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深夜子时,县衙内静悄悄的。
沈英杰和白箫二人穿着夜行衣,在县衙的屋顶上一路飞跑。
白箫自练过青木教她的轻功后,跑起来便与过去不大一样,只觉得身如鸿毛,脚步轻盈,速度又极快,且几乎不用着地便能到达目的地。
而沈英杰虽步伐稍重,踩在瓦片上竟也是丝毫没有声响。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县衙的后院,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便轻轻跳入院子中。
那院子里有一排房,沈英杰朝其中一间指了指,白箫点点头。
两人来到那间房的屋外,白箫用手指戳破窗户纸朝里望去,屋子里黑漆漆的。
过了许久,她的视线才渐渐清晰起来。
她发现那是一间卧室,床幔垂着,床幔里像是睡着一个人。
她悄声道:“里面有人。
” 沈英杰让她别说话,白箫明白,一流高手的耳朵都极灵,于是连忙闭上嘴。
沈英杰用手指将窗户上的洞捅开,直到它有拳头般大小,才把手伸进去,抓住了窗户上的横栏。
白箫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看到他死死抓着那根窗子的横栏,不一会儿,就听到“咔嗒”一声,那扇木窗已被硬生生卸了下来。
沈英杰将那扇木窗轻轻放在脚下,随后纵身一跃,跳进了房间,白箫连忙跟上。
一进房间,沈英杰便抽出腰间的短刀朝帐子里直冲过去。
可是,他才刚掀开帐子,床上的人便是一个鲤鱼打挺,抬脚踢了过来。
沈英杰退后一步,正好避开,那人当即跳出床幔,左手一伸,一把明亮似镜的长刀已握在手里。
他也不说话,挥刀便朝沈英杰砍来。
只见他左一刀,右一刀,动作由慢变快,且刀刀都几乎砍到沈英杰,看得白箫心跳加速,手心出汗。
她在犹豫是否要上前帮忙,但一想,沈英杰在来时曾特别关照过她,如非迫不得已,千万不能出手。
于是,她只能勉强忍住焦虑,在一边观战。
最初,对方是招招致命,过不了多时,便换做沈英杰步步紧逼。
对方迫近时,沈英杰只是退让,并不还手;而等沈英杰直攻对方心门时,对方却也是不急不躁,以退为进。
白箫起初还为外公的安危担心,看到后来,则越看越觉纳闷,心想,这二人到底在干什么? 那两人皆不说话,在黑暗中足足拆了两百多招,沈英杰才忽的一声退出屋子,那人紧接着跟到院中。
这时此人才终于开口:“沈英杰,你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哇哈哈,多年不见,觉乘,你小日子过得不错啊!”沈英杰朗声笑道,“不过还好,你还记得哥哥我的名字。
” “有什么事请快说。
”觉乘背对着他,冷冷道,一副不想跟他一般见识的神情。
白箫这时才看清他的模样,中等个子,方脸,五官平常,下巴上留着细细的胡须,乍一看还真的就是一个普通人。
白箫从未将县太爷与武林高手联系在一起,在她的印象中,高手大多是闲云野鹤,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没几个愿意当官的。
而这觉乘,身为蓬莱四子之首,竟然愿意屈就在这里当个小小的县官,说起来,还真是个高手中的异类。
想到这里,不觉对此人产生了几分好奇。
就听沈英杰道:“觉乘!你当官我没意见,可你不能乱抓人吧?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他的语气还跟之前一样油腔滑调。
觉乘冷哼一声道:“与你何干?” 说罢,他就要进屋,沈英杰在他身后问:“你可是在找你的绝命刀?” 觉乘骤然停住了脚步。
“我问你,临沂的文玮峰可是你杀的?”沈英杰又问。
觉乘回过头来,大声道:“什么临沂的文玮峰,你说的是什么狗屁?” “我问的还不够清楚?临沂的文玮峰是不是你杀的?” “当然没有!我从没听说过此人!” “可是人家是被你的刀杀死的。
