿者,一共三人。
这样就能解释上述所有矛盾。
“但我推断到此,依旧没有猜透古屋中究竟是何物。
而‘狼人’的猜测,来自于凤九娘逃走那日,我看到的姑娘画像,之后一切越发清晰。
但更令我关心的,是那个‘藏匿者’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藏匿’?到此,我才联想到你们那日见到哑儿鬼魂的事情。
我猜想,会不会那不是鬼魂,你看到的是真人——一个与死者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唯一的解释就是双胞胎。
之后与山歌的‘照顾者’联系,大致勾勒出真相。
但是我没有任何凭证,便将这个问题搁置了。
直到后来,我问你哑儿的身世,听闻之后我才清楚几分。
” 夏乾震惊:“身世?就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 “对,在你眼里那是不值一提的事。
哑儿有死去的哥哥和姐姐,在这一刻,我确信了双胞胎的想法,更确定了那个‘狼人’的身份。
” 夏乾瞪大眼睛,没有吭声。
易厢泉看向床铺:“如果我没猜错,那狼人是哑儿的亲哥哥。
” “哥哥?”夏乾一怔,也望向酣睡的哑儿。
她脸上尽是疲惫之色,瘦削柔弱,很难想象她与方才那密室之中的浓毛怪物有血缘关系。
“看哑儿与怪物,身为兄妹,有几分相像?都言人妖殊途,不共戴天,人与动物自然也有着天壤之别。
然而观今日之事,谁又能再下这样的定论?”易厢泉的声音很轻,只说了这样两句话。
灯火摇曳,夏乾的心似是蒙了一层暗雾。
妖物素来为人所厌恶,动物也不可能被平等相待,夏乾与易厢泉方才进入密室,也是做了“下狠手”的准备。
而易厢泉此言,令夏乾的内心有些迷茫。
他说不清自己迷茫什么,但他知道,既然狼人是哑儿的哥哥,哑儿自然就认为他是个“人”,而且是个亲人。
夏乾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回恶人。
他的思绪有些乱,有些事情仍然解不开,千丝万缕道不明。
易厢泉看了他一眼,又继续说:“其实现在基本都清楚了,如果我没猜错,‘哑儿’是一对孪生姐妹,她们从很久以前就开始轮流照顾这位非人非兽的哥哥。
” 夏乾诧异道:“轮流?” “一个人在地面上与你们一同生活,另一个人在地下照顾哥哥,二人经常轮换。
狼人需要被看守,需要有人做饭,需要有人清扫,需要有人与之对话使其恢复神智。
可是恢复神智怎会如此简单?当年富翁找了多少人,都未曾有恢复之法,如今只不过是在做没有意义的事。
” 易厢泉语毕,也沉默一会儿。
也许他觉得,就这样下了定论未免太过草率。
“换言之,‘哑儿’一直是两人在扮演?” “对,出事那日也是如此。
死者在做肉汤之时被怪物攻击,我推测姐妹两人都在。
搏斗场面混乱,最后两个女人一死一伤,其中一个用门闩击打了狼人,狼人被制服并带回了密室,擦出了一部分血迹,门闩被放回到了门上。
” 夏乾吃惊不已:“她们二人竟然制服了那个成年男子!他这么强壮,而且还这么有力量!” 易厢泉严肃道:“但是她们赔上了其中一个人的性命,这就是哑儿伤口奇怪的原因——撕咬踩踏,导致颈部受伤,胳膊脱臼。
若狼人真的这么好对付,我又何须如此谨慎?你忽略了一点,你曾告诉我,木须那条狼崽当时也在屋子里面。
估计是哑儿要给哥哥做肉汤,顺便将其带入,给些肉吃。
你后来说,木须浑身是伤,几乎没命。
凤九娘怀疑是它攻击了哑儿,所以把它弄死了。
” 夏乾一下子明白了,双目瞪圆:“关于木须这一点完全错了,简直颠倒黑白。
它受伤,不是因为主动攻击遭到哑儿反抗,而是因为——” “因为它拼死保护了哑儿。
兴许那个狼人认为木须才是同类,哑儿却是异类。
” 说到这里,两个人都沉默了。
一个是有人形而无人心的哥哥,一个是有人心无人形的狼,前者被人守护数年,后者被人冤枉致死。
