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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给我狠狠地打,让他长长记性。
” 太平公主将一碗醪糟缓缓啜尽,虽然语声冰冷,但持碗的手还在微微发颤。
她下令责打的人是她的二儿子薛崇简。
这位太平公主府的二公子与李隆基是表兄弟,自幼交情深厚。
李隆基成了天子之后,薛崇简对李三郎更多了几分崇拜仰慕,眼见母亲处处与天子作对,心中忧虑,常出言劝解母亲。
行事锋芒毕露的太平公主当然不会听儿子的话,反而视为羽翼渐丰的儿子对自己不孝,向自己挑衅。
所以每次薛二公子的劝解都会惹来其母太平公主的极大不快,有时候甚至直接家法伺候。
这一次薛崇简见母亲大张旗鼓地为天子“选妃”,立即就悟出了其中的关键,便极力苦劝。
太平公主正在筹谋大事,见儿子竟直接站到了自己的对立面,心头恼怒,便直接赏了他三十竹杖。
仍是那座极奢华的如意堂,此时已经汇集了中书令兼吏部尚书萧至忠、左御史大夫同中书门下三品窦怀贞和左羽林大将军常元楷、知右羽林将军李慈、左金吾将军李钦五大要员。
这五人两位是宰相,三位是持掌兵权的武将,实为太平公主的左膀右臂。
他们都已不是第一次看见二公子被母亲痛责了,两位宰相皱皱眉头,真真假假地劝解了几句。
“好吧,别为这个孽障耽误了正事。
”太平公主强抑下满腹郁闷,挥了挥手,命下人们将薛崇简轰了出去,“近来选妃之事如何了?” “恭喜公主殿下,下官寻到了一位绝色,”窦怀贞笑吟吟地拱手,“据平康坊的人说,这女子几乎就是当年的玉鬟儿再世。
” “什么,玉鬟儿再世?”太平公主几乎跳起身来,目光急速从几位死党的脸上掠过,“你们谁见过玉鬟儿?” 萧至忠面如止水,端坐不动。
他的官职最高,为人又深沉多智,绝不会亲自去接这个话茬。
常元楷摇了摇头。
倒是左金吾将军李钦涌起一脸倾慕之色,嘿嘿笑道:“我见过,这丫头当年在长安可是艳名远播呀……” “我也见过。
”太平公主缓缓吐出了几个字。
当年雪无双是她门下的秘密死士,筹谋了傀儡蛊一案,曾带着其亦徒亦女的玉鬟儿进公主府,谒见太平公主。
在天堂幻境内竞逐万国花魁的那晚,太平公主还在慧范的策划下,亲自观览了玉鬟儿力夺花魁的全程。
“好吧,将她带过来。
”太平公主轻敲案头,“去云逍阁,我们一同看看这位玉鬟儿再世的美女!” 云逍阁是太平公主待客听歌赏舞之所,当年曾耗资八十万缗铜钱建造,阁内陈设豪奢炫目,内有檀香屏风遮掩,可热闹喧嚣,也可保持私密。
虽正值炎风酷日的七月初,但阁外环绕的大片池塘清风徐来,吹散了沉闷的暑气。
此时,太平公主率五大得力干将端坐在几扇檀香屏风后,紧盯着阁中一位表演剑舞的美艳歌姬。
“真的是她,真的是玉鬟儿呀……”左金吾将军李钦的死鱼眼几乎要瞪出眼眶。
“还是有些不同的,”太平公主幽幽叹了口气,“玉鬟儿更加温婉柔媚,这女子艳则艳矣,似乎更有些英气。
这一手剑舞英锐与妩媚并重,只怕长安城内都找不到第二人。
” 萧至忠忽道:“她叫什么,查过她的底细吗?如此妙舞绝色,为何以前没有听说过?” “她叫柳青青,今年芳龄十九,扬州销金窟那边刚过来的,诸般手续齐全。
”窦怀贞其实很烦萧至忠这种居高临下的口气,但见太平公主也以目相询,便只得耐着性子解释,“据说教她剑舞的老师就是在两京颇为有名的妙仪。
我们已经细细盘查过妙仪了,决计没问题。
” “只盘查一个艳姬妙仪还远远不够,还要派人去扬州细查。
”萧至忠说得斩钉截铁。
窦怀贞只觉大没面子,便没有吭声。
屏风外,扮作柳青青的青瑛剑光闪闪,一通剑器舞已经舞到尾声。
经过特殊处理的长剑翻转间,一道道弧光在她周身缭绕不散,如飞星逐月,如彩虹贯日。
青瑛随之越转越快,她的长裙、她的衣袂、她的秀发都在飞速疾旋,那些弧光也越来越繁复细密,耀得观剑诸人目眩神驰。
“难得呀,只凭这一手出神入化的剑舞,就是个难得之才。
