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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洞透奸党计划,以致狙击不成。
但金慕夏等人焉看不出练氏兄弟的心思,金太子稍点了点头,“铁龟”杭八大声叱道: “吠!兀那小狗,快快就擒!”他这时手上兵器已改作了哭丧棒,策马直驱,一棒分打二人。
练虹升将铁锥一架,哨地一声,星花四溅,练虹升只觉对方哭丧棒有一种奇异的阴劲,接下了这一棍,却使体力反激,极不舒服;杭八也觉得对方膂力奇大,硬接这一锥,震得虎口发麻,险些儿握不住兵刃。
两人又各自大喝一声,杭八策马调首,又向他冲来,练虹升人在低处,却双目暴睁,横锥当胸,丝毫不让;两人如此棒来锥往,已来回冲刺了一十四次,交手十九招,都觉得势均力敌。
练虹升吃亏在并无坐骑,所以难作主动冲击,而且又心有挂碍,一方面担心弟弟练俊贤的战况,另一方面又挂念岳元帅的踪迹,所以一个疏神,吃了一棒,打在背上,打得他口吐鲜血,宽厚的背肌上,多了两行如鲨噬般的血洞。
练虹升受伤,而战气不衰,环锥稳守,那边的练俊贤,越战越勇,杀却对方一人,又伤一敌,但双拳不敌四手,何况对方如此多人,终于被伤了三四处:他披发覆脸,咬发苦战,毫不退让。
那边的练虹升,见情势紧急,心生一计,待杭八冲锋过来时,突地一滚,一锥横扫,居然及时打断了两只马腿,要知道以练虹升的功力与年岁,要使这一招,端的是十分危险,若一锥不及时击碎马腿,马蹄一旦踏下来,练虹升不死也得重伤,至于杭八若能及时勒缰,棒往下击,练虹升则更无幸理。
但这一刹那间,练虹升及时做到了,他打断了马腿! 马悲鸣,蹶地翻落,杭八便被摔了下来。
练虹升哪肯放过?一锥便刺了过去! 杭八倒也机警,尤其是事关他自己的性命,反应自是快极,人未落地,便已翻滚开去! 哧地一声,铁锥刺中杭八的背心! 当的一声,原来杭八的背上有一块铁板,铁锥便刺在铁板之上,稍为挫了一挫,杭八仗赖了这一挡,翻滚而去,险险躲过了这一锥。
只是铁锥上涌来的大力,撞凹了铁板,也撞中了背肌,他只觉喉头一甜,也呕出了一口血来。
原来他背上,真的着有铁甲,这锁子甲一类的铁背心,是因他这人常常暗算狙杀别人,所以也惴惴不安,担心自己有一天也会被人暗算。
他自恃武功高,敌人正面出手,尚可守架,而且他一生中,向不落单,恃着人多势众难有人杀得了他;但背后不长眼睛,若被人暗算,那可糟了。
于是便特地制了一件铁甲来护背,这一下,便保全了他一条性命,他兀自惊魂未定时,练虹升叱道:“狗厮鸟!真的是龟兔子!”挥舞铁锥,又攻上来,杭八登时吓得魂飞魄散,不敢恋战。
练俊贤那边,一双银钩,又钩下一人头来,此时他已负七八道伤,仍是酣战不休,反过来追打强敌,金慕夏策马旁观,不禁低声叹道:“若宋朝人人如是,别说我们不敢出兵,就算宋方派军打我京城,我们也不作抵挡,枉死军民。
” 那蒙古人浩特雷听得如此说,便嘶吼了一声,音若兽嗥。
金慕夏回首笑道:“你不服么?” 蒙古人用手大力拍铁板一般的胸膛,嘶鸣不己,金太子道:“你想试试么?” 那蒙古人大声嘶鸣,十分开心,不住点头,金太子微笑道:“好,你去吧。
” 那蒙古人“呜哗”一声,在金太子面前翻了两个筋斗,表示答礼,呼地一个大翻身,到了练虹升处,一出手箍住了他。
练虹升已可算是熊背虎腰,彪形大仅,但跟这蒙古人相比,还差了一截,蒙古人的摔跤,世所闻名,练虹升一旦被他拿住,双锥便挥动不得。
练虹升心中早骂个一千八百遍,这胡儿偏在此时捣乱,又力大无穷,挣脱不得。
练虹升急中生智,忙松手弃锥,双锥“忽忽”二声,落了下去,恰好插中了浩特雷的足踝。
浩特雷哇呀一声,痛入心脾,登时松了手,练虹升趁机反拿,左手扣他的“魂门穴”,右手扣他的“章门穴”,足膝顶住他的“期门穴”。