“那个死掉的哑儿被狼人攻击而死……她被自己的亲哥哥杀掉了?” 易厢泉回头看了床上睡着的哑儿,道:“对。
” 夏乾脸色发白。
“在搏斗之后,一个人死掉一人活着,活着的哑儿独自一人把那个狼人拖回密室,把现场略做清理——估计是异常匆忙的。
不久之后,你就赶到了。
之后的日子里,她一直带着伤住在密室里看着那个狼人,直到水云在棺材前祭拜睡着,她才出来给水云披上外套。
却不想你来了,便匆忙躲到屋后,还被你瞧见。
这就是所谓的‘鬼魂’。
自那之后,古屋就成了神秘之地,你走过路过都要看上一眼,她就不敢贸然出来了。
” 夏乾望着哑儿睡着的脸:“在那之后,她一直在密室里住着?” 易厢泉沉郁地点点头:“你回去取肉汤时,我发现了侧洞。
她就在里面,非常虚弱。
我对她说了实话,跟她说,这个怪物不能就这样半死不活地关着,总是要想些办法,但是她不听。
” 易厢泉说得平淡,却带着一丝惋惜。
夏乾皱眉:“所以,我再去找你时,却发现你人不见了,还听见你说话的声音……” “我在劝她,她也不能出声反驳我,所以你只能听到我一人的说话声,后来你被机关绊倒,我就赶紧出来了。
最后,你说要不要趁着怪物受伤做个了断,哑儿听到之后,这才激动地把怪物放跑。
” 夏乾嘟囔:“我又不知道那怪物是她哥哥。
” 易厢泉闭起眼睛,双手交叠。
夏乾在屋内来回踱步,摇头道:“我真的不能理解,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两个年轻的姑娘,就这么心甘情愿地守护一个有血缘而无感情的哥哥这么多年!” “今之孝者,是谓能养。
至于犬马,皆能有养。
哑儿自幼生在山间,自然不懂太多人情世故,但她知孝,知父母之恩懂手足之情。
这些道理很简单,她们又单纯,认定了就是认定了。
父亲死得早,估摸着死前恳求过她们,譬如找到哥哥、保护哥哥之类。
” 夏乾摇头:“要是我,我是绝对不听的。
大好的时光,大好的青春年华,为何要在密室之中照看一个废人?” 易厢泉看了看哑儿,脸上有些忧虑。
良久,他才慢慢问了一个问题:“夏乾,你可认为女子之命轻贱,自出生起就不如男子金贵?” 夏乾不知他会这么问,先是一愣,摇头道:“怎么会有这种说法?我可从来不会这么想。
没有我娘,哪里有我?你为何这么问?” 易厢泉没再说话。
夏乾愣了片刻,看着火光下哑儿的脸,好像隐约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窗外风雪已停,夜色渐浓,寒风不停地吹打着屋子,呜呜作响。
夏乾一屁股坐到地上,似一只丧家犬,叹气道:“我觉得好累,很想出村。
” “我也想出村。
”易厢泉也接了一句,又慢慢闭起双眼。
夏乾知道这是他的思考之态,也许能想出好办法。
然而过了许久,易厢泉似是僵化不动了,屋内只有哑儿均匀的呼吸声,而易厢泉连呼吸声都变得很弱。
夏乾见状赶紧狠狠推了他一下,易厢泉立即睁眼,皱眉道:“你这是做什么?我只是打个盹儿。
” “怕你思考过度猝死。
”夏乾嘟囔道,“就知道你没好主意,连怪物都抓不到。
” 易厢泉叹气:“出村的办法,有!” 那个“有”字说得斩钉截铁,易厢泉的目光却不似以往坚定。
夏乾眉头一挑:“真的?” “你忘了一件事,”易厢泉懒洋洋地笑了,“曲泽出去了。
” 夏乾瞪大眼睛——他都快把曲泽忘记了! “她怎么……” “当夜她出门去了茅厕,可是却就此失踪。
我推想,她是遇见了‘歹人’,而‘歹人’却没有灭口,只是把她带到了村子外面。
一来是这个‘歹人’心存善念;二来,她并没有看见‘歹人’的脸。
” 夏乾一怔。
“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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