怀贞,你立了大功!”太平公主幽幽笑了起来,“我们要的,不是一个美女细作,而是一个单纯的美女!大师,你瞧如何?” 太平公主转向另一侧的屏风。
萧至忠等文武大僚也肃然望向那里,胡僧慧范慢慢踱了出来。
众人均知,若论阴谋诡计,眼前这位老胡僧可说是最权威的行家。
“公主殿下明见万里,我们其实只需要一个让李隆基一见倾心的美女罢了。
”慧范白皙的脸上还挂着那抹招牌般的懒散笑容,“而眼前这个柳青青具备了我们所需要的一切,实乃天助也!当然,我们并不能因此而有丝毫大意,这位美女,请容老衲仔细探底。
” 这时府内管事匆匆赶来奏报:“钟少詹来拜访公主殿下。
” “钟旭,”窦怀贞大咧咧地道,“他来干什么?” 萧至忠却双目放光,哂笑:“公主殿下高明,终于将这位钟总监拉了过来!” 太平公主暗叹还是萧至忠眼光深远,微笑点头:“钟旭是唐隆政变清剿韦庶人的功臣之一,但李三郎犯了个大忌,对功臣并不厚待。
钟旭只混了个少詹事的闲差,甚至因为跟姚崇、王琚等李隆基的新宠臣互相瞧不上眼,在三郎那里常受排挤。
但他依旧是内苑总监,将他拉过来,对我们大有裨益。
” “可是李隆基还将内苑这重地交给他看管,如此说来,这钟旭在天子跟前,还没有完全失宠吧?”窦怀贞还在懊恼地辩解。
萧至忠哼了一声:“所以说,这才是公主殿下的高明之处。
钟旭现在天子驾前,处境十分尴尬,进无擢升之途,退有倾覆之忧,于是只剩下了满腹牢骚。
可这满腹牢骚,只能让天子和王琚等人对他更加疏远。
这时候公主殿下出手,不必刻意拉拢,只需请他几次过府赴宴,便能造成一种舆论……” “萧相妙论,在这个微妙时节,只需几道闲言碎语,就能左右一个人的最终去向!”太平笑得容光焕发,“不错,钟旭正是我亲自下帖请来的。
这已是第五次了。
去吧,传钟旭进来,一同观舞。
” 知右羽林将军李慈一惊:“请钟旭这家伙过来,泄密了怎么办?” 慧范神秘笑道:“公主殿下为天子选妃,此事何须保密?越是大张旗鼓越好,而且此时萧相等公主殿下的股肱之臣在座,延请钟旭入座,会让他更加受宠若惊。
这位绝色舞姬的事,也可借他的口传出去……” 太平哧哧笑道:“好了,你这老胡僧当真啰唆。
” 阁内剑芒闪闪,屏风内笑声阵阵,阁外的甬道间靴声橐橐,钟旭在那管事的陪同下,若有所思地赶了过来。
惊艳众人的剑舞后,接下来青瑛面对的是一个繁复得几乎要命的仪式。
两名老宫女过来亲自验看她的全身,对她的腰身、肌肤、纤秾甚至连汗味都进行了细察。
然后便是洗澡。
青瑛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洗过这么久的澡。
这一通澡居然洗了三次,分别换了三个巨大的兰汤浴桶。
在缭绕的水汽中,青瑛明显感觉到不自在。
她不但要留意自己脸上的蛊丝不要被水汽熏蒸得出现松动,还要留意周遭的环境。
而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在屏风后有一双老眼正盯着她,而且那应该是一双老男人的眼。
她觉得无比厌恶,甚至揉洗肌肤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但这时候她知道自己必须忍。
“没想到钟旭居然被太平公主拉拢过去了。
”她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去想那双老眼,而是思考今日舞剑时所见的惊讶场景。
唐隆政变的元勋重臣钟旭居然被太平公主请来高坐,而且堂上的萧至忠等人还跟他谈笑风生、刻意拉拢。
原来那些传言都是真的? 正自疑惑之际,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道舒缓的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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