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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从费县来的?”那男人满脸狐疑地打量着白箫和徐庆。
徐庆赔笑道:“是啊老哥,我们可是大老远来的。
那人是我家小姐的亲戚,已经多年不来往了,这次是奉了老夫人之命,特来探望。
谁知原来的宅子都找不到了。
请问老哥,这附近可有一条名叫鹿角巷的巷子?” 那个男人又将徐庆和白箫打量了一番才从门里钻出来:“你们多年未来过临沂了吧?这鹿角巷五年前就改名了,现在叫天宝巷。
” “原来是天宝巷,那原来鹿角巷的门牌号还管用吗?”徐庆又问。
“当然不管用了,都改了。
你们到底找哪家?”男人问道。
徐庆瞅了白箫一眼,白箫道:“我舅舅姓李,原来住的是鹿角巷丙号,这条巷子离这不远,你没准见过他。
” 男人摇摇头道:“不知道,没留意。
” 白箫又道:“我舅舅喜欢茉莉花,听说他在院子里还种了不少茉莉花。
大叔,劳烦您再想想,这附近有没有那户人家过去种了很多茉莉花?” “茉莉花?”那男人挠挠头,想了一会儿,忽然回过头朝身后喊了一声,“孩子他妈——出来,出来——” 过不多久,一个头上包着头巾的中年妇女满脸不耐烦地走了出来。
“什么事?我正做饭呢!” 站定之后,她的眼光好奇地扫向白箫和徐庆。
“问你,那鹿角巷原来是不是有个人特别爱种茉莉花?”那男人粗声粗气地问道。
“哎呀,那可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 “真的有?”徐庆道。
“这还有假?”女人反问道,接着又半仰起头,露出回忆的神情,感慨地说,“我想总有八九年了吧,不对,应该有十年了。
那时他雇人帮他把茉莉花搬进院子里,我也去了,还得了几文钱呢。
我还数过,他那院子里,一共有二百三十二株茉莉花,我从没见过那么喜欢茉莉花的人。
” “大婶,我找的就是这个人!”徐庆嚷道,但他马上露出苦瓜脸,“可年岁长了,原来的巷名也改了,门牌号也找不到了,你说这可怎么办?我跟我们家二小姐,可是大老远赶来的。
” “你们要找那户人家?可他早走了。
”那女人道。
白箫道:“没事,我们只要找到他的宅子就行,回去也可有个交代。
” “是啊,也不能连宅子都没见着就回去了,这不等于白跑一趟吗?”徐庆也在一边凑趣,又笑着问,“这位大婶,你要认识,可否带我们走一趟?我们是外乡人,今天一上午都在找那宅子,可就是找不到。
” 那女人的神情颇有些古怪。
“你们真要去那宅子?” “对啊。
” “可那宅子两年前就被封了。
”那女人道。
“被封了!为啥?我怎么不知道?”这次提问的是她男人。
女人嗔怪地白了他一眼道:“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你都听哪儿去了!这院子,原来住的就是那两姐妹!想起来了没有?” 那男人眼睛一亮:“就是一只虫,一只蛾?” “就是她们!” “原来是她们!” 这两夫妻一来一去,只听得白箫和徐庆一头雾水。
白箫等他们一停下,便插进去问道:“大叔大婶,这两姐妹是谁?这宅子怎么又会被封?” “那两姐妹,一个叫小虫,一个叫小蛾,你那亲戚走后,她们就搬进去住了。
她们原本是住在乙号的,因为喜欢那院里的茉莉花,那边租约满了之后,就搬了过去。
每天晚上,她们就在院子里弹琴,招待些个什么文人雅士,”那女人的语调忽然有些暧昧,“呵呵,说好听点她们是歌姬,说难听点,就跟窑姐差不多。
两姐妹长得也的确漂亮,琴又弹得好,所以每天晚上都有人来,叮叮咚咚弄到半夜。
” “那房子怎么会被封了?就因为她们这营生?”徐庆低声问。
“这倒不是。
她们住三四年都太平无事,可有一天晚上,也不知怎么的,有只野狗溜进了她们的宅子,在院子里刨啊刨啊,谁知就这么刨出个骷髅头来。
” “骷髅头?”她男人和徐庆异口同声道。
白箫也瞪圆了眼睛。
“别打岔啊!”那女人皱皱眉头继续说,“当时,她们在客堂跟客人吃饭,说说笑笑的,都没觉察,还是两人的丫环——那丫环叫什么来着?唉,不记得了,反正就是她们的一个小丫环,大概也就十一二岁吧,在院子里看见了,当时就叫了起来,这才惊动了屋里的人。
可巧,那天那两姐妹的客人之一就是县太爷,看见那骷髅后,立马就叫来了县里的仵作和衙役,连夜这一挖,还真的挖出两副死人骨头来。
那仵作说,这两人死了有六七年了。
又把那房主找来一问,把时间一对,那人正好是死在你亲戚住着的时候。