”沈英杰说罢,回头对白箫道,“来,把那竹片拿给他看看。
” 白箫有些犹豫,她怕觉乘看了那块竹片后会一怒之下毁了它,那可是爹留下的唯一证物,但见沈英杰坚持,她不敢忤逆,只得不情愿地将竹片掏了出来。
才刚拿出,眼前便刮过一阵劲风,再一看,竹片已经到了觉乘的手中。
“这是什么东西?”觉乘看着竹片背面的字,果真怒不可遏。
沈英杰不由分说从他手里将竹片抢了回来,又丢还给了白箫。
“这是远樵师叔做的刀痕谱,那个刻痕是从尸体的伤口上拓下来的。
他说那是你的刀。
觉乘,远樵师叔可是从来没出过错啊。
”沈英杰在一边阴阳怪气地说。
觉乘的脸更阴沉了,“你不提他倒还好,既提了他,我就告诉你,要是让我找到他,我非砍他一千刀不可,我管他是不是师叔!” 白箫听见这句,有些气不过了。
“看起来,我爹娘十年前被害就是你干的!”她喝道。
她知道自己只是在生气,并没有真的认为觉乘就是凶手,但不知怎的,说完这句,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举剑便朝觉乘刺去。
觉乘猝不及防,想要还击,却已经晚了。
白箫的剑术早已今非昔比,且她用的是青木教的归心剑。
归心剑虽招式简单,但它以快攻为主,同样的时间,别人刺一剑,用归心剑则可刺十剑,且剑剑都直指敌方心脏及腹部,绝无虚招,所以杀伤力极强。
觉乘虽是一流高手,却也不防身边这个小女子突袭,且白箫的速度之快匪夷所思。
只听“哗”的一声,他的衣服已被刺了个大口子。
他顿时面黑如炭,退后三步,喝道:“你是谁?你怎么会使本门的归心剑?” “哼,觉乘,还不快快向蓬莱派第十一代掌门行礼!”沈英杰道。
“掌门?”觉乘大吃一惊。
白箫这回也不客气,伸出右手,故意让他看自己手腕上的黑玉手镯。
觉乘更觉疑惑,眼光朝沈英杰瞄去:“她到底是谁?” “她是青木的关门弟子,日前青木刚将掌门之位传给她,还不快快行礼?” 觉乘盯了白箫好久,突然朝地上啐了一口道:“去他妈的!老子早就离开蓬莱派了,管他什么掌门不掌门的!”接着,他又用刀指着白箫道,“你刚才说,你爹娘十年前被人杀了,你爹娘是谁?” “我爹是白志远。
”白箫道。
“哈!”觉乘又退后一步,细细打量她,“原来是白志远的女儿。
”忽而又问,“你说他十年前被害了?” 白箫白了他一眼,不说话。
沈英杰回答了他:“十年前,她爹娘在家中遇害,我问你,这是不是你干的?” 觉乘点点头道:“我也希望是我干的,但是我一路找他,好不容易找到无锡,他居然已经搬走了!”随即又低声呵呵笑起来,“好啊, 白志远也有今天,真是老天开眼啊!” 白箫气得打哆嗦,喝道:“喂!我爹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觉乘脸色一沉,道:“当年若不是他,我也不会离开蓬莱,我若不离开蓬莱,这掌门之位怎么会是青木的?那肯定是我的!师父当年可是答应要让我当掌门的!” “那谁让你杀了你的老婆?”沈英杰冷冷道,“你杀人倒也罢了,可还笨到用你自己的刀去杀人,偏偏咱们的远樵师叔知道每把刀,每个人砍下去留下的痕迹都不一样,你说你这不是撞到了他的刀口上吗?” 觉乘气得脸色发青,说话越发大声:“沈英杰!你说,我会这么笨吗?我若是要杀她,用得着刀吗?她不会游泳,我把她推入河中,不是一了百了了?要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还不是有几百种方法?何况,当时她还有孕在身,我若向师父禀明实情,相信师父终究会成全我们。
你说,我何必要杀她?” 这一席话倒是让沈英杰狐疑起来。
“怪不得青木说,远樵师叔曾经回岛重新查你那件案子,看来,是有可疑之处。