浩特雷的摔跤术虽好,又力大无穷,无奈先手一失,对认穴又不似南人如此精确,登被制住,但他也是一条好汉,死力反击,只是武学中有道:“三门一关,到鬼门关”。
浩特雷的情形,正是如此。
就在此时,浩特雷忽一低首,砰地一声,两人互相擒拿,相距极近,这一撞便撞中练虹升的鼻梁,练虹升不防有这招,掩脸倒退,浩特雷反败为胜,一把手扭住了他,却在这时,一记闷棍敲在练虹升的脑袋上,脑浆四迸,练虹升登时没了命。
蒙古人双目如铜铃般暴睁,放开练虹升,练虹升身子登时似没了骨脊般倒了下去。
杭八偷袭得手,得意大笑,蒙古人叽哩呱拉,指着杭八痛骂,十分愤怒的样子。
原来蒙古人天生好战,但不失好汉本色,因见练虹升勇悍,便上前一斗,杭八在一边偷施暗袭,杀死浩特雷的对手,浩特雷怒极,杭八不知他说什么,只好向金太子望去。
这时那边的练俊贤在浴血苦战中,仍耳听八方,眼观四面,乍见兄长身亡,怒急攻心,吃了一鞭一肘,挥扫银钩,也伤了一人,便向蒙古人背后冲来。
杭八站在浩特雷正对面,眼瞥及此,正想示警,却见金太子森沉地摇了摇首。
杭八登时将喊到了口边的话,吞了回去。
原来金二太子见浩特雷一上来,就制住了悍勇无比的练虹升,心中已然不快;又见练虹升反败为胜,心中倒有些希望他们拼个同归于尽。
但浩特雷旋又控制大局,如此一来,一个蒙古人,岂不是比自己金国的兵员,秦桧的部下,朱大天王的手下都威风得多了? 杭八杀了练虹升,金二太子不知怎的,有些惋惜,又萌一股妒意。
这时见练俊贤为报兄仇,向浩特雷冲来,便不示警。
众人见金二太子如此,便都不再阻拦;浩特雷犹自大骂杭八,练俊贤不懂蒙语,认定这光头巨人一上来,兄长便遭横死,悲痛之余,再不讲究武林规矩,一回双钩,便已钩中蒙古人的左右“肩井穴”之中!浩特雷乍受重创,狂嚎一声,也不回身,仰脑一撞,砰地撞中练俊贤的“天井穴”,两人都身受重伤,头昏眼花,一时未能恢复,忽听半空金衣如矢,飞投而来,啪啪两掌,分左右击中两人。
两人只觉中掌若落叶般轻,原不在意,但所中之处,忽如遭雷殛,摧肌断肠,嘶嚎半声,都溘然而逝。
出掌的人自是金二太子金慕夏。
众人未明他因何出手,而且连浩特雷也一起杀掉,但见他出掌轻若飞烟,但此轻轻一掌,顿此将二彪悍至极的人摧枯拉朽一般击毙,自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忙不迭地如雷般喝起彩来。
就在这时,那浩特雷忽又从地上跃起,他明明已死了,巨大的身子忽然弹跳起来,拦腰抱住了金二太子。
金慕夏大喝一声,反掌拍去!只见浩特雷双目圆睁,不住地在说话,眼眶也不住渗出血来,金慕夏知道这蒙古人一直在重复一句:“你为什么要杀我?你为什么要杀我?”金二太子不理会那么多,一直打下去,打到了第十七掌,那环抱着他的巨蟒身般粗的铜臂渐渐松了。
金太子运力于掌,双掌一合,“哇嗷”一声,猛力一冲,终于挣脱了浩特雷的揽抱。
浩特雷砰地一声,栽在地上,永远再也起不来了。
金慕夏端详了老半天,外表虽强作镇定,心里却怕这人再度跃起。
看了半响,确知浩特雷早已气绝,这时杭八等纷纷走了过来,大吹猛捧,既为金太子开脱,又把他赞捧得上了天。
其实浩特雷死得不明不白,不知金二太子何故杀他,金慕夏这时却在别人赞美声中,心底里暗忖:宋人气数已尽,有的忠臣良将,都给贪官污吏丧尽,不足畏也;倒是北边苦寒烁热之地,这些鞑子勇悍无比,而且声势日益壮大,不可不虑,此番回去,定要禀告父王,要严防北疆。
他心下盘算已定,当即道:“岳飞就要到来,快清理尸首,我们埋伏去。
”就在这时,山风扑面,将那关帝爷的破庙,直吹得格格作响。
金慕夏呆了一下,忽然分辨出一种很细微的东西。
呼吸。
这呼吸十分细微:细微到几近完全听不到,显然是一流内家高手发出来的呼吸。