房主说那个租客是不告而别的,他三个月后才去看房子,发现早没人影了,行李也没了,也没人瞧见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后来这案子就不了了之了。
” 白箫听罢心想,那宅子里的两副骸骨肯定跟李公子有关,就是不知道这两位死者会是谁。
这时,就听徐庆叹息道:“原来是为这事封的房子啊,那房主可真倒霉。
那后来那两死人的身份弄清了吗?” 那女人笑起来:“这我哪儿知道啊?你们要问就去问仵作,他姓郑,还在这县里当差呢。
人是特别的和气,你们去时给他带上壶酒,他准会把什么都告诉你们。
” “哎呀,谢谢这位大姐了,”徐庆忙道谢,又吹捧道,“一看就知道,你是个热心人。
” 后面那句让女人很受用,她笑道:“呵呵,我也就知道这些,你们问别的,我也不一定能帮上忙。
” 这时,她男人开口了。
“后来那两姐妹去了哪儿?”他问道。
“哼,你倒关心起她们来了!”女人横了他一眼,“告诉你,她们嫁人了,两个人一起嫁给了中药街的罗老板,一个做大,一个做小。
” “哎呀,那可是个富户啊。
” “对啊,走运了呗。
”女人颇有些不屑地说。
白箫趁他们夫妻说话的空儿又插了进来:“大婶,你可知道那宅子的房主是谁?” “不就是那个罗老板吗?”女人道,“听说他本来跟这两姐妹是不怎么熟的,后来就是因为这宗案子,渐渐走近了。
这两姐妹是干什么的?那是什么手段?罗老板人老实,哪是她们的对手?这不,后来就娶进门了。
嫁给罗老板可是她们前世修来的福,过去还要讨生活,现在手不沾水,衣食无忧,哪像我们,成天这么起早贪黑的,忙得像头骡子!” 徐庆听到这里,从行囊里掏出十几文钱来,递给那个女人。
“今天真是多谢这位大嫂了。
还有件事想麻烦你。
” 那女人接了钱后立刻眉开眼笑,她男人也在一旁跟着笑。
“有事只管说。
”她道。
半个时辰后,徐庆和白箫在那名妇人的带领下,找到了原鹿角巷丙号那栋废弃的宅子。
白箫和徐庆一前一后,由墙翻进。
宅子里果然是一派万物凋零的景象。
屋里的物品家什虽然还在,但积着厚厚的灰尘。
内堂的卧室几乎已经被搬空,床上空无一物,柜子里也空空如也,再走到院子里,两百多株茉莉花早已不见踪影。
院子中间只剩下一个大坑,显然当年那两副枯骨就是从这里被挖走的。
坑的四周现已长满了杂草。
白箫蹲下身子,掰开杂草,朝里望去,坑的中间有几朵白色的小花,在一片枯黄的杂草中,显得尤为清丽。
她看得心里喜欢,忍不住探下身子,想伸手去摘花,谁知她的手刚碰到花茎,脚下便是一滑。
她身子一个趔趄,朝前冲去,幸亏她及时用手臂撑住泥地,否则还真会在那个大坑里摔个狗吃屎。
白箫一边抱怨自己下盘不稳,一边拍拍手里的泥站起,蓦然,她瞧见手掌上有个清晰的红印。
咦,哪儿来的?这时,她想起自己刚才把手撑在泥地里时,好像按在了什么硬东西上,出于好奇,她弯下身子,朝那个泥坑里面看去。
“少夫人,你在看什么?”徐庆已经在内堂巡视了一遍出来了,看见她一头钻在坑里,很是奇怪。
“庆叔,你来看看。
”白箫抬起头,朝他招招手。
徐庆走了过来。
“少夫人,你让我看什么?”他问。
“你瞧!”白箫指着泥坑里的东西。
她刚才用手刨掉了那东西周围的泥,现在它已经露出了大半个身子——看上去像个黑色的木碗。
“这是什么?”徐庆立即瞪大了眼睛,随即跳下了大坑,使劲将这半个碗从泥里掰了出来。
他才刚拿了它想仔细端详,又听白箫叫道:“还有,还有!” 徐庆又用手指在木碗是周围捣鼓了一番,果然又挖出两个相似的黒木碗来。
“啪!”徐滨重重跌倒在地。
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三次被丁灏撂倒了。
“小师弟,你是怎么回事?昨儿个不是练得好好的,今天怎么全忘了?可是肩上的伤又发作了?”丁灏关切地问。
徐滨也觉得惭愧,这几个招式明明昨天已经练得很熟,可今天跟丁灏一比划,却显得异常生疏,究其原因,他想可能是他今天的心思没用在练功上。
不知为何,今天从早上起,他脑袋里就杂念纷纷,他首先为爹的病死痛心,继而为白箫的离家担心,随即又想到了在家日夜念叨他的娘,最后他又想到了自己目前的处境。
他已入门三天,沈皓清还未教他任何功夫,只是让丁灏先教他一些基本功。
丁灏告诉他,他入门后,也是先由大师兄教他基本功,三年后,师父才亲自传授剑招。