” “他去查,早就晚了!” “那你是说,是别人干的?有人偷了你的刀?……可是……”沈英杰又向白箫伸出了手,白箫无奈,只得将刚才的那个竹片又丢给了他,“你瞧,这上面有下刀的力度,我看过当年记录你刀痕的那张竹片,上面说,下刀的力度大于两百斤,那除了你,还有谁?” “我哪知道!根本不是我干的!可是,当时也找不到其他的凶手,我没办法,为了不让师父为难,我只好离开蓬莱……”说罢又质问道,“你说,我要不要找那白志远算账?” 白箫忽然想到,也许当年爹突然搬家,是为了躲避觉乘,而不是为了躲避那个身上有茉莉香的故人。
如此说来,藏在爹身上的那张纸难道是别人放进去的?是想嫁祸他吗?可是,谁又会做这种事? “得了,现在师叔也死了,过去那事就别提了。
”沈英杰一边劝,一边把竹片丢还给白箫,“我且问你,你现在在搞些什么?为什么乱抓人?是不是在找你的刀?” 觉乘这次承认了。
“我确实在找我的刀。
它丢失了也快二十年了,我怀疑当初住在我家隔壁的一个小子是贼,因为刀后来不见后,他就不见了,我听出他有宿城口音,便离家去宿城找刀。
也是机缘巧合,我半路遇上了个王爷,那王爷途经宿城遇上了黄河十二流,合该他倒霉。
带的侍卫都没什么功夫,一会儿就全被杀了。
眼看着他要被劫,我恰好路过,便救了他。
他为感激我,便将我带到京城去当他的侍卫。
我在宿城转了一圈也没找到我的刀,正好有人说,我找的那人好像去了京城,于是便跟着王爷去京城当差了,这一干就是二十年。
近些日子,王爷重病,他因感激我日夜守护他,便想保荐我个一官半职,于是我就跟他说,我想来宿城,他一听,便答应了。
” “原来这二十年你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有一剑,出鞘即无敌! /
一件枪案, 一名卧底横死街头。 一位办案人, 曾在庄严的国徽下宣誓。 命运的路口,一位孪生兄弟粉墨登场,引出一段孤独且热血的故事 梦回1998! 兄弟还在,青春还在,我们从这里再次扬帆起航,铸就下一个辉煌! /
黄玫瑰因美貌而追求者不断,并给她带来诸多烦恼。当她将自己的感情倾注于庄国栋时,庄却绝情而去。极度悲伤的玫瑰赴美留学,并与方协文结婚。十年后,玫瑰与丈夫离婚,独自返港,在孤独,寂寞之中结识了身患绝症的溥家明,三个月的热恋使她柔肠寸断。几年后,已然再婚的玫瑰巧遇十几年来一直思念着她并已离异的庄国栋,在内心极度的矛盾与痛苦中,玫瑰毅然选择了自己最后的归宿。 /
讲述第九间课室,史上最大的杀人传说!绝磐现世,妖狐再现,荡平四界!神界、人界、鬼界、妖界,四界自盘古开天之际逐渐形成,互不相通,互不信任,甚至互为仇敌。四界之争由来已久,数千万年之前,四界约定在天柱之间决战,争斗七天七夜,天崩地裂,江河倒流,日月失色,该战最终以神界完胜居于天庭,人界诡胜居于陆界,鬼界全线溃败被迫屈身冥界,妖界仅存数员流于荒野落下帷幕。神界自此高居天之顶,日久远疏三界,世人/
【全文基于原著人设创作,不涉及原著剧情,可当原创阅读】 【好消息】:她穿进了人尽皆知的《歌剧魅影》。 【坏消息】:她穿的是恐怖片版本! 一觉醒来,薄莉穿越到了十九世纪。 雾霾严重,肺结核流行,卫生条件堪忧,一脚一坨马粪的十九世纪。 更糟糕的是,她穿成了马戏团里的一名演员。 女扮男装的演员。 这是一个女性剪短发、穿裤子会被严厉审判的年代,没人怀疑她的真实性别,大家只当她是一个清秀过头的男孩。/
长辈安排的相亲局上,顾影见到了她少女时期追过的天之骄子江恂。 是不是要自我介绍一下?男人姿态懒散,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还是直接省去? 为什么要省去?顾影抬眼,我们又不熟。 江恂意外地抬了抬眉梢,好整以暇地回望她。 顾影昂起的脸在对方明目张胆的注视下一点点耷拉下来,气势渐渐减弱,视线也移到了别处。 一声轻笑自对面传来,躲什么? 心虚? 在一起后的某天晚上。 江恂在阳台抽烟,喝了点酒的顾影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