但这呼吸又十分急促,似在极衰弱的状态。
这又不象是一流高手的呼吸。
若非如此,他还真听不出来,有人躲在这附近。
他未入中原前,已知道中土武林多能人异士,不可轻视,他年纪虽轻,但决不鲁莽行事,自傲托大;心意既定,便道:“我们出手的讯号是‘拜神’,一听到这两个字,立即动手。
” 众人应道:“是!” 这些人平时欺压良善百姓惯了,自也作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儿,而且自恃武功高强,那曾怕什么来着?而此番要杀的是威震天下,任大守重的岳飞,他们都不禁有些紧张起来。
金慕夏用手一指,道:“杭八,你带一批人,就藏在那里……”话未说完,骤然之间,飞掠而出,已扑入灌木丛中,只见一老一少两人,都是令人一见难忘的壮容,金慕夏稍犹疑瞬息,一掌就向其中一人的头顶,拍了下去…… 他打的是“百会穴”。
“百会穴”是人生百穴之宗,这一掌下去,自是非死不可,何况他的“轻烟掌法”,出手越轻,对方伤得越重,他心知能在此潜伏如此之久,而令自己一直未曾发觉的,必是武林高手,而且在自己掠入灌木丛中时,尚能恒静如常者,单止这份定力,就是一流好手,所以他的出手,自是更加轻了。
他却不知这两人的确都是武林中第一流高手中的一等一好手。
而且在此刻这两名一代宗主偏偏都无法还手。
他打的是燕狂徒。
燕狂徒正受内外交征之苦,他此刻运功与逆走血脉相抵,却一直羁绊不住,耳边如金鼓齐鸣,铁骑奔跃,眼前旌旗如云,刀光似雪,如罩身炊瓶之中,忽又感寒如玄冰。
他明知此刻五心向天,未必不可将真气导引正途,但此刻心火未清,暴伸暴缩,若萧秋水能助一臂……他这才想起萧秋水已被他点了穴道,这一忆起,更加心煎如沸,就在这时,金慕夏一掌击在他脑门“百会穴”上。
这一下,一般烈风,几乎摧裂他的脑子,但是这一般力道,刚好稍稍挫了自己的逆走真气——只那么刹那间,燕狂徒已将内息纳入尾闾,再由尾闾升空臂关,一到臂关,便大可控制,真气再由夹脊、双关,升至天柱、玉枕,最后纳回顶心的泥丸宫,在片刻之间,舌抵上腭,内息下面下降,又经过神庭、鹊桥,到了重楼之后,经黄庭、气穴一关,便纳入丹田之中。
他运气奇速,顷刻间已运转一大周天。
砰!砰!二声,双掌击出。
金慕夏击中燕狂徒一掌,却见这狮子一般堂皇的老人,脸色阴暗不定,他不知自己所作的行动,是对是错,便想照准萧秋水的“缺盆穴”又是一掌。
就在这时,燕狂徒的双掌已击中了他。
就在击中他的衣袂,未及他的肌肤之一刹那,燕狂徒闪电般易掌为指,戮中了金二太子上“云门”下“大赫”二穴。
金慕夏乍然受袭,不及闪躲,大喝一声。
他大喝一声用意有二,一是提醒众人,并警示自己受袭遇险:二是运起“小祁连山金燕神鹰”所授的气功,大喝一声,逼出闭塞之气血。
但燕狂徒的功力,金燕夏哪里抵消得住!才叫得了半声,声音登时窒在咽喉,便已被点倒。
这时杭八那一干人纷纷吆喝着冲了过来,燕狂徒一手拎住金慕夏的脖子,猛把他提了起来,紧了一紧,金慕夏几乎连眼睛也凸露了出来。
燕狂徒喝道:“你们上来!再多上来一步,我就拧断这金小狗的颈子!” 杭八那些人投鼠忌器,况且他们诸般作态,莫不是要得到金太子赏识,好升官发财,而今太子在人手里,哪里敢有异动;但萧秋水这边,也是变了脸色。
萧秋水倏然色变是因为他与燕狂徒接触不多,但颇了解他那狂飚般的性格,断无可能拿金太子也威吓住其他人不敢造次;以燕狂徒的如火烈性,定必冲进去大杀一番,半个不留,而今如此,必有所因。
最大的可能就是燕狂徒的功力并未恢复或并未完全回复。
强敌圜视,而自己受制,主将功力又未曾恢复,这是十分可怕的事。
何况这些“强敌”,莫不是手辣心狠,卖国贪荣的人物,而且这些人若杀了燕狂徒和自己,那下一个要杀的人,就是关系整个家国命脉的岳飞岳将军了! “铁龟”杭八当然不知道站在他面前天神般的大汉,就是名动天下的楚人燕狂徒,若他知晓,恐怕早已逃之不迭。