徐滨一听要等三年沈皓清才会亲自授艺,若是这样的话,他岂不是五年十年都回不了家?再说他也不能保证自己在岛上看见的女人就是那个什么皓月师叔,假如他弄错了,最后证明那女人根本不是沈皓清要找的人,她还肯教他功夫吗?如果她明明心里不想教他,却还不明说,让他抱着一线希望,就让他这么等着,这不是没头了吗?这样的话,他投在她门下不等于是白白浪费时间吗?那怎么行?白箫和娘还在等着他,他们还有好日子要过呢。
他本来是希望一年之内便有所成就的,可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得简单了。
他觉得自己不仅等不了三年五年,甚至两年都等不了。
这么想着,他突然就后悔起来,觉得自己拜沈皓清为师可能太仓促了。
“小师弟,你可要再敷点药?”丁灏伸手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不碍事的。
”他道,“师兄,我看你也累了,要不咱们先歇会儿?” 其实他已经没心思练功了。
在他的脑子里,有个念头正在形成,那就是——回家!他想,不管怎么样,先回去给娘报个平安也好。
只要他回了山庄,还有什么事不能解决?一时半会儿虽然不能找林家父女报仇,但他相信自己觉得丢脸的事,林家也不会觉得光彩,总不会把女儿夺人丈夫,委身于他的事到处宣扬吧?假如他装聋作哑,那林家还不是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回山庄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他可以大张旗鼓地寻找白箫,到时候委托江湖上的朋友多打听打听,只要肯花银两,总会有消息的,如此一想,他回家的决心便更坚定了,当下便问丁灏:“我们何时再去那岛上?” 丁灏在他身边坐下道:“师父怕你上次逃走后,他们会更加警惕,所以想再等个把月。
” 徐滨想,那我就等这事完了之后再回山庄,假如趁此机会可以借沈皓清之手杀了那林家父女,也未尝不是一件快事,这样也可免了我的后顾之忧。
其实,他最怕的莫过于回庄之后,林涌泉上门逼婚。
因为他跟林清芬已有夫妻之实,这一点,他想赖也赖不掉。
“那我们这些日子就一直待在李庄吗?”他问丁灏。
“是啊。
” “可师父不是蓬莱派的吗?怎么不回蓬莱岛?”他忽然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他怕沈皓清将他带回蓬莱,那到时候他想回家就难了。
丁灏道:“还不是因为那个二师伯甘傲天?他跟我们师父合不来……其实他跟谁都合不来……在岛上时,他成天跟我们师父过不去,两人一见面就打,所以后来师父就带着我们离开蓬莱岛了。
” “他们‘蓬莱四子’不是有四个人吗,另外两个还在岛上?”徐滨又问。
丁灏摇头:“另外两个也早不在了。
排行老大的是绝命刀觉乘,他早些年就离开了蓬莱岛了,因为他杀了自己的老婆,这也是多年前的事了。
最小的青木师叔,他是最先离开蓬莱岛的。
他在江西的红筹寺落脚,后来也不知怎的,人就不见了……”丁灏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隔了会儿才道:“你入门时间短,有些事,以后就会慢慢知道的。
”说罢又站起身,拿起剑,跳开了两步,“来,我们还是接着练,这次你要集中精神。
师父说过,把心关住了,招式自然就水到渠成。
” “好!”徐滨振作精神,挥剑正欲迎上去,却听门外走廊里一阵喧哗,“师兄,外面好像有事。
”他道。
丁灏也听见了,“我去看看。
”他丢下这句便出了门,徐滨也跟了出去。
他们来到走廊上,就见师兄中一个名叫大道的,像是受了伤,正捂着胸口在地上打滚,另两个师兄围在他身边,急切地问:“你怎么啦?” 大道不说话,只是指着外面,慌乱地比划着。
徐滨和丁灏正准备冲出去看个究竟,却见一块大石头从外飞入,把墙上砸了个大窟窿。
待那大石落在地上,众人更是大惊失色——原来那是另一个师兄,此时已满脸是血,不省人事。
再抬头往外望,就见一个五短身材的矮胖男人大步跨了进来。
“沈皓清,出来!沈皓清,出来!”胖子仰着头大声嚷嚷。
众人见是他,无不朝后退了三四步。
徐滨心道,他是谁?何故大家看到他都如此害怕?再回头看丁灏,只见他额上已是汗珠点点,适才练功倒不见他出半滴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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