杭八心中所盘算的,不过是如何在太子面前立功,为他升官发财铺路。
杭八当下喝道:“你是谁?快快放下太……二公子爷,有话好说!” 燕狂徒瞪着眼睛道:“没有什么好说的!” 杭八怒道:“你若敢伤二公子一根寒毛,我就把你剁成肉泥!”金二太子听了,心中大奇,按理说对方一招擒住自己,功力远在杭八等人之上,大可轻易将之打发,何必大费唇舌?当下疑窦顿生,只听燕狂徒冷笑道:“我若要伤他,你们又能怎样?”燕狂徒手里又紧了一紧,金慕夏顿时一口气透不过来,脸色发黑,杭八心想这次若金太子有什么“冬瓜豆腐”,自己可要遭殃,当下急叫道:“别别别别……” 燕狂徒嘿嘿冷笑几声,便住了手,暗自调息,原来他真气虽通行无阻,但至带脉之下,双腿已不能动,血脉闭塞不通,形同朽木,而且功力回复不到一半,他心中忖念,自己封了萧秋水的穴道,现在却无法维护他,自己照顾自己,尚无问题,故计划一举将众人杀尽,方才是上策。
因为并无把握一击得手,双腿又苦于不能动弹,所以迟疑未下杀手。
杭八转念一想,这人看来不好惹得很,他既制住金二太子,我也要制住他的朋友才好! 骤然闪身,已钳住萧秋水,将哭丧棒一架,架在萧秋水后颈上,如鲨齿一般的尖刺,嵌到了萧秋水的肉里去了。
燕狂徒明知杭八身形一动,是扑向萧秋水,奈何下盘苦不能动,无法相救,只听杭八喝道:“你放开二少爷,我就放你朋友,否则……” “否则什么?”忽听一人问。
杭八忽听此话,大吃一惊,回首一望,只见自己身后,不知何时,已站了一个人,月光澹淡下,这人容色飞越,却不清楚多大年纪。
杭八大怒,叱喝:“来人,拿下!” 他连喊三次,部下都屹立不动。
杭八顿有毛骨悚然之感。
只见昏朦月色下,他部下的背后,都踏出一个人来,这些人都是宋民服饰,手持短刃,抵住杭八手下的咽喉。
金太子噫了一声,他虽为燕狂徒所制,但事事瞧得分明,他几乎不敢置信,积弱颓靡的宋朝,居然有这一群英悍、矫捷的宋人,简简单单,轻轻易易,神不知鬼不觉间就制住了自己的部下。
而这些部下除了金兵精锐外,还有宋军及朱大天王手下的武林人物,在这于神秘人物面前,竟都如此的不堪一击! “否则什么?”那人再问。
杭八一咬牙,道:“否则我就把他一刀给杀了!” 那人紧接着问:“你是什么人?” 杭八映着月色一照,觉得那人还颇年轻的样子,胆子登时壮了,道:“什么什么人?” 那人笑道:“你是宋民,怎又帮金人打我们宋人?”他说着,指了指燕狂徒挟持中的金太子。
杭八一时哑口无言,金太子知来人非同小可,便答:“什么金人宋人,天下一家,大宋王土,谈什么分际!” 那人微笑道:“金二太子,你也别装蒜了,记得颖昌之役么?我们曾相会过!” 金太子听得心里头一寒,只觉这人好眼熟,却不知是谁。
那人笑道:“你们杀人伤人,汴京还不够么?要到临安府来滋事!” 杭八不知这人是谁,恶向胆边生,喝道:“去你妈的蛋!” 那人脸色一变,抢前一步,杭八正想杀掉萧秋水,再来应付此人,也不知怎地,为此人气势所迫,不自觉地手下一慢,那人探手一拗,就夺下了他的哭丧棒,一踢脚,就把他踢飞出去,顺手将萧秋水接了过来。
萧秋水只见此人出手,武功十分平庸,而且一派正宗,功力也不见得如何突异,但偏偏在举手投足间,产生了一种大气势、大气魄、不可思议的力量,而且含有一种百战沙场的大无畏,所以一出手,就打退了“铁龟”杭八! 杭八被那人一招打退,金太子立即想起一个人来了,骇然叫道:“你……” 那人笑着挥手道:“今天你在危境之中,而且人孤力寡,我不想杀你,你且回去,他日在战场上,我在千军万马中斩你首级。
” 燕狂徒满腹狐疑,又见金太子闻言后神色惨然,便喝问道:“阁下何人!” 那人笑而拱手道,“在下岳云。
随家父返京复命,知途中乱党埋伏,故在下先行一步,为父清道,前辈是……” 燕狂徒一听“岳云”两字,退了两步,失声道:“你父呢?”金慕夏趁机一挣,挣脱了燕狂徒的钳制,回身“啪啪”两掌,打在燕狂徒胸胁上。
燕狂徒却宛似未觉。
金幕夏打了两掌,心中已慌慌惶惶,心念疾忖:别说这癫癫癞癞的人武功深不可测,就算单凭这岳云个人之力,已够不好对付,何况自己已先机尽失,埋伏失败!不如还是三十六着,走为上计! 原来在颖昌一役中,金兵布阵十五里,金鼓震天,城堞为之动摇。
但守将为岳云与王贵,二将计议,将白军统制董光留守,以先锋军副统制胡清守城,王贵、岳云二人出战,从早杀到晚上,斩金兵五千人,金统军上将军夏金吾,便死于岳云之手;金副统军粘汗孛董被重伤,抬返汴梁途中气绝,兀术为之丧胆。
由于是役以众击寡,金兀术以为胜券在握,便叫二子去参战,意思是讨个功劳回来,方便迁升,殊料一败涂地。
金慕夏也非常人也,在夏金吾战岳云时,曾与上将军双斗岳云,但见岳云在阵战麈河中如天神奋威,三招即斩夏金吾,金慕夏一招俱插手不下,吓得心胆若裂,一直打马逃至汴梁,才敢稍停。
从此金慕夏畏绝了岳氏父子。
愈是畏惧,便愈想杀害岳飞、岳云,只是一旦见着了,还是吓得手脚发软,没了斗志。
金慕夏返身便逃,杭八等看见主帅走了,便忙不迭跟着便跑,其他人见没了主儿,纷纷抱头鼠窜。
月色下,那一小撮人瞬间走得个干干净净,只剩下岳云、燕狂徒以及萧秋水三人。
岳云的部下,也悄悄地整队退去。
岳云似已司空见惯,对金兵溃窜的事,已不足为怪,笑道:“我手下这一干兄弟,便去接家父来。
” 燕狂徒眼睛发出了亮光,喃喃道:“你父亲要来!你父亲要来!” 岳云锐利的目光打量了一下燕狂徒,关切地问道:“前辈要见家父么?不知有何见教? 前辈的双足,可有不妥?在下稍通医理,可否代为察看……” 燕狂徒厉声道:“你毋近来!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料理!我要见你父,是有要紧的事相告!” 岳云凑近一步,道:“有什么事儿,前辈告诉在下,也是一样!” 燕狂徒道:“好!就告诉你!我不准岳将军见皇帝!” 岳云倒是一呆,噫道:“哦?” 燕狂徒道:“你父是孝子,你也是孝子!你试想想,这次回京,还有命吗!秦桧、韩佗胄这等狗官,会放过你爹吗?刚才这些人,便说是秦桧派来的,也有黑道上的败类,和金贼合作,要伏杀岳将军!你想想啊,你们一旦死了,丧尽了大宋土地,伤尽了天下百姓的心! 你父亲对不对得起你娘?你对不对得起你娘?对不对得起你们的老婆儿女、百姓军民!” 岳云耸然动容。
燕狂徒愈说愈是振奋,大声说:“如果我是岳将军,我就不听命于朝廷,领着一般兄弟兵,为大宋人民打江山去!岳将军不怕没有强援,粮,百姓供得起,人,武林多的是!”燕狂徒说得激动起来,须发幡扬。
萧秋水在一旁听了,也为之震动。
他没料到燕狂徒这看来放荡不羁的前辈,竞有一般如此激烈的爱国心,而且要自己答应的第一件事,原来是劝阻岳将军奉诏回朝!萧秋水不觉热血沸贲,觉得就算为这事儿饶上了自己一条性命,也是值得。
只见岳云沉思了一会,说:“前辈所说,自是字字金玉良言,当头棒喝。
”岳云苦笑了一下又道:“只是……” 燕狂徒瞪眼道:“只是什么?” 岳云道:“只是家父常与我言:‘行事不计成败,只求心安。
’此刻举国烽火,人心异离,家父情知此行必死,也在所必行,以免带头起来,违逆帝旨,即一呼百和,成了声势,于宋于国,一无好处啊!“燕狂徒跺足道:“唉呀,现今是皇帝昏庸,不图恢复,秦桧却要害你全家啊!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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